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姬之伤亦不是国师所为,何必日日来看,况且府上有菜有饭,如此费心叫人心有不安。”艳姬淡言,丝毫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反觉着厌弃的很。
落粉在一旁忍不住翻一白眼,暗忖自家大人就欢喜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虐的太没格调了。
“你我一墙之隔,又是同撩,自然要多些关切,况且娇主府上只桑忧一人,如何伺候的周全。”白于裳轻言,说的颇有些自作多情,又道,“我府上日日做饭,多做一份亦是无妨,不过举手之劳。”
艳姬冷笑两声,道:“国师叫艳姬情何以堪,无缘无故受这份情,往日该如何奉还。”
“千万不必。”白于裳虽说确实想让艳姬对自己有些好感,但也不愿他以为欠了自己一份人情,便寻了一个借口,“陛下也甚是关心娇主的伤病,再三交待白某多留心照应,娇主若要言谢也该谢陛下才是。”
这话说的可圈可点,竟让艳姬没了要赶白于裳的由头,可他如何能信服,只盼她少来几回。
桑忧见艳姬脸色不大好,便插了一句嘴:“有人一道用膳亦是热闹些,娇主方才不还说闷的紧嘛。”
这话惹的艳姬甩了一个白眼给桑忧,慌的她连忙跑出屋子煎药去了。
白于裳浅笑着往床榻边的矮凳上一坐,说:“这天越热便越容易气火伤肝,娇主要注意些身子才是。”
话音刚落,便见降紫正从外头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几个女婢,将饭菜一一端至桌上,白于裳起身往桌边去,亲手舀了一碗汤递至艳姬面前,道:“先喝口汤吧。”
艳姬盯着白于裳一言不发,亦一动未动,又往后头降紫落粉那里扫了两眼,便说:“艳姬有话要对国师大人一人言说。”
白于裳听闻便轻挥了挥手示意屋内旁人都退出去。
降紫脸色凝重却不得不照办。
而落粉更是一脸鄙夷,暗嗤一声终还是出了屋子,走至外头便忍不住道:“什么烂脾气,好似我家大人真欠了他一般。”
“少说两句吧。”降紫虽心中有气却也不敢嚼舌,只让那些女婢们先回院中。
但落粉这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依旧要说:“我就是替云公子不值,偏生瞧不见他的好,总要往那人身上下功夫。”
“情爱之事谁说的清。”降紫轻叹。
落粉一听此言竟呆了,弱弱问:“真当没了他就不能够?”
“你瞧瞧那架式。”降紫反问一句。
“早晚要伤在他手上。”落粉哼一声。
“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这往后的事谁知道。”降紫蹙眉,示意落粉少些胡说。
“我就盼着往后大人能弃了他,他才知今日自己造的孽呢。”落粉这叫大大的不敬,果然被降紫在额头上狠狠戳了一指,斥她,“再说一句便扒了你的皮赶你出府去。”
落粉蹙眉轻抚自己的额头,转身便穿墙而过,降紫忍不住又往艳姬那屋里打望一眼也随后进了白府的院子。
屋里头的白于裳还真是快扑在艳姬的身上不能自拔,此刻正替他夹菜。
这叫艳姬看的浑身不自在,只说:“国师不必忙了,艳姬有话要说。”
白于裳可不是傻子,晓得他要讲什么,连忙笑言:“有什么话非要眼下说不可,往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一面说一面往艳姬跟前去将碗筷递给他,“这两日大厨做了新鲜花样,娇主若说爱吃就叫他们再多做些。”
艳姬往白于裳那里凝望,终经不住她脸上那无辜之色便伸手接了碗,却未打算用饭,刚又要言说却还是被某人抢了先:“食不言寝不语,娇主待吃完了再说吧。”讫语便径自往桌边坐下端碗食饭。
可艳姬却是未有一点胃口,他今日不说不罢休,将碗筷直接丢在榻边方案上,没好气道:“艳姬不想侮辱了国师之名,故还请国师回自己府上去吧,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如何使得,你我往后又该如何成家?”
白于裳觉得艳姬这话说的好生奇怪,顿了手上的动作,蹙眉问:“娇主这是想同谁成家?”
艳姬还未答便见外头进来一个人,白于裳侧身一望,却见是云清,连忙放下手中筷子。
云清稍一愣,而即拱手笑言:“不知国师在此,云清是来瞧瞧娇主可否好些。”
白于裳浅笑,当下便觉着有几许尴尬,她而今竟怕见着他。
艳姬稍有诧异,只问:“云公子手上的伤可是好了?”
白于裳微蹙了蹙眉,往边上撇一眼,只见云清两只手真是用纱布缠着,似是伤的不轻,便问:“云公子的手也伤了?”
艳姬一听此言更是有些愧疚,便抢先替云清答言:“那日云公子用双手替艳姬硬拉开猎器,故才伤的。”
“并无大碍,不过一点小伤,倒是娇主才更应该保重身体。”云清依旧腼腆,声音如温柔酥软的三月小雨淋淋落进人的心里,更叫人生起些不忍。
“云公子可是用过了膳?”艳姬客气问。
云清原是用过了才来,略作思量竟鬼使神差的出言:“还未用过。”又连忙道,“娇主既是无碍,那云清便先告辞了。”
“云公子请留步。”艳姬急急出言,又说,“既是未用过,便在这里一处用吧。”
“双手多有不便,还是回府上用吧。”云清一再推拖。
“国师为人大方,想来定能助云公子一臂之力。”艳姬这话说的很有深意,还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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