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两句无妨,我可以当作没听见,没看到,可一帮子人说我,我实在是难堪,因为不止是一帮人,而是媒体,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少重要,而现在一下子就要成为名人了,成为暗恋儿子不成之后,又嫁给他爸的女人——
呵呵——
我忍不住要笑,但是周作却将我搂入怀里,紧紧地搂住,我的脸都趴在他胸前,几乎都快要呼吸不过来,双手试着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简直是想要把我给闷在他怀里,我忽然有了这种“错觉”。
“没事的,就有些想跳出来想刷存在感的人,没事的——”
他哄我,安慰我呢。
我听着好像他更紧张些,有些不太能明白他的心情。
分明受压力的人是我才对,可他到是比我更紧张——难不成还要我去安抚他?
“我又没事的——”尽管有点头疼,我还是觉得人家讲的事实,本来就是事实,就是当时场面太吓人,刚才那么“风光”的出场模式,确实是让我受惊吓了,可他在身边,我确实不怕了,因为我相信他,“你紧张什么呀?”
我被困在他胸前,挤出话来都是挺困难的,真的。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我明显地察觉他一愣,然后才慢慢地放松着拥着我的姿势,我稍一抬头,就从他的胸前起来,两手支着他的胸膛,像是要找个支撑点似的,抬眼瞅着他,难得见他迟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坏姑娘,还取笑我?”他的双手挠向我的胳肢窝——
分明就瞧中我的弱点,我躲都来不及,左躲右躲的,躲得气喘吁吁的,还是落入他的魔爪,跟个疯子似的笑个不停,不止笑,还差点都要笑哭了——
“叔,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是个识时务的人,求饶是第一要务。
他脸上全是笑意,与刚才截然不同,双手搂住我的腰,硬是让我面对他的眼睛,眼睛里也全是笑意,“我被别人怎么说都行,无非是嘴巴长在身上,你嘛,明天就等着看报纸吧,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要说我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非常担心,就是刚才让他前所未有的一愣给弄得有些诧异,以我的想法来说,他肯定是最镇定的那个,没想到还能这样的反应,像是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我决定把这个当成最美好的回忆来珍藏,总有一天我要走的。
我收收心思,“我不怕呢,”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朝他露出八颗牙,“有叔在,我怕什么呀,风大雨大的,都有叔给我挡着呢,是不是?”
“要是不给挡呢?”
他故意地抬起我的脑袋。
我硬是靠回去,“你哪里舍得?”
“果然是坏姑娘。”他用手指敲敲我额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我怎么就对你看对眼了呢,长得也不是顶好看,身材也不是顶好的,脾气也不好,又是个自私鬼,凡事就想着对自己的好处,我怎么就对看中你了?”
这是损我呢?
可一点点的,都是说的是我,真实的我,没有一点儿掩饰的我。
我故作生气地瞪着他,双手就拍拍他的双肩,眼睛睁得老大,下巴骄傲地抬起,一脸“严肃”的质问他,“我这么不好,你干什么还要我?”
“不是怕你没人要嘛,我才收了你。”他讲得理所当然,眼睛睨我一眼——本来嘛,这一眼,挺有气势的,看着就是冷艳高贵的架式,偏偏他自己没想端住,才收回视线,就忍不住地笑出声来,“也就我吃点亏当赚了,把你收了,省得去祸害别人。”
“我就要祸害你,别人我还不稀得去祸害呢。”我兴致来了,也跟他“闹”起来,双手去揪他的手背,一边揪,一边揪着他的脸,“你说说,还敢不敢再说我不好了?”
“不敢不敢——”他连忙低下头,两手抬起过头,“女大王饶命,女大王饶命——”
让我怎么说他才好,这个男人,我有那么一点放不开的想法,又迅速地将这个危险的想法压下去,重重地压着,不让这个想法再冒起头,到是把头躲入他的怀里,不想面对。
晚上,破天荒的,周作居然让我喝了点酒,据说有助眠功效,是为了让我好好睡一觉,不用去想今天晚上碰到的事,他是好心,可我是酒量好,那么一小口,还不如不喝的,愣是缠着他——
他拗不过我,喝酒是他的提议,结果一支红酒,我就喝了泰半,他也只是浅尝一下,相比起来,他端着酒的架式很好看,我嘛,就是个牛饮的性子,再好的酒,在我嘴里就分有劲跟没有劲儿的,红酒这样的,慢慢品,我是没这个性子的,也就一口闷。
果然真跟他说的一样,我早早地就睡了,其实是没醉的,喝这么一点要是能醉才是怪事儿,我就是借着酒早睡的,省得他再问起我抽烟的事儿,抽烟这事就跟悬在我头顶的刀一样,我总觉得他会秋后算账。
“不、不喝了——”我装大舌头,一手还作势捂着额头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叔,我、我……你怎么有两个脑袋的,我看看,我看看,是好像有两个脑袋……”
我去捧他的脑袋,他躲开,嫌弃地看着我,——
我一愣,他一笑。
“小傻瓜,还装醉,当我不知道你能喝多少的?”
他一下就戳穿我。
我“呸”他,一手支着下巴,“恨恨”地指出他的霸道,“知道我能喝,还不让我喝酒,有你这样做人的?”我另一只手则“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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