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要让雪萝死,还是让帝法去死?
我的眼睛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不行啊,哪一个人我都不想让他去死啊,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啊!怎么办啊!
“救救我好不好……罗荣……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起过日子……”雪萝哭泣着,不断地抹着眼泪,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泪珠。
我的心开始动摇,有点软化了,我不是个个坚强的人,我最见不得别人请求了。而且,雪萝已经和我发生过关系了,我喜欢她,她也已经算是我的女人了啊。我难道要让她因为我去死吗?
我的心挣扎着,有一瞬间,我突然下定了决心,要把帝法的眼睛挖出来。
可是很快,我还是软了下去,我低下了头,握紧了双拳,哭着道:
“对、对不起……雪萝,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对不起!我不能把他的眼睛给你……对不起……”我开始哭起来,眼泪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上,就像散开的豆花。“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听到我的回答,雪萝也终于大哭起来,我们两个人隔着栅栏门,各自抹着眼泪痛哭着,这时候,我看到雪萝身后的甬道里走出了两个看守人员,他们全副武装,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就走到了雪萝的身后,架着她的胳膊,试图把她拉走。
雪萝没有怎么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泪花,我无助地看着这一幕,感觉心都快要撕裂了。
“好了,给本王消停会儿。哭这么难听真是打扰本王休息。”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帝法烦躁的声音,我愕然回头,却看到帝法正站在我的身后,眉宇间满是不快,他的左眼被金色的刘海挡住了,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看到他的右手上,却是抓着一只白中带碧蓝的眼球,眼球的表面还有无数细小的线路。
帝法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然后他转向了拉着雪萝的那两名看守,道:
“不就是一只眼睛吗,尽管拿去,别再来烦扰本王。”说着,帝法居然真的把手里的维特根斯坦之眼丢出了铁门外,丢给了其中一名看守。
说完,帝法一甩金发,头也不回地就重新走向了墙角的那条躺椅。
我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雪萝,又看了看走向长椅的帝法,擦着眼泪,颤着声问道:
“帝法……你为什么这么做……那只眼睛很重要的啊!”
帝法微微回头,瞥了我一眼,道:
“既然你可以为了本王牺牲自己心爱的女人,本王为你付出一只眼睛的代价又如何?”
听到帝法的话,我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我开始扑到了帝法的身边,大哭起来,而帝法则是躺到了长椅上,背对着我,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个什么劲?给本王消停会儿,别吵扰本王耳朵。本王要想拿回眼睛,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们跪着给我送回来磕头谢罪。”
“放心吧,一切尽在本王掌握之中,哪怕他们有维特根斯坦之眼也一样,逃不出本王手掌心的。”说着,帝法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
我跪在帝法的身侧,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抹着眼泪,视线一刻也没有再转开。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欠这个男人了。
而且,我没有想到的是,帝法的话居然是真的,三天之后,海军的人就真的带着维特根斯坦之眼回到了监禁室里,而且还是跪着磕头谢罪后把眼睛交还给了我们。
把维特根斯坦之眼交出去的那天晚上,帝法差点被军方的人抓出去审讯,但是最后哭丧着脸回来的却是哥萝莉。根据哥萝莉的说法,因为帝法已经陷入了沉睡,军方没能够从一问三不知的哥萝莉身上问出多少讯息。这让审讯员郁闷无比。接着监察兵又把我带了出去,他们也想要审讯我,但是帝法也没有告诉我他的布局,结果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我回到了监禁室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帝法当初不告诉我他的全部计划,是早就计划好的事,他早就预料到我可能会被审讯,所以才一直对我保密。
整整两天,我都和哥萝莉蜷缩在墙角里,我们两个人傻干瞪眼,面面相觑的,有时候只是互相苦笑,哥萝莉他和我一样满脸迷惑,他是不知道帝法的想法的。
一直到了第三天早上,哥萝莉才突然心有灵犀似的,说道:
“我、我有感觉了,他好像醒过来了……”
听到哥萝莉的话,我大为惊喜,急忙道:
“快、快让他出来!”
哥萝莉微微闭上了眼,过了几秒钟吧,他睁开了眼,虽然只有一只眼,但是眼神却变得无比肃穆起来。
“帝法,你、你醒了?”我掩饰不住心中的惊喜道。
帝法打了个哈欠,说道:
“大前天晚上军方的人审讯了你跟那个胆小鬼吧?他们问了你们什么?”
我立刻把昨天晚上我受审时的内容告诉了他,但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其实我只是坚持要发动战争的事,其他事,我想透露也透露不了。
帝法笑着道:
“他们也就这么点能耐了,预料之中。”
我呼吸急促地道:
“你、你的眼睛被他们拿走了,真的有办法拿回来吗?”
帝法用他那仅剩的眼睛看着我,道:
“那要看我对你的重要度了。小罗罗,在你心中,我对你有多重要?”
我没有想到帝法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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