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此人拿下。”
王眉的双眼被蒙住,却能听的出来那是赵王司马信的声音,有些低沉的,让人捉摸不出喜怒。
有几人在尖叫?
她的眼睛被遮住,却没有捂住一双能听四方的耳朵,黑暗之中连细小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的敏感,刀剑打斗的声音,那身后的人将她往身后一带拥入怀中。
几位侍从手持着剑柄冲了上来,冉勇先跨一步到了公子拙和王眉的身前,一道粗眉双眸凛冽的在来人处打量:“这便是你们赵王府的待客之道?”
“放肆!”
司马信淡淡的将目光往公子拙怀里看去:“公子拙,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是了,能这样维护她的,普天之下王眉只认得他一人。
公子拙的容貌自小便是打眼的出众,本是该十五岁之时便离世的他,如今已长到了十九岁,他已成了风华绝代的俊美郎君:“赵王,如今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王眉躲在他的怀里,肩膀一阵阵的颤抖着,她也并不是真怕了,只是觉得这颜袭死的太蹊跷,让人生疑。
侍从走过去往那地上的人探了探鼻息:“殿下,此人已经死了。”
“禀殿下便是像这样的死士,会在口腔里藏了一个一粒毒药,若是败露了便会咬破自杀。”
“去搜搜他身上可有什么可疑的物件。”
“是。”
王眉被公子拙搂入怀中,她不敢去看地上的颜袭一眼,方才还同她说话的女郎,如今却是冰冷的躺在地上。
公子拙轻拍她的背脊:“阿眉,莫怕。”
“那牌子上写的是东宫二字。”
“胡说!”
丽姬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此事若是同东宫搭上什么关系,那可是不好。
“赵王殿下,此人是何人,能与我东宫有什么干系,莫不是听了小人的话,离间了赵王与太子的兄弟之情。”
东宫!那不就是说这死士是司马颂的人,难怪丽姬要出言声辩。
“丽姬。”
这种时候怎么能少的了司马颂这位东宫太子爷。
一身夺目的金色锦袍,他的面色雍容,却是有了贾后的影子。
“太子。”
司马颂出言打断,他的目光落在司马信的身上:“我相信赵王并不会有如此想法。”
司马信沉着一张脸,低了眉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带女眷们都下去休息,封锁了消息,便说赵王府新进颜氏侧妃因病暴毙。”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像这种事只有这样的法子才最适合,如今死无对症,这死士到底是不是奉了东宫的旨意,如今也并不是最重要的了,这事若是传出去只能摸黑了东宫的门面,看来赵王司马信还木有存了大逆不道的心思。
“王氏女郎定是被吓到了,还是先扶到内室去休息片刻,让巫来看看。”
李欣走到司马信身边,陪着说笑,显得出一番大度:“都是我照顾的不周到,王爷还是请了女郎到我院里,好歹小时候的情分,也知道女郎的喜好来。”
小时候的情分?
王眉觉得好笑,她和李欣何时有的情分,她怎么就不知道了。
公子拙伸手止住上前来的奴婢:“不用。”
“赵王,阿眉比不得你府上的女眷,内院就不方便进了,还是找个干净的厢房便可。”
王眉也觉着这样才合理些,若是她真进了李欣的屋子,指不定那些嘴碎的人又传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她将计就计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我不碍事的,便依着公子的话吧。”
王眉明白司马信从来不说假话。
这一次,司马信可是卖了一个天大的面子给司马颂,自此以后府上便再也没有了颜袭这个女郎。
这厢房里如今只剩下王眉和司马信两人,他眉头紧锁,沉着声音说道:“赵王府那么大,你怎么就到花园里去。”
这话里倒是有几分责怪的意味。
司马信是真担心了她的安危,又或是怪她差点误了他的事。
“赵王殿下,下回还有这种事情的时候,麻烦先同我支会一声,若是演的不像被人拆穿了马脚,与我与你都是不好的。”
司马信缓缓的回过身去,那躺在床上的女郎面色青白,明明是被方才的场景吓得不清,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子看不出喜怒。
“你以为是我?”
王眉听这话突然冷笑出声来,反问一句:“难道不是你吗?”
别人能被司马信的谎言所蒙骗,可是她王眉不会,此时的司马信一定不知道,便在他安排了死士去刺杀颜袭的时候,那人却是先来找过自己。
王眉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何颜袭宁愿求助于她,而并不同司马信说起此事。
她是在担忧自己的处境,赵王是何人?他哪里会做亏本的买卖,为了颜氏一族而舍弃这几年布置好的棋局。
公子拙坐在床榻上,抚了抚王眉落在脸颊边上的碎发:“你同赵王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我能与他说什么。”
王眉低下头来,见两人十指紧扣,以为他不信自己的话,连忙解释道:“真的没说什么。”
“没有,便好。”
王眉有些心虚,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此刻,抬起脸来看着公子拙,才发现他的面色似乎有些憔悴。
“路上一切都好嘛?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怎么看着脸色不大好。”
公子拙偶感风寒,已有半月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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