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王氏阿眉,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最想要的。”
王眉本以为她雪姬所指的是,是那南怀王上门求聘之事,众人均说求的是为世子求王氏嫡女为妻,放眼整座王氏府邸,最最精贵的便是她王眉。
“雪姬,不用你操心,自有人护我周全。”
可后来是她自己去向族长提出要嫁,心甘情愿的去嫁一个傻子。
如今想来,王氏阿眉,你竟这般痴人说梦。
“她要嫁的是谁?她不是在佛祖面前立过誓言,说终生不嫁?莫非堂堂的建康第一才女反悔了不成?”
“是当今的大王。”
王眉突然发狂,将左手的茶碗投掷到地上:“方才你说的是谁?当今的王,司马信。”
老奴捂上王眉的唇。
“女郎被烧坏了不成,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何说得?”
“他不会娶她!他如何能娶雪姬?不过一庶女而已,他的名声不要了?那样的女子如何能娶!”
少女踏着木屐从榻上下来,哒哒哒,一袭紫兰金花罗衣,胭脂血顺沿着脚腕如白玉石上的一道赭石刺目,蔓延了一路。
“来人!来人!我要求见大王!”
“女郎怕又是发病了,王今日迎娶正宫王后娘娘,如何抽身来见您?”
宦官在门外嗤笑:“这王氏阿眉当真是病的不轻,残花败柳之身,当今王如何会见她。”
“也不瞧瞧,自己如何身份,雪姬可是她可能比的?”
“那可是连公子拙都心系的女子。”
残花败柳?便是因为王眉嫁给南怀王世子为妻?
可他们不曾洞房,世人哪里知道这些,王眉你真的好傻,以为自己的奉献可以让他记在心上怜惜。
他骗的她好苦,他本是不爱她的,她原是一痴人而已,一心只想着他登基之日,她便可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侧。
还有谁会来呢?
王眉心如死灰,瘫坐在冰凉的地上。
原来如此,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我想休息了。”
“诺。”
晚间,夜凉如水,寂静非常。
忽然,西北苍穹光华大现,宫人奔走相告。
“走水啦!走水啦!”
尖叫声响了起来,在如此深深的夜里,她身袭着罗衣,一动不动的立在宫殿之中,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
老奴抹着泪,大声哭诉,可身边的宦官却没有一个人肯去理睬她。
“女郎!女郎!您快些出来啊!”
“不不!有人还在里面,王氏阿眉还在里面!”
相思缠,酒香浓郁,遮不住一室旖旎。
司马信披上衣从榻上下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如此吵闹。”
宦官在殿外回道。
“陛下,是玉宫走水了。”
罗帐里探出一双如雪丝白的手,带出一丝催情香二两丁兰香,王青雪慵懒的声线响起,眉宇间似是不悦,却是锤了锤酸疼的肩,行云流水的一番动作下来,软绵无力的开口问道。
“王,您要去哪里?”
“宦官来报,玉宫走水,朕去看看,王后你先睡下吧。”
王青雪心生醋意,却不好发出来,心想一技,开口缓缓的说道。
“阿眉兴许又在胡闹了,以往在府里的时候,不想上课了就便经常唬人,命身边贴身的婢女谎报,说是肚子痛极不能上课,害的婢女们总是挨主母的责罚。”
“今夜是大王大婚,何人赶触了霉头?阿眉自小便看重大王,自然不会做这等事情,走水怕只是烧了帕子什么的,阿眉有意而为之,糊涂里闹着玩儿的。”
的确像是阿眉会做之事,若是现在这般赶去,不正中了她的下怀?难免又要自得一番,罢了,今夜之后,明日再去见她。
司马信不耐的挥了挥手,只一个动作已是了明一切,怕是今夜不会再见他人,宦官退了下去,只能叹如今做主已不是王氏阿眉,而是庶女王氏雪姬。
王青雪阴险的一笑,当年在王府里王眉的确是这般做为,那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府里的人都要看她脸色行事,可这个时候,她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罪人之妇,这宫里怎么会有人去帮她传消息,恐怕是躲避都来不及了,不过是她随意说说罢了,可看陛下的神色却并不如坊间所传,那般无情无义之人,却是看重那王眉几分情意,那王眉迟早会成为心中大患,早些烧死也好让她了解一桩心事也好,罗帐被重新放下。
王氏阿眉,你命该如此,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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