只是她似乎带着某种怨恨,所有的画面里,几乎都是她含恨的目光!
可是每当最后,总能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哭喊!那种令人肝肠寸断的绝望,那种一次次重复经历的恐惧!
记不得是第几次从哭喊声中醒来,哪怕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那些痛苦的回忆却始终缠绕着她,久久挥之不去!
魔易总是在她的身旁,不管什么时候。
她曾经无数次的问魔易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救爹娘,而每次魔易总是耐心的回答,没有丝毫厌烦。
清晨的光刚透进来,不悔就幽幽的转醒,忽听到一阵吵闹,她一看魔易已经不在。
最近习惯了一醒来就看见他,突然不见,不悔觉得有些烦躁!
不知从什么开始,她很不习惯这样一个人的感觉,就像全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那种孤独那种恐惧!
她忙叫来壶中仙,问有没有看到魔易,壶中仙挠挠头,只说好像仙界的人来犯什么的。
不悔隐隐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她忙往外跑。
到了才明白原来真的是仙界派兵进攻魔界,而魔尊等一干人身后也是大批魔兵,两方人马就那样僵持着。
而在看见她来,仙界的那方人马似乎一下有些忌惮。
不悔认出那其中一个人是二郎真君,其他似乎就没什么见过。
魔易朝她示意,让她过去。
她忙问道:“你没事吧?”
魔易淡淡一笑,摇摇头。
不悔松了口气,看样子还没有打起来。
而显然她来的不适时宜,打断了两方人马的交谈。
也不知仙界那方说了什么,魔易只道:“我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人!”
不悔从他的话中已经猜到了几分,看样子对方是冲着她来的!
她看向二郎真君,只听他道:“白怜,你私盗神器,犯下大罪,还不速速跟我回天庭受罚!”
魔易想说什么,却被不悔制止。
不悔好笑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难道你想看着六界生灵涂碳吗?”
不悔抬眼看他,眼睛一眨不眨,“你这是想把所有的罪都压到我身上吗?”
二郎真君也看着她,像是不能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你们这样对我步步紧逼,到底是为了所谓的大义,还是为了借此攻打魔界?”
二郎真君一愣,他旁边一个看起来有些五大三粗的人忽然道:“你少胡说八道!妖孽,你枉顾法纪,屡次对天界不敬,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不悔冷哼一声,不理他,只是看着二郎真君,像在称述一个事实,“竟然你都说我犯了大罪,那我为何还要跟你走?况且,你扪心自问,如果我真乖乖束手就擒,你们会放过我?会放过魔界?”
“这……”二郎真君有些犹豫。
不悔又道:“那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二郎真君一时无言以对,道:“只要你能亲自跟我回去,我保证会向天界请求……”
“你保证?”不悔反问,“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保证?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天界早在五百年前就想除掉我,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我为何会被逼到如此境地!”
二郎真君无言。
他旁边的人大概是觉得被人*裸的忽视脸上有些挂不住,怒道:“你这妖孽!司命断言你将给六界带来重大的变革看来的确不错。本将今天就来会会你,看你是不是真如传闻那般拥有神魔之力!”
说完,他已经不顾二郎真君的劝阻挥枪就朝着白怜的方向直飞过去!
不悔不避不闪,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那人一愣,正在这时,却见她的旁边立刻有一人迎了上去!
只听一声巨大的碰撞声,那人已经被逼了回去。
“你他爷爷的,磨磨唧唧磨磨唧唧麻烦死了!你大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话的人赫然是魔承。
不悔不知道是该笑,还是骂天界的愚蠢,仙魔一直以来也算是势均力敌,如今他们竟然派了这样的人来,这算不算是小看?
那人见没占着上方,反倒被人给硬生生逼了回来,脸上更加挂不住,说了一句什么,竟然就和魔承打了起来!
二郎真君见阻止不及,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
“这算不算是你们先挑事呢?”不悔问。
二郎真君不再看那个五大三粗的人,只是道:“你为何还要这样执迷不悟?”
不悔觉得好笑,“或者你说的对,我是执迷不悟,因为我不是你们神,我做不到像你们一般没心没肺。”
二郎真君叹了口气,良久才到:“你师傅很担心你。”
不悔心中一震!
许久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师傅是白升闲。对啊,在他们心里,关于她说的虞行的事,他们只当她是在撒谎。
每个人都是这样,当着她的面一套,在面对众人时又是一套!
不悔调整情绪,恢复了往日的魅惑之态,笑道:“不知道你说的是我哪个师傅?是五百年前那个,还是失忆期间那个?”
二郎真君神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她。
不悔就知道他不信。
“说来,五百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吧?这样算下来,你是不是还该称呼我一声师姐。”
二郎真君的脸色陡然一变!
“我好心想助你,你这样三番五次的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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