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只是看着,虽然同情,却都不敢上去说话。显然这个打人的人有些个来头,不是普通人家的奴才。韩斌听周边的人议论,大概了解这个老人走路不小心撞到了这个恶奴,就被暴打。
“哪个狗娘养的干的?”,恶奴摸了摸头,居然起了一个疙瘩,四周打量了一下,没有人说话。看到地上的老人挣扎着打算坐起来,他的火气又转向老人,继续踢打起来。
“啊,”恶奴惨叫一声,这次的的石头比较大,居然打破了他的头,他叫嚣着看了看了四处,谁干的!和恶奴一起,虽然没有动手打人,却在一边幸灾乐祸看热闹几个人中的一个指着韩斌站的位置,喊道,
“是那个人,我看到了,那个家伙干的。”
恶奴大步走到韩斌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韩斌,
“你是哪个府里的,知道我是谁吗?”
说是户部尚书家的奴才也许可以避个灾,可是韩斌知道自己绝不可以那样说。望着满眼杀气站在自己面前的恶奴,以及他身后的几个帮凶,韩斌也有些头疼。他在自己的世界从没真正打过架,也没人真正敢的罪过他。如今到了这个鬼地方,他却先得罪了别人,而且还来路不明,这就意味着自己有可能会吃大亏。可他平生最讨厌欺负妇孺儿童的人,看到这样的行为,实在憋不住,扔了石头,自己惹的麻烦,只有自己来扛。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韩斌硬着头皮说。
恶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还没有动手揍人的原因,就是因为还不确定对方是谁。京里有身份的人太多,不问清楚,得罪了哪个主子都是要命的。
“那你先说你是谁。”韩斌努力拖延着时间,一边想着如何脱身。
“我家老爷可是当今的丞相。”
丞相,是不是现在总理级别的人物?韩斌一时也想不起来,没有手机电脑,没法子google,简直太被动了。韩斌思忖着,反正是个大官,难怪这个国家要灭亡了。一个大官家的奴才就可以这么嚣张跋扈,可见老爷也是一个混账货。
“那你家大人是谁?”
比总理大,就是元首。元首不就是皇帝?也只有皇帝王爷家的奴才可以压住丞相家的,韩斌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皇帝王爷的奴才,不就是太监,这倒霉催的,难道扮了女人不够,直接来个太监?
“我是太子身边的伴读。”韩斌是绝对不能太监的,所以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词m立刻用上了。
“你是太子的陪读?哈哈哈,”恶奴大笑起来,“太子今年才八岁,他的陪读有你这么大。来人啊,一起给我揍扁这个骗子,然后拉去衙门,冒充太子伴读,就是死罪。”恶奴的人挽起袖子,围了上来。
“小五,跑。”
韩斌和刘小五没命往前跑着,手里的字画已经被刘小五甩飞,韩斌的帽子也有些歪,头发散开一半。
突然前方冒出几匹马,韩斌慌忙躲开,整个人和刘小五摔到了地上。为首马上的人因为马受惊,差点掉下来,稳住马头,举起鞭子对地上的韩斌骂道,
“你找,...。”那个“死”字还没说出口,就定定地望向韩斌。“你,你是?...”
“抓住他,”后面的人冲了上来,难兄难弟两此刻就是腹背受敌。韩斌简直是无力吐槽了,好人好事才第一次做,就被抓个现行,这要抓去官府,死了也是白死。穿越回去的计划泡汤了。
“你个狗奴才,吼什么吼?”马上的男人跳了下来,一鞭子扫了过去,打在了恶奴的脸上。
“原来是司马公子,小的有眼无珠,该死,该死。”恶奴自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指着地上的韩斌说,“实在是因为有人冒充太子爷的伴读,所以打算捉了去见官,太匆忙,惊了公子,望公子饶恕小的。”
司马高才这几天有些个上火,父亲答应的求婚居然一拖再拖,几次三番都是因为朝中有大事给耽误了。他想自己去又不和礼节,而且司马大人打了保票,最近事情一忙完,就给儿子提亲。母亲那里又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规劝了几句啊。司马高才只好憋了一肚子气,继续等下去。
这天真好天气晴好,打算出城散散心,居然就被人惊了马。当司马高才看到坐在地上的韩斌时,日日夜夜思念美人儿的司马公子居然认出了“女扮男装的韩秀秀”。
太子的伴读?虽然不知前因后果,美人被人追赶,司马高才可有些恼怒。
“他是我的伴读,你是不是也打算拉去见官?”
司马高才可不是读书的料,而且他的伴读只要和司马家有过来往的人都知道是刘旭,可既然正的圣宠的国舅爷这么说了,一个奴才哪敢再反驳。
“原来是公子您的伴读,真是得罪了。”恶奴跑上前,打算扶起看得云里雾里的韩斌,司马高才的鞭子又抽了过来。
“我的伴读你也敢碰,滚,再不滚,我抓了你去见你家老爷,看他怎么处置你。”
听了这话,恶奴吓得屁滚尿流,和着几个奴才一溜烟跑了。司马高才把鞭子扔给身边的同样看的云里雾里的刘旭,走到了韩斌身边,笑看伸出了手。
原本半路里杀出个救星,韩斌是松了口气,可看到对方有些色迷迷看着自己的表情,直直的韩斌差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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