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彩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和阴狠。
“可,可是……”
“可是啥?就这么说定了!”唐桂花强势的打断了何彩霞未完的话。语气再次强硬的下着命令:“二丫,明天活干的明白点,你姥姥爱吃啥你都知道的,我告诉你啊,你明天别想再在炕上给老娘装病啊,不然老娘就让你真病,哼,成天就知道装相,发个烧,中个暑,多大点事儿啊?”死不了,就得给老娘干活!
唐桂花噼里啪啦地说完,又狠狠瞪了姐俩几眼,待二人都低眉顺目的同意了,才甘心离开。
寂静无声的半夜,何彩云实在是难受,便趁着大姐熟睡时,偷偷躲到空间里眯了会,感觉身体好多了后,才出来睡后半夜。
第二天何彩云感觉身体没啥大事了,只是点小晕对她来说应该不要紧,便背着箩筐又上山了。虽然她空间里还有野菜,但她可不想把已经染上灵气的野菜给那些白眼狼吃,那些好东西她可是留给公公婆婆的。
何彩云这人两辈子都改不了的臭毛病就是马虎大意。其实对于退烧、解暑、降温的草药她知道很多,可是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的她,宁愿上山挖野菜,也不喜欢多走几步去采药。
对,说白了,就是何彩云她特别怕吃药,她可以吃苦,甚至吃亏,唯独最怕吃药。就连上次头破时,老王爷爷给她开的药,其中也有一大部分被她偷偷倒掉了,可即使有空间罩着她,她的伤也拖了很久,到了现在,也依然反反复复的不见痊愈。
何彩云上山后,特意把“别有洞天”收拾了一番,打算等明后天身体差不多康复后,就把公公带过来,给他个惊喜。
这个年代,不论城市或农村,大部分人都吃不饱,公公婆婆要是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她一点点攒下来的,而且这个山洞又是无主的,他们肯定能接受。
至于为什么不往自己家拿?她都有话来说,而且她相信,经过前几次的铺垫后,他们已经脑补过她和家人的关系了,总之说辞她都想好了,肯定能让公公婆婆安心接受她的“礼物”。
……
“哎……”这tmd过的是什么日啊?
唐桂花上桌后,看着桌面上依然惨惨淡淡的菜色,不高兴地叹了口气。
“媳妇,咋了?吃饭啊?”何家乐最近的脾气很好,好得几乎到了可以说得上是没有脾气了。
唐桂花闻言,“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吃吃吃,吃什么吃啊?你也不看看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连个荤腥都看不到,这一天难受的要死,结果还没有口可心的吃食,这样让我怎么养伤啊?”
“呃……媳妇,要不,一会儿给你煮个鸡蛋吧?鸡蛋大补,对身体好,你吃点那个好的快!”何家乐虽然很想说“你其实早就好了,一点病痛都没了!”,但最近唐桂花给他的积威太深,他不敢说实话,只好依旧喃喃讨好着。
“鸡蛋?”唐桂花看看丈夫,然后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语气放缓道:“当家的,鸡蛋咱家是没有了,上次都让二丫生病时给偷吃了,你去你妈那给我要几个来吧。呵呵,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这一说,我倒是真有点馋了,那你现在就去吧,我现在就想吃了。”
门外正偷听的何彩云,闻言心情顿时不虞,真想进屋给某人两撇子,太不要脸了,她什么时候碰过唐桂花你半个鸡蛋?这谎撒的,脸不红气不喘,看来平时这老货没少拿自己作伐子。她上辈子就莫名其妙的帮她背过无数次黑锅,今生某人可真是一点不长脸。
听了唐桂花的话,最无奈的其实不是何彩云,而是提起“鸡蛋”的何家乐。他此时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他怎么就那么欠,没事提什么鸡蛋呢?这让他怎么和他老娘开口?“哎……”摇摇头,不敢恨眼前的老娘们,何家乐只能恨死自己的破嘴了。
“怎么?不愿意?”唐桂花见丈夫像没听见一样的愣在椅子上,便冷笑着瞅瞅他,倾身准备着,要是他敢说个“不”字,她就劈了他。
回过神来的何家乐,一见媳妇寒光四射的眼神,顿时浑身一激灵,【不管了,老娘再可怕,也没有以打人为乐的媳妇可怕】,“啊,没……没有,愿意,我愿意,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您等着,我这就去啊?”
于是何家乐不等媳妇反应,立刻起身、飞速离开,到老娘家给媳妇要鸡蛋去了。
站在门后阴暗处的何彩云,见父亲那如此没出息的身影,面上无一丝同情,只余不屑。转身不再理会他人,她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她家的母夜叉——唐桂花,她可是给她准备了好东西,又怎么会错过即将开场的好戏呢?
“咦?甜的?妈,你快尝尝,今天的开水是甜的,是糖水啊!”向来万事不理的何家老大何向阳,本来他没有管任何人,反正最疼儿子的母亲,煮鸡蛋时是不可能会忘了他的,所以他兀自夹起菜来简单的吃了几口,先垫垫胃,并没有吃饭,当他吃咸了,拿起自己被子喝口水时,突然惊喜的发现今天杯子里准备的竟是糖水。
双胞胎老二,急脾气的先于母亲拿起杯子,待他尝过之后,同样高兴的跟母亲强调。“妈,大哥说得没错,真的是糖水啊!”
“嗯?是吗?”听两个儿子都这么说,唐桂花将信将疑的端起自己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咦?真的是甜的啊!”
待确定杯子里的确是糖水后,唐桂花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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