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刚醒过来时,也和杨过一样,颇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也许是药效麻痹了他的神经,又也许是那场持续了整夜的狂欢,让他难得失去了平日里的警觉,反应都慢了半拍。
可随即,迷蒙飞快退去,西门的目光清醒的仿佛从未睡着,他撑起身体,冷静的环视了周围一圈,最后目光定在地上那堆被扯烂的破布上,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西门紧紧皱起了眉头。
古墓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显然听不到另一个人的动静,西门随手抹了把腿上沾染的白|液,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紧抿的嘴唇微微泄露了心中的情绪,他赤|裸着身体,去外面找了一圈,果然这墓里只剩下了自己。
杨过去哪儿了?
最后,他在棺材里见到了那条隐秘的通道,却没有立刻下去。
他也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一下。
心不在焉的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回了最初的石室,他站在寒玉床前,对着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很难得的——发起了呆。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大约心中有数,绝对与那药脱离不了关系,可为什么神雕会给他们带回来这种药,他却想不出来。难道是认错了药?
西门从失忆后,在这里与杨过和神雕为伴多年,尽管他性子冷漠,防备心也重,可到底是在杨过的悉心照顾下放下了戒心,也不愿以猜忌的心思去揣测神雕,虽然神雕不会说话,可一直也算是个靠得住的“朋友”,如今却出了这种事,他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
更让他懊恼的却是自己,毫无戒心的吃了来历不明的药不说,在中了那种药的时候竟然乱了手脚,动用了内力,最后竟然还无法压制本能,被药性完全控制,这简直是他不能原谅自己的。
清醒过来的此刻,脑子里竟然全是昨夜杨过在他身下的各种情|状,开始的记忆还是有些模糊,可后来随着几次发|泄,药性也逐渐减弱,他却被身下杨过那由于被快|感和疼痛不断折磨而露出的泫然欲泣的表情和那沙哑的掺着哭腔的哀求所迷惑,竟然一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蛮横的压制了他的挣扎,继续狠狠的抽出再插入……
想到这里,西门淡定不下来了,他开始焦躁的在寒玉床前走来走去,甚至做出了以前绝对不会做出的挠头发的举动,似乎想借着这个动作,将脑子里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通通抓出来扔掉。
最后西门冲到了另一间石室里,这里平日放置着西门和杨过两人一年四季的衣服,如今属于杨过的那部分已经少了一半,而且也摆放的散乱无比,还有几件掉在了地上,一看就是匆忙之间被带走的。西门几乎以与杨过当时同样的速度飞快的套上了衣服,拿起了佩剑,便顺着古墓的密道追了出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却也知道什么最重要,就是必须找到杨过。
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杨过不等他醒来就不告而别,想必心里是不愿再见他的,可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丝毫情谊,西门做了这样的事情,自觉心中有愧,虽然杨过不是女人,又性格坚韧,肯定不会去寻死觅活,但也许一个想不开,跑到天涯海角,从此两人再也见不到面了可怎么办?
西门心里乱糟糟的,他从没经历过这些,根本也想不明白,只是本能的并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后来又想着,不管怎么说,杨过都不能离开。
脑子里头转着各种念头,西门就这样带着一身毫不自知的凶猛气势冲下了山,连那些满溢的水都无法阻拦片刻。
可冲出去只后,西门却突然犯了难。
该往哪里走呢?
他从被杨过捡回山里,还从未下过山,如今他连记忆都没有,又不知道杨过会去哪儿,该怎么找起呢?
不过他毕竟是个果断的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后,就随意选了个放向,运起轻功,飞身追过去,不一会儿就上了终南山。
终南山上人来人往,全穿着统一的服饰,西门辨认了一下,竟然和他们之前杀的那两个狂徒所穿的一模一样,心念一转间,便明白了,这些人似乎就是杨过经常挂在口里的“牛鼻子老道”们了。
他心情不好,也不管那许多,脚尖一点就闯了进去,轻轻巧巧就落在了一群道士中间。
这地方是新晋弟子的住所,刚刚拜入全真教的小弟子们年纪都不大,有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稚嫩,当然武功也不怎么样,于是直到西门都大喇喇的从天而降了,也还有好些人没反应过来,只有离西门最近的两个小道士,本来正凑在一起说些从民间听来的鬼怪奇谈,正说到兴起之处,突然便感觉头顶一黑,一抬头,却见一道白影飘飘然袭来,落地无声,简直不能更吓人,于是齐齐尖叫一声:“鬼啊!!!”
声音惊悚无比,顿时激起一阵鸡飞狗跳,有跟着尖叫的,有往外跑的,也有机灵点能反应过来的,可还没等他大声质问“来者何……”就被旁边的小师兄小师弟们给挤的摔了一个大马趴。
西门脸一黑,长臂一伸,抓住一个正要从身旁跑过去的小道士,冷声喝问,“近日可有人上山?”
那小道士猛的被抓住,吓的一阵吱哇乱叫,哪里还听的进去话,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一个劲的哀求,“鬼爷爷!鬼祖宗!我可没做对不起您的事啊!我祖上三代都吃斋念佛啊!冤有头债有主,谁杀了您您去找谁吧!我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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