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段安语站起身，边走向门外，边说道：“你把邮箱留给韩南青城，我会将第二个可能发送给你，但是…”她在玄关处停住，回头重新正视身后的男人，“你应该知道结果。”
不管第二种可能存在的理由有多充分，都是难以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有打破政府维持现状稳定的决定和本质的几率。
杨开森眼神变得晦暗，“可是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后悔。”
“随你。”扔下这两个字，段安语走出门去。
两天后的夜里杨开森就收到了韩南青城发来的段安语的回复，几乎不用再做其他的修改，杨开森将这一份十几页的资料添加进他的报告里，上交给政府当局。
可是一如他们当初意料的一样，杨开森随他发起的整件事件一起石沉大海，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样平静无波。
韩南青城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最主要的是他相信段安语。事实上，无论是谁处在当时的情况下，听到当时杨开森的那一番说辞都会觉得荒谬，觉得这个人一定是疯了。可是偏偏安语却相信了，还不辞日夜的将‘第二种可能’写了出来交给他。
韩南青城一度也相信了他们所说的第二种可能，可是在之后的一个月中，除了要求他推迟上交海水养殖技术专利之外，他没有见段安语因为他们所说的‘第二种可能’而有任何异常的举措，所以他稍有不安的心也逐渐稳定下来。再说他也紧张不起来，他五岁成为孤儿，除了安语左右也没有值得紧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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