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俩无怨无仇,我又没欺负那老者,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趟混水?”东野惠倩冷笑不言。还用一双轻视的目光瞧着天龙。
天龙顿时大怒:“别以为我怕你,好!你想打,我奉陪。但这里不是比武的地方,我俩在擂台上决一胜负。”说完,也不等姑娘回答。就气呼呼地撩开人群。大迈几步,纵身跃上了擂台,回身大叫:“上来。别说你不敢打了。”东野惠倩∶“这是你站的地方吗?下来,我和你比个高低。你不敢吗?”天龙又气又恼,无奈之下,只好跳下擂台,回到场上。
忽然,人群中响起一个童音:“黑牡丹,你仗着长枪,算哪门子高手。等我把手中的长棍给他,再与你较量。”随后。就见一个十一二岁的持棍少年从身后闪了出来,把长棍给了天龙,悄悄地对说:“小心点,她就是东野家的黑牡丹,那杆长枪挺厉害,别着了她的道。”天龙∶“谢了。小兄弟。别走开,打完后我找你。” 他谢了少年后,朝四周的人群拱拱手说:“各位大叔老伯,你们都看到了,不是我自持手段高强。在这里欺负一个姑娘,而是她平白无故地找上了我。那好,我就陪这位姑娘练上几招,请大家捧个人场,做个见证,到时候也好对东野家族有个交代。”
东野惠倩∶“那你是谁?也报个姓名出来。”天龙一笑∶“天龙。”东野惠倩一听对手就是城东有名的天龙,心里吃惊不小∶“这么说,我撞上了滨都的第一条好汉,我的表哥或我表弟天龙?”在来城东前,她问过自己的干爹,人称于青天的于丰,自己会在擂台上遇上怎样的对手,于丰只说了二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天龙,一个是郎英武。
现在,自己还未上擂台先遇上了天龙,心里不免有些惊慌。东野惠倩转眼又一想:“干爹说他是个扎手的人物,这届的武魁金匾非他莫属,那他的身手必然非同一般,我何不趁今天的机会,摸摸他的招式,免得在擂台上吃了他的亏。”
想罢,就朝天龙冷冷一笑,用挑逗的语气说:“天龙,人人都说你功夫了得,我却不怕,非要杀杀你的威风,让你再也抖不起来。来,我们玩上一百招,见个高低输赢。”说完,手中梅花枪一抖,就朝天龙猛攻了过来。天龙有棍在手,犹如猛虎添翼,又何惧东野惠倩的梅花枪,但也不敢轻敌,见枪刺来,便长棍一挥,就与对手杀成了一团,虽然不怎么惊心动魄,但也危机重重,让人心惊胆怯。
斗杀无情,枪棍无眼。棍来枪去,犹如蛟龙腾云,又似飞凤归巢,一招一式无不隐藏杀机,拳来脚去招招威力无比,惊得围观的人群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往后退,腾出一大片场地供人斗杀,免得一不留神沾了别人的光,白白地检了便宜,回去丢人显眼。俩人一连斗了四五十回,非但不露一丝破绽,反而愈战愈勇,瞧得围观者议论纷纷。人群中,有两个年纪相仿的白须老者,胖的是盖天雷,瘦的是扬七郎,细瞧了一阵后,俩人便轻声地言语了起来。
“没想到项老夫子的挂名弟子,也这般厉害,难怪今天瞧见他,那一脸的傲气,就象武魁金匾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随手可得,狂得很呐。”
“光明家的小丫头也不赖,一杆长枪威风八面,锐难抵挡,只是临战经验浅了点,否则,项老夫子的高徒早就输了,哪里还轮得上他在这里逞威风。”
“我看未必。七郎,难道你没瞧出这小子的招式都是有了上文无下文,分明是藏了一手,这才叫乖呢。哼!绝招,只能用在擂台上。”
“如此看来,那今年的武魁金匾,就落在他俩之中,旁人只是配角而已。”
一旁有人插话进来∶“盖老说得在理。”
盖天雷随声一看,见是城东公安分局局长陈烈刚,也是武林四十家中的人物,就嘻嘻地问:“陈掌门,以你之见,这俩人之中,谁的夺魁机会大?”
陈烈刚点头一笑,实话实说:“以我的眼光,这后生定能夺得武魁金匾。你见这后生,以棍代枪,使的全是七郎家的枪法;化拳为掌,用的都是你盖家的套路;刚才那一脚,不就是东野老夫子独创的夺命脚吗?只是他点到即止罢了,这才叫武德。不是我在这里胡说八道。那项老夫子也未必是这后生的对手。”
经陈烈刚这么一说,盖天雷俩还真瞧出了一点名堂,心里都吃惊不已,在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后生小辈是怎么偷学到自家的绝活。其招式。比自己的子孙还厉害。
这时,天龙和东野惠倩已狠斗了七八十招,俩人早已累得气喘嘘嘘。使出的招式也没有刚才迅猛有力了,尽管如此,但谁也没有罢手的迹象,只能小心翼翼地与对手过招。
盖天雷一瞧如此,就出声叫道∶“既然你俩都不愿伤害对方,又何必再要苦苦地相斗下去呢?请听老夫一言,你俩就此罢手,否则,消耗体力是小。两败俱伤就不划算了。留着真功夫,到擂台上去夺武魁。”
盖天雷的确说得不错,这两人斗杀了五六十招之后,还真想到了英雄惜英雄,使出的招式虽然凶猛,但都恰到好处。点到即止,外人看似惊心动魄,双方心里彼此明白,只是碍着若大的场面,谁也不敢先撤招。免得让人误解自己技不如人,拱手认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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