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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自小就胆子小,除了偶尔撒撒娇,还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喜欢上师父,已经是大逆不道有悖lún_lǐ了,可是眼下……
容锦觉得自己是疯了。
那一夜,她感觉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奇怪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既陌生又羞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师父。
翌日醒来的时候,容锦看着身侧的师父,顿时将昨夜之事回忆了起来,忙换乱的穿好衣裳准备溜走。如今她对师父做了这种事情,她自然是没脸待在师父的身边了。
容锦害怕极了,师父这么厉害,若是醒了想起这事儿,恐怕会讨厌她吧。
容锦想起上月她出谷的时候,出手救了一个姑娘,那姑娘是丘国人氏。丘国擅蛊,那姑娘就赠予她一个忘忧蛊,如今……容锦看着榻上安睡的师父,忍着酸痛的身子从包袱中取出忘忧蛊,种到了师父的身上。
这忘忧蛊不会伤人身体,只会沉睡一个时辰。
容锦伸手抚上自家师父的脸庞,一时颇为不舍。五年了,她在师父的养育下度过了整整五年,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可是她不但不报恩,而且还夺了师父的贞操,她这个徒儿,委实是白眼狼。
可是她不后悔,昨夜虽然师父睡了,可是她亲了一会儿,师父却很热情的回应他,她心里有那个荒唐的念头,可是具体要怎么做,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师父为什么会这么热情,是喝醉了酒,把她当成了那位白衣姑娘?
这么一想,容锦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擦了擦涌出来的眼泪,而后亲了亲师父的唇,拿起一旁早已准备的包袱离开了房间。
一个时辰之后,楚云深从榻上醒来,他皱着眉头揉了揉脑袋,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还有……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在房内,身上盖着柔软的被褥,衣服亦是整整齐齐。
可是……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小徒儿颠鸾倒凤。这个梦太过于荒唐,可是却太过于真实,让他几乎分不清真假。可是他的小徒儿已经走了,走得干干脆脆。
楚云深自榻上起来,拿起一旁的袍子穿好,一向清明的脑子如今乱糟糟的。
他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他对小徒儿……楚云深的眸色一沉,却很快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之色。他稍稍低眸,撩起左手的袍袖,上面是两排整齐的牙印。
他的小徒儿,一直很乖巧,可是临走时,却露出了本性,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楚云深抚上左臂的牙印,一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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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万万没有想到,与师父的一夜荒唐之后,她居然有了身孕。
她有了师父的孩子……
起初是惊讶,后来是喜悦。她原本不知道,没了师父她一个人该怎么办,如今有了孩子,她就不怕一个人了。
容锦将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之后她来到了杨柳村,杨柳村的村民十分的热情友善,而且离定安城很近,她知道师父不会找他,可是在这个离师父近一些的地方,她就感觉师父就在身边。
毕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以前有师父照顾,她每一天的任务只是喂喂鸽子,可是眼下她却要慢慢学会照顾自己,以后,照顾自己的孩子。
怀胎十月,小家伙顺利出生。小家伙很懂事,像是体谅她一样,没有闹腾,很乖很乖。刚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一个,看上去又小又丑,容锦皱着眉头,有些奇怪,心想:孩子长大了之后,会长得像师父吗?
可是慢慢的,小家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他的眉眼像极了师父,每次看着他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念师父。
师父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一晚他俩的事情,更加不会知道,她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徒儿,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她替小家伙取名叫容毓,随她姓,小名就叫包子,叫起来又顺口又好听。
小包子很乖巧,和她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一口一个娘亲,叫的她心都化了。
后来她在河边洗衣服,救了绾绾,绾绾在家里住了几日,小包子非常喜欢,她也很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那一日,她目送绾绾离开,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突然就害怕起来了。
她在屋内给小包子缝衣服,听到小包子在院子里叫她,她以为小包子是饿了,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走了出去。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的人,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措手不及。
容锦愣了一会儿,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抱起小包子跑,可是那人是楚云深,大昭的国师,她的……师父。她能跑到哪里去?
“阿锦。”楚云深看着身前娇小的小姑娘,许久才将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不过三四岁的年纪,长的极好,一双圆溜溜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小脸满是好奇。
他想过,四五年过去,他的小徒儿应是嫁人生子,如今见到这副场景,倒也不意外,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小男子,与他长得极像。
因为太像了,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又见他的小徒儿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心头突然涌现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那一日,客栈。
楚云深本想和自己的小徒儿好好谈一谈,可是刚想说话,他的小徒儿便开始哭鼻子了。楚云深没有办法,想上前安慰,房门突然被打开,宁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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