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他身边站着的还是这个人,一偏头,就能看到她偶尔娇蛮大多数时候傻乎乎的脸。
这样的日子挺好,挺好。
汪真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冷哼一声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两人付完账大袋小袋的满载而归,又去看了一个好莱坞大片,手拉手回了家。
这个夜晚令人偷笑的记忆有很多,比如三言两语就让假脸姐妹团铩羽而归,但让她乐得晚上睡不着觉的还是朱仲谦对她说的那些甜话。
“你不好看,我能暗恋你那么多年?”
漆黑的房间里她抱着被子学他的口气说话,一边回味一边咯咯偷笑,十足恋爱的傻瓜。
每天蜜里调油地过日子,到了周末汪真真才拍着脑袋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关心高芷然那女人的死活了。
高芷然和田一卓这两个超不对盘却不得不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家伙不会火拼失败然后双双横尸在家吧?
打了高芷然的电话被告知关机,田一卓的电话同样打不通,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连忙把朱仲谦叫过来载她去高芷然的小屋。
去的路上朱仲谦对她没来由的焦灼很不理解:“横尸在家?你是认真的吗?两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女怎么可能真的大打出手,何况田一卓还有伤在身。要我说,两个互看不顺眼的男女火拼的唯一结果就是睡到一张床上去,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你们男人的思想真是龌龊!”汪真真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你不是画男男漫画吗?我还以为你对男人很了解。”
这回轮到汪真真说不出话来,噎了半天才梗着脖子强调:“反正我就是知道她们不可能!田一卓那种娘炮男完全不是高芷然的菜!”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相比汪真真的急躁,朱仲谦可就平静多了,“娘炮男再娘,也是下面多条腿的男人。”
两人到高芷然家门口时已经日上三竿,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汪真真无奈拍门,又喊又叫的,差点把嗓子给喊破了,门内终于有了动静。
来开门的竟然是拄着拐杖的伤病员田一卓。
他显然也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顶着鸟窝头还有点分不清状况:“怎么回事?这楼着火了?”
“跟着火差不多,听说这附近出了谋杀案,有些人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朱仲谦手插兜悠闲解释,闻了闻,察觉到田一卓身上酒气冲天。
喝酒了啊……
他顿时笑得意味深长。
“太好了,你们都还活着。”神经大条的汪真真没有察觉到异常,反而如释重负,“芷然呢?这女人是不是还在床上孵卵呢,竟然让你这重伤员来开门。”
她仗着自己最矮,二话不说就猫腰溜进了门,田一卓大惊失色,拄着拐杖艰难地追在后面,“哎哎,你等等,我说你等等,她还没起床……”
“没关系,我去叫醒她!”
少根筋的汪真真窜得比猴还快,“高芷然这只懒猪,竟然不照顾伤员……”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高芷然的房间走去,而她的身后,伤残人士田一卓正奋力追赶,表情看上去无比焦急。
落在最后的朱仲谦头痛扶额,不禁自问,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神经大条的女朋友?
这明显就是两人宿醉不小心做了“好”事然后昏睡不醒的戏码啊!
汪真真果然没有在高芷然的房间里找到她,里面没人,她狐疑地转过身去,正好对上田一卓稍显不安的脸。
“高芷然人呢?”她问。
田一卓眨了几下眼,然后很快恢复了镇定,“上班去了。”
“可是你刚才还说她还没起床。”汪真真立刻反驳,她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点分析能力,和田一卓沉默地对峙了两秒。
“不对。”她逼近一步,声音沉下来:“你怎么会知道她还没起床……”
“我……”被逼到墙角的田一卓彻底语塞。
汪真真的目光转而投射到他身后那扇静悄悄关着的门上,那是他的房间,但现在这扇门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吸引力,让她很想打开一探究竟。
她迈出一步伸手就想开门,与此同时,田一卓利落闪身,挡在她前面,明明是伤员,此刻行动力却比正常人还要快。
“房间很臭,你……还是别进去了。”他如此解释,只是表情泄露了他的心虚。
“很臭?”靠得近了汪真真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你喝酒了?”
“真真,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饭怎么样?”
看够了戏朱仲谦终于出来救场,搂着汪真真的肩膀把她往外拖,“你不是说想去这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吗?我们现在就去,嗯?等我们吃完了高芷然应该也回来了,那时你们好姐妹再叙旧。”
他边哄边转头给田一卓使眼色,田一卓给他投来感激的小眼神,顺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哎哎,猪头你别拉我啊,我还不想走呢,这家伙昨晚喝酒了,搞不好把高芷然怎么了也不一定……”汪真真拼命挣扎不肯走。
两人僵持不下,朱仲谦皱着眉教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汪真真,田一卓脚受伤了,就算喝酒他也没有伤害别人的能力,高芷然好好的咱们快走……”
田一卓身后一直紧闭的门突然嘎吱一声被打开了,揉着乱发满脸困倦的高芷然出现在门口,“吵什么,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是在睡梦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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