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邪灵盯着竞相裂开的灵力光球，就像前世在杭州看的烟花大会，那漫天的火光，营造出一个美妙的童话世界。
“我很高兴你能喜欢。”玄忧看着邪灵的笑颜，也满足地笑了。守候千年，都是值得的。
“为什么突然……”邪灵发觉自己语塞了，在这个水晶一般的少年面前，她就是一粒渺小的尘埃，仰望着如山般的佛像，虔诚地俯下身子，聆听神谕。
“别哭，我愿你一世绚烂。”玄忧也仿佛吟诵经书一般虔诚，“小灵，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想陪着，你就是我心中的圣域，但我却止不住妄想。”
邪灵不知该如何面对，明明已经有洛无极了，那份感动，无人可替代，但是……为何总觉得玄忧和无极有几分相似呢？错觉么？
红唇漾出温暖的笑容，她将手张开，露出掌心的朱砂痣，“你不是一直陪着我么？虽然我不能给你任何回应，但又不忍心丢下你。”
“我知道，这一世洛无极大人比我先遇见了你，而我只是一个冰冷的灵魂，能这样跟着，我已经很满足了。”玄忧望着星空，笑了起来，已孤寂了千年，这样就够了。
“我累了，先睡了。”邪灵忍不住撒了个谎，那漫天灵光带来的触动，实在太大。让人情不自禁地就去逃避。
少女就地躺下了，睡颜毫无防备。
“嗯，好好休息。”玄忧伸手像触碰少女的脸，但他浑身透着冰冷的气息，还是作罢。
几息之后，少女已然睡熟。
玄忧却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感到心满意足。
“你这样可望而不可即，还不如一直等待。”一阵青烟飘过，素华的身影渐渐明晰。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少年有和自己类似的遭遇，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不，一个人独自等待千年，绝望和黑暗会一点点地吞噬自己的心灵，那样的悲伤，还不如可望而不可即。”玄忧不知眼前的人是谁，但邪灵不设防的，便不会是大奸大恶之徒。
“我也为一个人等待了许久，有上万年吧。”素华陷入沉思中，“如果他喜欢上了别的人，或者忘了我，我会将之抹杀，然后抱着一段回忆，慢慢死去。”
“你会舍不得，如果爱一个人，她能开心快乐，就是最大的幸福。”玄忧轻笑，“再者，现在这样，并非可望而不可即，我可以和她一起笑，一起哭，还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这样就够了。”
素华叹息一声，沉默不语。
同是孤寂了数千年的人，两人的心境竟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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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堆作业没有做完，今天的章节晚了一个小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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