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意狼狈地爬起,一脸狰狞,说着就要来找笑歌算账。
“上官笑歌,你这个山野村妇,竟然敢算计本妃!”她说着就上前想给某女一个耳刮子。
笑歌毫不费力地拦住她的手,反讽:“六王妃可以看看,现在谁比较像山野村妇。”语毕,她顺势将阮舒意往后一推,阮舒意又倒在了宫女身上。
“上官笑歌!”阮舒意哪里受过此番屈辱,愈发咬牙切齿。
果不其然,这里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永寿宫中的主子,黄嬷嬷及时出现阻止。
“两位主子,发生什么了,太后正在休息呢,让老奴过来问问。”
上官笑歌冲黄嬷嬷妩媚地一笑,提醒着那日的事,黄嬷嬷咽了口口水。
阮舒意只得打碎了牙朝肚子里咽,就算她在太后面前去告发上官笑歌,她也根本拿不出证据。
“没事,只是本妃刚刚摔倒了。”
黄嬷嬷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一眼便看出来了,但她们不点破,她也不会拆穿,而且这里还有一位不能惹的主子——太子妃娘娘。
“六王妃娘娘小心些,老奴这就去复命。”
某女勾唇一笑,瞅了阮舒意一眼,上了步辇离去,而她的手心,有一张在混乱时韩之梦递来的字条。
看到韩之梦递来的这张纸条,她可犯了难,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三日后,藏香酒楼雅阁。
落款是单一个个字——六。
六王约见,她赴会与否?某女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去相见看看六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问题又来了,藏香酒楼虽也是她的产业,可是她要如何甩掉粉衣这个跟屁虫呢。
“唉唉唉!”某歌头疼,朝绿衣招了招,“来,小妞,帮老娘按按头。”
绿衣闻言上前,没有章法地乱按起来,笑歌感受到她乱七八糟的手法,只觉得头疼更甚。
“你下去,下去!”她唤来粉衣,“你来帮我按。”
粉衣嘴角一扯,看了看笑歌的头,手足无措,她仿照绿衣的样子按了起来,结果某女眉头皱得更深了,“粉衣,你在干嘛!力气这么大,头骨都要被你捏碎了,还不如绿衣呢!”
某女将二人挥下,她要去找她的免费按摩师。
——
东宫,太子书房。
太子批阅着奏折,剑眉微蹙,神情严肃,现在的旱灾勉强还能应付得过来,可观天象,七月流火,流金铄石,火轮高吐,毫无减缓之兆。
觉得眼睛酸涩得很,他阖眼休息了会,闭目养神间,一阵敲门声响起。
“殿下?”
听到笑歌的声音,柯陌瞬间来了精神,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急忙整冠,将桌子上随处摊着的奏折大致摆放好,随后兴高采烈地去开门,当他触到门闩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他不能表现的这么兴奋是不,昨天明明是她的过错,似乎听上官霖说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
于是乎他换上了一脸严肃,若无其事地打开门,看到坐在台阶上正百无聊赖的笑歌。
“你怎么来了。”
某女见他眼下黛黑,眉头不展,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也不好点明自己的来意。她拿起手中的食盒晃了晃,“我来给你送吃的。”还好当初为了有个名目来找他,提了碗粥。
柯陌压住心中的狂喜,云淡风轻地说:“本太子不饿。”
笑歌“哦”了一声,不饿就不饿吧,反正她做不了马杀鸡了,她还不如自己回去饱餐一顿,于是某女直接扭头就走。
“喂!”太子慌,急忙拉住她的手,“本太子现在又饿了。”
“好呀,给你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给她按摩,某歌登堂入室,直接走入。
柯陌阖门,嘴角勾起一抹得手的微笑。
笑歌歪在座椅上,扭了扭脖子,直视正在喝粥的柯陌,他什么时候才能帮她做做马杀鸡呀。
“这是什么粥?”
某女如实回答:“不知道。”她随便叫绿衣盛的。
柯陌的眉头明显皱起,“这是甜的。”
笑歌后知后觉,“噢?你不吃甜的吗?”
“嗯。”他语气里明显很失望,“不过既然是媳妇儿拿来的,爷就勉强吃了。”
某女白了他一眼。
“媳妇儿今日找爷有何事?”他知道这只小狐狸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某歌立即来了精神,“太子爷当日说可以随时找你做按摩的,今日我想按头。”
柯陌闻言,拿着勺子的手愣在半空,哭笑不得,不过她还有点进步,知道拿东西来讨好他。
“爷今日帮你按头,你学着点,下次帮爷按头。”
笑歌巴不得学着点呢,她的按摩店可以开业了,就叫……大保健好了。
柯陌喝完粥,心情不错,同样歪在榻上,笑歌头枕在某男大腿上,像个女王一样等待某太子的服务,柯陌失笑,拿起指腹轻揉起起她的额头,因为幼时习武,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时有时无地刮着笑歌白嫩的皮肤,弄得某女心里痒痒儿的。
“听好了,以后爷要验收的,首先用双手拇指从眉心推至眉梢……”柯陌不厌其烦地说着,某女也听得很仔细。
记下了手法,某女就继续思量起早上的那张字条,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样,某男不乐意地捏了捏他的脸。
“呀!你干嘛!别想吃老娘豆腐!”某女将他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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