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姑娘,小人奉临王的命令,要带姑娘去北煌,请姑娘成全,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为首的黑衣人走到前面,冷冷地说道。
清浅握紧双拳,冷笑着,眼中闪着怨恨。北堂临春,她不愿提起的名字,她不想见到的人,竟然还敢让人来带她走;她怨恨地看着院中的黑衣人,“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水姑娘,你最好想清楚,临王这一次下了命令,如果你不肯跟我们走,就要了结你的性命。”
“绝对不去。”她斩钉截铁地说。
之舟正色站在她的身边,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如果是北堂临春定不会说出让取她性命的话,如果不是,那么他们到底会是谁,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他握住清浅的手,退后一步,隐在暗处保护他们的手下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场恶斗再所难免。之舟看着来人的动作,和他们在西朝遇伏时碰到的那一批十分相似,不过,身手比不上前一批。他担心北堂临春不会死心,在四周布置的人都是高手,加上追日留下的侍卫,对付这几个黑衣人还是没有问题的。让之舟意外的是,第一批黑衣人败下阵后,院中又进来第二批人,他不禁皱眉,为何城中来了那么多陌生人,他堂堂天机楼的楼主会不知情,难道是楼中出了问题。近几年,他都呆在清浅的身边,楼中的事交给堂主打点,他知道楼中的人对他颇有微词,他倒不在乎,天机楼主这个位置不是他要当的,若不是那个老头硬赖着他,他也不会接手,若是为了这个位置,让楼中的某些人起了歹意,倒有些可笑。他沉着脸,看到不断出现的黑衣人,再这么下去,他的手下也许挡不了多久了。
“我们走。”
他搂住清浅的腰,正想离去,出现在他身边的黑衣人一刀劈向他,他闪身避过,冷眼看着围上的人,不得不松开清浅,将他们带离清浅身边,打斗起来。清浅着急地看着之舟与人缠斗的身影,眉头深锁,照现在的情形看,北堂临春一定是安排了很多人在四周,再这么下去,她们会非常不利。她正想着,忽听见之舟喊了一声小心,她抬头看着迎面冲来的黑衣人,一时忘了动作。之舟扬手,将三枚银针射向那人,只见寒风一闪,他略一皱眉,飞身跃到清浅身边,从她的肩头拨下一枚飞镖。
“镖上有毒。”他惊呼,担忧地看着清浅。
清浅面露困惑,她只觉得伤口有一点疼,并没有别的感觉。她看着之舟手中的那支镖,又看了看之舟紧张的神色,他神医的身份,该不会看错才对。清浅开口,正想要问什么,脑中的意识渐渐抽离,她默默地坐下,抱紧自己的双膝,头脸埋在自己的双腿间。之舟担忧地看着她,她空洞的眼神,以及她的动作,都显示着她的异常,他摇晃她的身体,呼叫她的名字,她却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半点反应。之舟心惊,回头看着打斗中的来人,伸手扣住离他最近一人的喉咙。
“说,你们用的是什么毒?”他最擅用毒,但这一次,这毒的症状却是他闻所未闻的。
被制住的黑衣人挣扎几下,双腿一蹬,已然失去性命。之舟漠然看着,松开手任尸体滑落在地,转而看向院中其他人,眼中露出冷酷,院中的人停下手,不自觉地退后一退,为之舟让出一条路,他冷冷地走向其他惊慌失措的黑衣人,还未出手,他们纷纷倒在地上,眼中带着困惑和不甘。之舟眼色一沉,看着受伤的众人和安静的清浅,暗想必须要换个地方安顿下来才行。他转身默默走向清浅,在离她几步之遥的时候,清浅缓缓抬起头,略带困惑地看着院中的情形,当看到之舟时,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已经结束了吗?”她漫不经心地问,眉间还隐隐有些疑虑。明明刚才她还看到很多人站在院中,为什么一下子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
“是的,结束了。”之舟上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愁绪。她的脉像没有改变,身上的毒并没有解,到底会是谁配置了这样的毒,用来对付她。
清浅安静地呆在他的怀里,脑中的似有一片空白需要填补,肩膀上的疼痛似在提醒她记起什么。她的目光一冷,或者这一次的毒,比上一次的还要麻烦,默默叹了一口气,之舟的不安她感受得到,如果连他也没有办法的毒,大概也没有别人能想出办法来了。院外忽然有了响动,之舟警觉地抬起头,将清浅护在身后,院落的门被打开了,一队官兵出现在门口,为首的方脸长胡的中年男子打量着院中的情况,见了清浅,他上前施了一礼。
“水姑娘,陛下有令,让下官来保护姑娘安全。下官来迟一步,让姑娘受惊,望姑娘见谅。”
“这位官爷有礼了,小女子并没出什么事,请官员不用自责。”清浅淡淡地说,脑中再次出现夜天一心的样子,想不到过了两年,他还会记得她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姑娘客气了。水姑娘,现在你们有什么打算?”他看了一眼院中凌乱的场景皱眉问道。
清浅看了一眼之舟,这些事现在都是他在打理,之后的打算,她也要和他商量才知道。她心中暗叹,这样下去,她会更加依赖他,更加离不开他了。之舟漠然地看着来人,欠一欠身,“我们正想找一个别的去处,这里,好像并不安全。”
“如果众位想找一个安全的去处,夜神宫会是最后的选择。陛下交待,如果水姑娘找不到别的去向,可以和木公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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