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元君乾松了一口气,“下次可别这样轻易冒险了。刚刚虽然没什么危险,谁能料到第二次接触会不会有意外情况发生?”
“知道啦知道啦!”燕利贞笑嘻嘻地说道,“小元子,你这内侍还当上瘾了啊!”
“是,奴才这是在关心公主殿下您的安危呢!”元君乾被她笑了那么久,这个时候也习惯了,反而跟着开起了玩笑。
两人说说笑笑的越过了那块石碑,继续往山上走去。
这座山没有什么草木可以借力,就连一条像样的小路也没有。因为常年没有人走动,几乎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看上去十分险峻。
好在两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危险,只是这样攀登比较麻烦而已。
不过一会儿,元君乾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倒是燕利贞在一边比较轻松,她是魂体,俗称阿飘,只要控制着魂体变化就好。
本来是想带着元君乾瞬移的,却不知道这座山是怎么回事,竟然不能这样。
所以,也就只有辛苦元君乾自己奋斗了。好在如今的好感值够高,燕利贞在一边不时地为元君乾擦汗喂水,倒是让他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感觉了。
这位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殿下,特别是在经历了那段时光之后,元君乾对燕利贞的生活更加了解了几分。如今,这位尊贵的殿下居然在亲手伺候他,如果让侍琴那些人知道了,绝对会被吓死的好吗?
燕利贞不是没看到元君乾那张儒雅的脸上露出的十分不符合他形象气质的得意的笑容,但是,考虑到这家伙已经够辛苦了,她还是决定装作没有看见,只是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让他收敛一些。
只是,这几眼根本就没有什么凶残的感觉,反而因为她那双外好看。
这在元君乾看来,就跟燕利贞在和他撒娇放电没什么区别啊!于是,元君乾这家伙就表现得更加欢喜了……
而且,在攀登的过程中,元君乾竟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股熟悉的能量在慢慢地涌现。不多,就像是一粒一粒的细沙慢慢地落下、堆积起来,如果不是他感觉一向很敏锐,都不会发现这个改变。
那能量给元君乾的感觉却并不陌生,并不像是什么借助外力获得的,反而跟他自己修练出来的一样和谐融洽。
即使是这么一点一点的接触到,元君乾也能感觉那能量有多庞大,已经超过了他本身所有。
这是怎么回事?
可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待会儿如果真的找到了燕利贞的身体葬在何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牛鬼蛇神的冒出来,他的实力每增强一分,他们俩也会更安全。所以,元君乾并没有向燕利贞提过这个情况。反正燕利贞也不熟悉他们元家的那些东西,说了只会让她干着急。
用了近两个小时,他们才走了近六分之一的路程。
“先歇一歇吧!”燕利贞看了看剩下的路,又看了看元君乾的状态,提议道。
这儿难得有一小块空地,正适合他们作为暂时的歇脚地。
“呼,也好。”元君乾倒没有矫情地拒绝,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他知道,以燕利贞的魂体根本不用担心会疲惫,但是他自己还是凡体肉胎,这路又的确不好走,爬了这几个小时的确是不轻松。当然,他这个时候也可以逞强一口气爬上去。但是,等到走到了山顶,他也就精疲力尽了,别说是出一把力,到时候恐怕他是自顾不暇。
这些元君乾都很清楚,所以他没有多说,直接应下了燕利贞的好意,在这儿休息起来。
两人拿出了吃的补充了一下体力。
站在这里向下望去,几乎看不清楚地面的情况。
视野中仿佛有一层薄薄的灰雾阻挡了视线,不过,那块黑色的不规则石碑倒是依旧清晰,在这灰茫茫的一片中,仿佛会闪光似的,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它的存在。
“小元子,你说之前你见到了国师对吗?”燕利贞突然问道,“这根玉簪是戴在他头上的?”
“对。”元君乾非常肯定地说,“他的确是我们元家的先辈,长得和我十分相似。我可以确定,这根玉簪,就是他当初戴在头上的那一根。”
好在这玉簪质地好,设计又并不女气,所以戴在那国师的头上,并没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倒是和他那出尘的气质格外相称。
“这就奇怪了。”燕利贞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根白玉簪,“这簪子我记得很清楚,明明是母后留给我的东西,我一直随身携带着的。直到出嫁的那天……对,出嫁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一切又绕到了那一天。
“不过,我十分确定,在那之前,国师是不可能有这根玉簪的!”燕利贞皱着眉头,“还有,如果你当时是我的内侍,是不可能有机会看到国师的,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朝着你露出那样的表情?虽然国师在大家口中是那种悲天悯人的性格,但正因为这样,他被奉上了神坛,根本不可能有那些人性化的表情的。”
“我也觉得很奇怪。”元君乾不知道国师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人,但听那些下人们的议论也能略知一二,的确和他见到的不太一样,“他……怎么说呢?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我是谁!”
“你是在千年后出生,国师却是千年前的人,他为什么会认识你?”燕利贞本来只是因为歇息的时候想到了白玉簪才开始了这个话题,可越说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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