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其实只有西门)分配好角色,并分别研究完属于自己一方应有的招式与注意事项,天色已经黑了,于是两人决定先睡一觉养足精神,等明日一早再开始练。
两人经过多年的“同床共枕”,一起生活,作息习惯在这几年里已经差不多同步了,早上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再加上心里惦记着事,基本天不亮就都醒了。两人从寒玉床上起来,谁也没着急穿外衣,反正一会儿还要脱的。
西门最洒脱,大大方方的就开始脱里衣。
“就,就在这儿练啊?”杨过可就不行了,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样,浑身不得劲。
“当然不是,”西门奇怪的看他一眼,“练功时身体会散发出热气,不能坐在寒玉床上,否则热气会被逼入身体,容易爆体而亡。”
“那……”杨过吓的一哆嗦,赶紧从寒玉床上一下蹦起来,放佛现在就已经开始练功了似的。
西门无奈的瞥他一眼,往旁边走了两步,坐到了石室中央。“过来。”
“哦。”杨过听话的走过去,眼珠子乱瞟,就是不敢直视已经tuō_guāng了上衣的西门。
“坐到我对面。”西门继而冷声训道,“又不是大姑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杨过被骂也不敢还嘴,他也觉得莫名其妙,两个大老爷们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自己这是干什么呢?再说西门这么好看,身材又很好,看看那结实的腹肌……咳咳,总而言之,又不比自己多长个脑袋,有什么可怕的呢!
——无知的杨过,天真的把这种别扭感给归结为了害怕。
“脱衣服!”西门看他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傻坐着,无奈的叹气。这么多年下来,对杨过那时不时脱线的性格他了解的不能再透彻,连气都懒得气了。
“啊?哦、哦!”杨过回神,赶紧脱里衣,对面的西门也把裤子脱了,两人浑身光|溜|溜,面对着面盘腿而坐。
杨过眼观鼻,鼻观心,眼珠子就盯着自己面前那一小块地面,目不斜视,只支着耳朵听西门讲解该注意的地方,心里却依然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可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
“都记住了吗?”西门是何许人,如何看不出来杨过在走神,所幸这些事项昨晚两人便讨论过一番,今日只不过是再回想一次,没听见也不妨事,西门的耐性这几年是越发的好了,当然,大部分都是托了杨过的功劳……
“记住了!”杨过前面听的断断续续,就最后这句听的清楚,赶紧回道,声音还没控制好,异常响亮,像私塾里学生在回答先生问题。
西门:“……”
不愿和他计较,西门摆出五心朝天,举起双手,杨过也赶紧跟上,左臂与西门右掌相抵,摒除杂念,开始行起功来。此时两人经脉一体,心神相连,若是一方运功出了问题,另一方立刻便能察觉到,继而运功为助,一起渡过难关。
就如那心经上所述一样,两人的身体渐渐散发出阵阵热气,只是毕竟是初次练,热气并不太多,两人也没敢投入太深,怕一旦出了岔子,不能及时收功,于是都留了些意识在外。
过了没一会儿,两人收了功。
西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脸色通红的杨过。“你‘又’怎么了?”那个“又”字咬的很重。
杨过低着头,欲言又止,手不自在的捂住了下|身。
西门看看他双手放的位置,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早上,在所难免。”
他这么一说,杨过本能的就抬头往西门那里看了一眼,然后“轰”的一下,脸上的红色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根,明明已经不再练功了,身上却似乎又冒起了淡淡热气,其中脸上最多,看来是羞的狠了。
虽然他并不懂得这些,可隐隐也觉得看到别人的私|处是件极羞耻之事。
而且,西门的怎么……那么……大……
这么一想,杨过只觉得整个脸都愈加发烫,跟发烧了似的,红的都要滴血了。
原来他先前忘记的,是这么个事儿啊!男人早上很容易这样,他也从去年开始,每天早上都会把被子顶一个包,怎么今天练功前偏偏就给忘了呢?早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早练功啊啊啊!
杨过悔不当初。
西门倒是并不在意,两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同吃同住同睡一张床,洗澡也在同一条河里洗,该看的他早就看过了,没觉得有什么,练武之人不拘小节,性子洒脱自然与世俗之人不同,两人都是男子,又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
其实杨过本人也是一个无视礼教,性格不羁之人,不然也不会让黄蓉觉得他难以管教,叛逆邪气,从而一直针对打压于他,可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他就是觉得无法直视西门,也不想让西门看到他这样,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奔离开此处,然后往身上套上十层八层的衣服,裹成个球儿才能安心!
这种心情别说西门了,连杨过自己也不说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这功是练不下去了,否则非走火入魔了不可。
杨过双手捂着立起来的那处转身去床上拿衣服了,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披上外袍,想了想,又把床上西门的衣服拿起来,倒退着走到西门面前,闭着眼把胳膊往后伸,给西门衣服,那表情动作,仿佛西门才是大姑娘。
西门:“……”
杨过“小声”嘀咕:“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西门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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