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秦珂会问这个,眯着眼,明明只是少年的模样,可一瞬间那周身强势压下来的危险让秦珂也察觉到了,她抬抬眼,朝他看去,却是根本不怕:“怎么?不能问啊?”
“不能。”鬼钰唇一抿,直接就拒绝道。
“得,不问就不问了,还能掉块肉不成?”秦珂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斜躺在软榻上,“我们赌赌刘姨娘接下来会做什么如何?”
“嗯?”鬼钰面无表情地看过去。
“当然了,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赌挺没意思的,既然要赌,我们就来点彩头如何?”秦珂嘴角扬着一抹狡黠的笑,让鬼钰狐疑地眯起了眼,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什么彩头?”少年难得的的没反驳,问道。
“我若是猜对了,你就依我一个要求;当然,你若是猜对了,我就依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都可以哦。”秦珂懒洋洋躺在木榻上,蛊惑道。
“若是都猜对了,或者都猜错了呢?”鬼钰面瘫着一张脸问道。
“都猜对了那就各自依对方一个要求,都猜错了就作废如何?”秦珂道。
鬼钰沉默了下来,总觉得这女人在给他设套,可偏偏他倒是很好奇,她难道还真的能猜到那刘姨娘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成?瞳仁里有一抹极浓黑的光一闪而过,随即慢悠悠颌首道:“可以。”
秦珂坐起身,眼底极为明亮:“成交,那我们现在就写下刘姨娘要做的事,等着答案揭晓。”她似乎兴致很高。
鬼钰面无表情应了声,站起身走到一旁,随即拿来宣纸笔墨,站直了身体,狼毫笔蘸了墨,一挥而就,动作利落漂亮,让秦珂眼底的亮色越来越亮,等鬼钰写完了,才慢悠悠站起身,也朝着木桌走过去,懒洋洋拿过宣纸,开始着墨。她写的很慢,甚至拿着笔的姿势都不标准,可偏偏那懒散的姿态,很是自然随性,反倒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少年眯着眼看过去,很快就转开了视线,可等了片刻,又忍不住把视线转了过去,唇抿了抿,无意间扫了眼女子的字,忍不住嫌弃道:“你确定你会写字?”
“如何不会?”秦珂扫了他一眼,放下狼毫笔,吹了吹,等墨迹干了,欣赏着自己狗爬的字迹。
“……”鬼钰沉默了良久,都开不了口,许久之后,才道:“拿来。”
“怎么?”秦珂欣赏着自己第一次毛笔字,掀了掀眼皮看他。
“你不先拿来让我瞧瞧,谁知道你会不会耍花样?”鬼钰道。
“我信誉就这么不好?嗯?”秦珂乐了。
“好不好你自己清楚。”鬼钰扬了扬手里的宣纸,动作很明显,交换。
“好吧好吧,依你了。”秦珂看起来似乎拿他没办法的模样,把宣纸递了过去,等鬼钰捏住了宣纸的边缘,她嘴角的笑意更浓厚了,并没有松开手:“我说,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上下扫视着他如今缩小的身板。
鬼钰无语地睨了她一眼,长挑的凤眸冷冰冰的,直接把宣纸递了过来,随后把自己写的扔了过去。
秦珂无所谓的耸耸肩,等看清楚了对方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忍不住咋了咂舌,跟她那狗爬的字一比,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当标本了,只是等看清楚他上面写的字,忍不住挑挑眉,上面只有两个字,言简意赅:换人。
后者看过她写的,也忍不住皱眉,轻哼了声,把纸张一甩,上面赫然也是两个字:换人。
秦珂乐呵呵笑道:“看来这次我们谁也不吃亏啊。”一个要求换一个要求,还真是让人期待这家伙会提出什么要求?
鬼钰没说话,直接把宣纸往一片拍下,冷漠地坐在桌子上,小脸紧绷,周身冷漠的气息很浓,可惜了那张精致漂亮的姿容。
秦珂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又欣赏了一遍那字迹,转过身,就朝着一旁的梳妆镜走去,然后把那张宣纸叠好了,放了进去。
“你做什么?”鬼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出声。
“你字写的这么好,肯定是要保存的啊。要不然,就这么扔掉了多可惜。”说罢,梳妆匣子一合,锁了进去。
“……”鬼钰凤眸缩了缩,难以置信地盯着这女人,跟看神经病一样。他似乎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正儿八经收藏他写的字的。
“你这什么表情?”秦珂回过头就看到这一幕,嘴角扬了扬,若是自己猜得不错,这家伙来头这么大,指不定以后留着这字等以后说不定还能换些银子,扔了多可惜呢。
“没什么。”鬼钰蓦地把头给偏了过去不看她,只是墨黑的瞳仁缩了缩,里面有复杂的情绪一掠而过。
刘姨娘倒是个能忍的,她在秦老爷的院前跪了一夜,导致翌日天一亮直接昏了过去也没能见到秦老爷,可见这次秦老爷当真是铁了心了。刘姨娘是怎么想的秦珂是不知道,她这两日又进了那空间几次,在温泉里多呆一次,她体内的毒素就排除一些,加上又服用了不少灵泉水煮的膳食,浑身上下像是剥了皮的鸡蛋,怎么看怎么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刘姨娘从那次昏倒之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没出去过,也没再去求秦老爷,不过柳娘很快传来消息,说是刘姨娘的陪嫁嬷嬷偷偷从秦府后院偷偷摸摸出去了几次,去了几趟钱庄。
柳娘询问秦珂需不不要做什么,秦珂摇头不必。柳娘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让人监视刘姨娘的一举一动汇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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