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声,云府中喜气洋洋,两对新人步入正堂,高堂之上坐着的是黎叔,他一生未娶始终是个谜,只是云清晚无意中听云阳提起过,黎叔曾是名动一时的捕快,却因得罪了权贵,被害得妻离子散,一直被人追杀,后来被云阳所救,后来再回去寻妻女之时,她们却不知所踪,他一直以为妻女已经遇害,自此便心灰意冷。
黎叔坐在高堂之上,一脸慈爱的看着堂下的两对新人,心中温暖异常,他一生孤独,在最危难之时被云阳所救,后来还收了四位义子,黎青今日成亲,而亲生女儿……
他将目光移向阿元身边一身大红嫁衣的霍锦玉,瞬间热泪盈眶,上天终究还是厚待他的。
新人入洞房,繁杂的成亲仪式终于落定,婚宴只是府中之人参加,没有那么多应酬,沈君澜带着云清晚出了云府,来到当初那棵姻缘树下。
云清晚笑问:“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还愿的,虽然当年的老婆婆不在了,可我的愿望实现了,再过半月我便可以娶你为妻。”沈君澜高兴道。
云清晚笑而不语,只是转过身闭上眼对着姻缘树诚心许愿。
一愿父母福乐安康……
二愿兄嫂子孙满堂……
三愿与他白首不离……
沈君澜牵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放到自己的心口处,两人的衣袖顺着手臂下滑,露出手腕上的红绳。
锁情之链,缘分天定,一生锁情。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追问她都许了什么愿望,就算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依然得不到她的回答,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君澜,你说当年与安王勾结的逍遥峰叛徒是我爹与你爹的师叔,那后来他怎么样了?”她忽然想到这件事,停下脚步看着他。
沈君澜道:“他已被逍遥峰废去修为后逐出师门。”
“他为何要背叛师门?”她问。
他叹息道:“为名为利,他总觉得自己是屈居于太师父之下,他不甘心,走错了路。”
她点头,继续朝前走,忽然又想到什么,她笑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知晓锦玉是黎叔的女儿的?”
“就在你回来没多久,我总感觉黎叔对锦玉很特别,后来也就问了黎叔,他说锦玉与他的妻子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的,后来我又问了锦玉,这才知道她原来是姓黎,后来为躲避追杀才随了母姓,她母亲病逝之后,她便拜了静尘师太为师成了俗家弟子,后来又加入了云默宫。”
沈君澜替她解惑之后,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
云清晚摸着自己的脸问道:“你一直盯着我作甚?”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换我来问了。”他说。
云清晚点头道:“你问吧。”
“锦绣阁的月魅到底是什么人?”
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云清晚心下叹道他稍微能笨一点吗。
“他是我二表哥,是外公与舅舅让他来暗中保护我的,我也是醒来才知道。”
沈君澜了然点头道:“难怪他总是挑我的刺,原来是这样,往后我便让着他一些,毕竟也算是我的大舅哥,总不能让他总下不来台,他面子挂不住总是不好的。”
关于沈君澜与月魅的战争,准确来说是沈君澜与江林枫的的战争,她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这两人就跟天生有仇似的,只要一见面就是互掐,谁也不让步,现在听他这样说,她根本不信,权当他说笑,他们何时和平相处过,只要不是动真格的,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回到她自己的小院,云清晚盯着毫无自觉的人看了半晌,见他竟然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她嘴角抽了抽。
她问道:“你该回你自己的房间,整日赖在我这里干嘛?”
“爹娘明日应该能到家了,离我们的成亲之日也只有半月,在旁人眼中我们已是夫妻,住在哪里又有什么要紧的。”沈君澜不紧不慢的说。
爹娘?他叫得还真顺口,这还没成亲呢就开始改口了。
云清晚懒得与他浪费口舌,他爱住哪儿住哪儿,只要不影响到她就行。
半个月后,云府再次红绸高挂。
云阳与江小月坐于高堂,云府众人感慨,云清晚与江小月有六分相像,母女站在一起如姐妹一般,江小月这么多年一直昏睡,容貌也是丝毫未变,还是如双十的女子一样,哪能看出她有云清晚这么大的女儿。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两人被送进了洞房。
沈君澜挑起盖头,眼中尽显惊艳之色,他见过的她从来都是清新素雅,不施粉黛,今日的她却是经过精心装扮的。
精巧的唇不是平日里的淡粉,而是红润,浓淡相宜。
“小晚,我们终于是夫妻了。”替她取下凤冠后,沈君澜坐于她身旁,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云清晚俏丽的容颜在喜烛的照映下美艳动人,她对他嫣然一笑,更是让他失了心神。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云清晚眼中划过恶作剧的神情,她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唇,笑道:“长夜漫漫,你着什么急?不是还有仪式没完成吗?”
沈君澜懊恼的直起身,将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酒杯端了过来,一杯递到她手中。
“这是合卺酒,喝完我们的最后仪式只差洞房了。”
云清晚接过酒杯主动伸出胳膊,沈君澜微怔,而后会意坐到床上与她交杯而饮。
酒不醉人人先醉,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感受着这迟来的幸福。
云清晚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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