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宁,你站住!”
“徐司佑,你知道我没有非要跟你在一起,我没有非要让你负责任,我甚至觉得离开你和你分开才是最正确的决定。所以,你要走,去任何地方和谁过,我都不会阻拦即便要我笑脸相送,我也会欣然接受。”
只是,对不起你了,孩子。
我佯装抓着手腕,小心在肚子上轻抚着,忽然如此抱歉于他,带他一同经历如此悲伤的事情。
徐司佑被我气得脸色泛青,大步跨来就想用强的,哪知顾钊冲破他设下的防线闯了进来,抢在徐司佑之前将我抓进了怀里。
“姓徐的,你够了!既想要我舅舅手里的股份,又想私藏情人,几个意思啊!真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乐啊。给小爷擦干净屁股滚边儿玩去!”连番闯关成功的战士终于站到了*oss面前,扬眉吐气嚣张嘚瑟的模样大抵说的就是顾钊这般。
但我觉得,这怎么都不是顾钊能参与的事情,姑且不说他与徐司佑即将沾亲带故的关系,就拿我跟他,也只是朋友而已。
我推开他,刻意拉出表明立场的距离来,所以如此不领情的我,让他胸口一冷,再多豪情万丈都被我浇得干净。
“顾钊,麻烦你出去吧。”
“麦宁……”
“这是我跟徐司佑的事情,作为朋友,谢谢你的关心。”背地里被我拒绝多少次都应该是没关系的,他可以当做自己没听见,我没说,继续装疯卖傻。
但这次,有第三人,而且那人还是徐司佑。
“苏麦宁,你……”他似忍无可忍的伸出食指指在我鼻尖,“我真没想过,你居然真这么贱!”
难道,他今天才认识我吗,如若不是这样,我怎么活到这种地步呢。
因为顾钊的出口不逊,徐司佑抑制住挥拳的冲动,拉过我来问道,“一年。”
什么?
“等我一年,相信我。好吗!”眸光流转情深不变,因自信而微扬的嘴角此时却因为紧张而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线。
徐司佑,也在害怕吗?怕我扭头离开吗,因为我十年前的背叛,十年的逃离,所以不再自信的了吗。
“好!”我扬起下颚,一声应下。
“苏麦宁!”
在顾钊的暴吼里,徐司佑舒展了眉头因我坚定不移的信任。
他既能毫无希望的等了十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仅仅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不是吗?
我没有问为什么,追问那些他不说的隐由,那就等到是时候需要我知道的时候再晓得就好了。
活了这么久,我没学到多少,却清楚了一件事情:知道的越少,人就会活得越快活。
所以,徐司佑也不需要知道孩子的存在。
“苏麦宁,我原不知道爱恨真就是一线之间而已。”这是顾钊离去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在后来想起他时,转身时他那一刻的眼神我总忘不掉,男人的自尊不准许他软弱,所以充血的眼睛里忍着血泪,那么强烈的盯着我看着。
真的是恨极了我啊。
我残忍吗?自问着,或许是自私吧。
拒绝了徐司佑的建议,我仍选择留在c市,或者过些日子也会离开,只是不是现在。他连夜又赶回了a城,而我则回到医院守在了谢解病床前,医生说谢解只是倒地时头碰到石头头部出血较多,但手术很成功,剩下的只要慢慢恢复就行了。
一天后,他转醒,看了我半晌好似才反应过来似的咧着干裂的唇瓣笑了起来,“麦宁……”
“谢谢你。”
又是一笑。
正在此时,新闻里播报着徐司佑和郝琳的婚期,然后各方专家预测着股价情况等等。
我抬手拿上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
他问,“难过吗?”
“你呢?难过吗。”我不问反答。
“不难过,利益的联姻罢了。再说,对一个处心积虑想要远离我的女人,我有什么难过的呢?”他了然无趣的转头看向窗外的落叶,忽然自沉默里说道,“郝琳的姑妈找过我。”
……
郝琳的姑妈,不就是顾钊的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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