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写手,业余的那种,我在收录伤感的故事。
现在我给大家讲诉一个叫童童的女生的故事。
由于她的故事比较特殊,所以我没有访问她本人,而是从她最好的朋友风儿那里打听。
起初我打算只问一些重要的事迹,别的细节我就自己编,所以都是我问什么,风儿就告诉我什么。
等资料收集完后,我整理时才发觉,通过风儿得知的童童的故事很戏剧性,似乎很多电视剧都有演,而且好像有很多事与故事整体连接不上。
这让我很是怀疑故事的真实性,由于风儿也是写手,我更是怀疑起来,于是我便放下笔,叫她把故事从头讲到现在,最好不要添油加醋。
风儿是这样跟我说的......
童童十二岁时被亲生父亲喝醉后强暴了,本来患病的母亲受不了刺激死了(可能是刺激使病情突然恶化),而童童在跳海自杀时被风儿看见,于是风儿找船夫救了童童。
风儿可怜童童,把童童带回了自己的家,对童童很好,而童童父亲被抓走了,可坐了四天牢就被保释了出来,童童父亲回家后没有对童童怎么样,还是继续养育着她,不过童童是很害怕她父亲的,心里有很大的阴影。
后来三年都相安无事,童童和风儿走得很近,直到童童十五时,其父染上了毒品,没钱了就拉童童去酒吧陪客,童童不肯就被丧失了人性的父亲毒打,可童童还是很坚持,而且还离家出走,可始终没逃脱父亲的魔掌,被父亲找到后强行把她交给了酒吧看场的那个老大,然后其父就丢下了童童和比童童小五岁的妹妹跑了。
童童被强迫陪客后,回到家换了套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给风儿发了声短信说再见,便割腕了。
风儿收到童童的短信后感觉不对劲,就跑来看童童,结果又一次的让她救了童童。
童童在风儿的开导下坚强的活了下来,其实原因还是在她的妹妹,童童想如果她死了,那妹妹怎么办呢?
童童妹妹患有地中海贫血症,这种病很麻烦,需要钱还很难治,童童为了让她妹妹多活些日子,从开始的被强迫到开始学着接受做小姐,拿陪客的钱来给妹妹治病。
风儿就给我讲到了这里,她眼圈都红了,我也有点感伤。
我问她童童需不需要帮助,我可以帮忙筹款捐给她,她说童童很倔强,从来不要别人的帮助,你越对她好她越不舒服。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回家我便开始写,我觉得我误会风儿,认为她没有说谎,可写了一万多字后,我又停笔了,因为我写到了童童切腕那节,切腕我还不是很了解,于是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资料,资料说割腕是很难死掉的,似乎很讽刺割腕,说割腕自杀完全是做作,如果真的想死割喉最直接,而且割腕也不像电影里拍的那么凄美,割腕流血多后人会抽搐,而且会疼很久,会很漫长痛苦的死去,切腕在什么非主流中很流行,诸多网友理解切腕为无知,扮酷,讨人可怜。
看完资料后,我又开始怀疑起来,但不是怀疑风儿,而是怀疑童童。
于是我又问风儿,说童童有真的想死过吗?她真的活的很痛苦吗?
风儿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叫我还是别收录了,我问为什么,她没理我,回家后,我把写的全删了。
几个月后,我想不过去,因为我真的很想收录这个故事,以至于我变得不人性起来。
我把我的疑问向风儿全盘脱出,又是讽刺,又是用激将法,我记得最无情的一句就是:既然童童受尽折磨想死,她干嘛不选择好一点的自杀,切腕这么的不贴切!
我并不是希望童童死,只是觉得童童如果没有做出一些能证明想死的事来这故事就不能写,更甚至我认为,结局要么是童童最后幸福了,要么是,死了。
终于,风儿把我狠骂了一顿,她骂的我都没在意,我在意的是最后一句,她说,童童死了。
原来,童童妹妹没有治好,妹妹死后,童童在晚上偷跑进太平间,看着妹妹的尸体一刀一刀的划着自己,第二天被发现时还有气息,可童童意志不坚定,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死了,死时,她的嘴角是挂着惨淡的笑。
这个故事,我实在不会编,也编不下去。
我想找到风儿说谎的证据,可没有,只有一篇关于童童死了风儿写的的日记。
风儿写道:
“我哭得太多了,所以我的眼睛都肿得很恐怖。
我待在她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地转着圈。看着她用过的一切东西,抚摸过她时常坐着的地方,她仿佛还在。
我总是在一个不经意的回头间看到她的影子,她的身影还是那么羸弱,还是那样孤单倔强。
她总是将自己的头颅埋在膝盖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不言语。偶尔会看到她指间夹着荡着白色微颗粒的香烟,右手握着酒瓶的模样,她靠着白花花的墙壁不说话,只是笑着。右脸颊上那浅浅的酒窝再度让我无法自拔。
阿军说我那只是臆想,她已经不在了。其实我都懂的,只是沉默了一些而已。
他朝我发脾气,踢倒我喝空了的酒瓶,把我的烟从手指间抽走,还把刀藏起来,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无理头的模样,觉得很好笑,他会以为我也跟她一样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这样长眠吗?不,我还不至于那么懦弱,我只是在怀念一些事情,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和最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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