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和百里屠苏整理好衣物之后便走出了竹屋,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面色不善的噬月玄帝和蚩翎对峙着,一旁的夏闻烈则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一魔一妖是如何对峙上的。
蚩翎见到两人出来,眉头微微一挑,似乎有些惊讶,随即便把目光放到了陵越旁边的百里屠苏身上。然后眸子中多了几分了然,他上前对着陵越说道,“我本以为你起码要熬三天才能脱离魔煞的发作期。”
陵越摇摇头,似是不愿回忆起某些名为压制魔煞的做法,“之前你不是已经把魔煞封印住了么?这次是怎么回事?”
不等蚩翎说话,百里屠苏就面无表情的上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师兄,魔煞之事你还未向我解释清楚,这次不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再独自面对的。”
陵越抬眸,恰好对上百里屠苏那坚定的眼神,“其实倒也没有想瞒着你,关于此事就连我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然后陵越便把当初莫名其妙被人种了魔煞之事和百里屠苏说了一遍。
接着陵越的话,蚩翎说道,“魔煞未成形之时我便已将其暂且封印,按理说几年内控制魔煞不蚕食他身上的灵息的毫无问题的。只是,千算万算我也没想到你会遇到体内同样被种入魔煞之人,恰巧旁边还有两个强大的煞气之源,不过这次你能逃过一劫你那师弟的功劳可不小。”
百里屠苏皱眉,蚩翎的意思是师兄身上的魔煞会失控也有自己身上带着的煞气的缘故?但是最后亦是他身上的煞气暂时平复了魔煞的活动……
“哥,”夏闻烈面带豫色说道,“陵越和噬月玄帝在铁柱观遇到的那个黑影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息,但是她明明已经……”
“不可能!”蚩翎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脸色霎时变得阴沉可怖,“二十年前她便已经死得彻底了,即便她没死她也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我倒是想起那个黑影口中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叫什么来着?青什么的……”噬月玄帝晃了晃身上的毛发,舔了舔爪子随意的说道。
“青姝……?”陵越接上他的话,其实他也不大能确定是不是这两个字,听起来应该是个女子。
“啊……”噬月玄帝一下子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据说这个叫青姝的人房间里有一幅画面,上面之人跟陵越小子长得一样……”
“这不可能!”蚩翎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不可置信,“青姝……那个人、那个人……明明……”
夏闻烈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蚩翎,那个叫青姝的女人在蚩翎的心里一直是特殊的,即便是自己也许也及不上那人分毫。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夏闻烈却也知道自己与青姝在蚩翎眼中的意义并不相同,也并不多想什么。
也是因为陵越与青姝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蚩翎才会对陵越照顾有加吧,不然以他狠戾又慵懒的性子定然不会去管无关之人的死活。
噬月玄帝无声笑着,尔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眸子里便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这个叫青姝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好像这女人是上古魔族后来背叛了魔尊被魔尊赐以魂刻骨的刑罚……”
夏闻烈的脸色一变,看向蚩翎。果然,蚩翎握紧了双拳,一双冰冷刺骨的目光直直看向噬月玄帝。那沉默可怕的氛围像是让空气凝结了一层霜雾一般,其中透着薄薄的凉意。
半晌过后,就连夏闻烈也以为蚩翎要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的时候,蚩翎突然便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若无其事一般说道,“没错,青姝当年确实是魔尊的妻妾之一,后来与凡人相恋,被魔尊发现后落以魂刻骨的下场。”
陵越和百里屠苏都并不能理解所谓的魂刻骨到底是如何一种刑罚,而噬月玄帝则是很体贴的补充了,“魂刻骨,便是把魔魂注入一块石头之内然后嵌入人类的灵魂之中,随着人类的轮回而轮回。记忆不会洗去,无论悲伤还是快乐都只能待在石头里,直到魔魂在轮回之中被消耗殆尽。不过,那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不知这个青姝和千年前的上古魔族又有何种关联呢?”
对于噬月玄帝的话,蚩翎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发作,“这个青姝是不是千年前的魔族并不重要,我便拿陵越身上的魔煞开始解释这次的事情吧。陵越体内的魔煞本来就不太寻常,而你们在铁柱观所看到的那个的那个黑影与陵越一样,体内都被种植了魔煞。魔煞本身自成一系,如今我猜测他们定是与那幕后黑手达成了协议,以魔煞吸取煞气之力提供宿主超于寻常的力量。但是魔煞依靠煞气而食,所以便也盯上了铁柱观禁地里封印着的噬月玄帝。”
陵越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妖魔来势汹汹,若非我与噬月玄帝早有约定在先,只怕铁柱观的事情会酿成大祸。”
陵越所担心的便是这群妖魔恃着魔煞之力便会在人界大肆破坏,给寻常百姓带来无妄之灾。
蚩翎的脸色依旧阴沉,当年之事依旧历历在目,所以他绝不会相信这次事情的幕后黑手会是青姝。那假借青姝之名,将魔煞植入寻常妖魔体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陵越身上的魔煞当真只是偶然?
百里屠苏现下最担心的大约是陵越体内的魔煞到底会不会对自家师兄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师兄体内的魔煞当真不能直接除去?”
一旁的夏闻烈见蚩翎的脸色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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