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你在小兄弟的灵位前,是怎么发誓的?娘的!你不去砍太上皇。却和他坐在一块喝酒聊天,点香做兄弟,你他妈的还算人吗?告诉你小子,咱们的情谊没了,什么义气不义气的,都是狗屁。你给我小心点,往后撞上,我俩就是他娘的死敌,不是你砍我,就是我灭你。”说到这。他“呼”的一下站起身。朝东野奋强拱拱手说:“混世魔王。我不想和这小子坐在一块喝酒,恕小魔王无理,告辞了。”说完,怒视了舒杰一眼。踢翻椅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东野奋强虽说有些难堪,却没怪罪顾宝,心中有气地问舒杰:“这是怎么回事?”
舒杰见赖不掉,只好打着哈哈说:“这小魔王的火气也太大了,不就是一块儿喝酒吗,碍他什么事。那天,是金荣的兄长楚霸王请我,我能不给面子吗?你们也知道。滨都五天王风雨同舟,遇上大事还不凑在一块议论议论。
他们请我,一来讲和,别再插手过问小兄弟的事,他的弟妹想报仇。那是他们的事,让我们这帮兄弟别再管了;二来听听我的意见,看看滨都偏道一百零八将龙虎榜的排名,有什么差错。就这么,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东野奋强虽然觉得舒杰有些奸诈,但天龙毕竟和他没有什么交情,就拜了那么一场把子,也犯不着为了他,而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也就不再追问此事。他点头笑了笑后,朝大家挥挥手说:“喝酒喝酒。”
随后问舒杰:“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龙虎榜,有哪些人物?快抖出来听听。”舒杰拍拍脑门笑道:“不好意思。一大串的绰号,谁记得过来。再说,我也没留意。不过,有很多人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也许,你的新娘子知道。”这时,门外响起了时雁的叫声:“顾宝,吕民,你俩在哪里灌马尿,还不给我滚出来。”吕民刚要回答,已见时雁闯了进来,不等他分辩,时雁就说:“过几天就是恩师的生日,我们师兄弟都在四秀家的店里商量,就缺你俩。顾宝人呢?”
“走了。不知去了哪里。”吕民这才想起四月二日是师父他老人家的五十八岁生日,应答了一句后,慌忙起身,还来不及对大家说声“告辞”的话,就被时雁拖出了吉祥厅。
舒杰这些人,都不认识时雁,只在历届的擂台比武大会上,交过几次手,但从未说过话,只听顾宝俩时常在他们的面前,吹捧自己的师兄怎么怎么的,今日一见,果然人高马大,气壮如牛,不同凡响,是位了不得的人物。扬菲妃似乎看透了大家的心事,就笑嘻嘻地说:“这人是城南码头上的实力人物,名气仅次于楚霸王,人称黑和尚,就连红旗广场的白面书生,也要称他一声大哥。不过,这黑和尚很少露脸争地盘,所以名气,也就没有白面书生和酒坛子这些人大。
听说他有个妹子,人称金发女郎,又叫碧波仙子,是位吉他高手,和城南旧城区的伤心女子,并称东吴双娇,是城南第一大美人,长得活象个外国人,蓝眼高鼻,反正没法形容。”
“真有这么靓?”马玉心里一动,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后,色mī_mī地说:“我们城北人,只知道城南双艳,并没听说过还有什么东吴双娇。请问,这两个丫头,是哪路人物?”舒杰他们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马玉的话,只等扬菲妃回答。
扬菲妃笑了,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后,打开了话闸,滔滔不绝。“城南双艳,是酒坛子的姐妹,道上的人物,别人的高徒,你们城北人当然知道。可东吴双娇,是大家闺秀,也没拜师学过艺,名气出在吉他上,你们这些大人物,又怎么会认识呢?但是,你们千万别轻视了这伤心女子,道上的不少人物,都已栽在了她的手上,最惨的,就是我哥的三个徒弟,那才叫丢脸呢。说来也怪,这伤心女子,既不是谁家的高徒,也没有后台撑腰,但在旧城区这码头上,就是她说了算,没有一个混混不服她的。
在你们庆丰农场,美男子也算是个有名望的人物了,在城西的哥们也不少,但走进了城南旧城区,连个屁都不是。有一回,美男子心血来潮。带着一帮哥们闯进了旧城区,砸了别人的地盘不说,还毁了野花,并扬言要把伤心女子搞到手。
伤心女子气得发疯,当夜就手持两把匕首,独闯西湾新村,把个美男子吓出了一场大病,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踏进旧城区半步,你们说邪不邪门?我提醒你们。这伤心女子除了一个叫绝手的小子。恨透了世上的男人。特别是道上的人物,所以从来不和任何男人交往,哪怕是多说一句话,也怕脏了她的嘴。你们这些人物。千万别去招惹她,免得自寻烦恼。
还有,奋强的侄女黑牡丹,听说和伤心女子做上了姐妹。这黑牡丹,可是朵能看不能摘的人。”其实,寒琴这人,舒杰他们都已经在甲子岛见过了,天龙没有介绍,所以谁都不知道这个特靓的姑娘。还是一个什么人物,故而不能对号入座,糊涂透了。
牛不羊摇头笑道:“这就对了,听外面传言,说天龙有个表妹叫伤心女子。还说天龙毁了她,所以她才会这么恨男人。但是,传言总是传言,谁也说不准到底是真还是假。”不等大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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