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聪铭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我没想到什么糗事,不过,就在前不久,我朋友倒是跟我讲过一件很窘的事。
他老家是住海边的小镇,暑假时,他和伙伴们脱*光了下海去游泳。没多会儿,同镇一个熟识的小女孩估计闲得乳酸,坐在堤岸上边吃零食边笑话他们是光板鸭。我朋友他们就起哄,叫她有本事也下海来!小女孩说,她要敢下去怎么办?我朋友他们当时都是赤*条条在水里,怎么也不相信女孩有胆下水,就回说,随她怎么办!结果那女孩把零食往身边一放,哧溜一声滑下水。我朋友他们还没回过神,她又哗啦一声钻出水面,迅速爬上堤岸,把我朋友他们放在堤岸上的那堆衣服全抱起就跑!我朋友他们当时吓坏了,一丝*不挂的,到时可怎么上岸啊,只好大声哀求她手下留情。结果小女孩要求他们每人喊三声姑奶奶,才肯给他们留条底*裤!然后小女孩仰天大笑,门牙刺青空,抱着那堆衣服跑了。我朋友他们没办法,赶紧穿了底*裤上岸,追到她家索回衣服。一路上被街坊邻居惨烈围观,镇里人口口相传,差点笑岔气,之后还一连笑了好几个星期。我朋友实在受不了,只好提前回来了。”
甄聪铭边说,大家就边笑,到最后笑成一团。
苏欢揉着肚子笑出眼泪:“要是我,可没这女孩心软,绝对让你朋友他们裸*奔!”
哈拂骂道:“真黑心!哼,他们不会让路过的人帮忙拿衣服过去,穿好再上岸吗?”
“好了好了,该下一个了。”钟琴阻止即将吵起来的两人。
下一个就是阳斯特,略微沉吟,微笑道:“我也讲个小时候的吧。这事我倒还记得,那时已经快六岁了。夏天时,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爷爷奶奶整理东西,我也想帮忙。可是东西重,我抱着走,不太稳当。一不小心没站稳,就坐倒了,刚好后面是一丛仙人掌,后果可想而知,极其悲剧!”
哈拂大笑捶桌,追问:“你哭了没?屁股扎成蜂窝了吧,哈哈!”
阳斯特脸红,轻笑:“那时确实痛得大哭起来,所以我印象深刻。”用手比划了下:“后面扎满了小刺,我爷爷视力不太好,发愁怎么才能给我拔干净。我奶奶想到了个好主意,让我趴在床上,用胶布粘,效果极好。”
大家都大笑起来。汤媛道:“幸好是小刺的仙人掌,要是那种又长又硬的刺……”
“那今天,我可能就不在这里了。”阳斯特微笑道。
他这般有风度,大家倒是不好意思再取笑了。
“嗯,轮到我了。”汤媛很自觉。“大家都讲小时候,害我也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很爱吃甜食,有一回爸妈都上班了不在家,零食吃完了,我又馋得紧,便搬了小椅子踩着,从白糖罐里挖了很多白糖到碗里,加了热水,想冲糖水喝。”
章瑜笑道:“真是馋,连这招都想得出来。不过,肯定跟盐弄错了吧?”
“嗯。”汤媛苦着脸点头。“我好不容易吹凉了‘糖’水,马上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结果,咸得我,一半吐出来,一半从鼻子喷出来,哇哇大哭!”
大家又是好笑又是纳闷,苏欢问:“你到底加了多少‘糖’,怎么咸成这样?”
汤媛讪讪道:“……半碗吧。”
众人大惊,失笑。苏欢笑骂道:“活该咸死你,叫你贪心!”
“到我了!”章瑜举手。
“我那时大概读小学三年级吧,看电视上表演的女孩子打扮得很漂亮,非常羡慕。有回我一个人在家,就偷偷用我妈的化妆品自己涂抹,描眉搽粉涂口红打眼影,然后把我妈的一件雪纺纱裙穿上,再努力趿着我妈的高跟鞋。穿戴完毕,我非常得意,自以为风华绝代,就搬了张椅子到阳台,站在椅子,模仿著名歌手的样子,搔首弄姿,引吭高歌,一曲又一曲。
当时我家住二楼,面临大街,来往的行人可以看得很清楚,所以,每唱完一曲,我还有模有样地拉着裙摆谢幕。没多久,下面聚了不少人,看着我指指点点说说笑笑。我很得意,以为是被我的魅力吸引的观众。没想到很快爸妈就匆忙赶回来,把我抱下椅子,焦急地问长问短。”
看看众人憋笑的表情,章瑜没好气地道:“没错,我爸妈接到邻居的电话,听说我疯疯颠颠、弄得象个疯子一样在阳台发神经,以为我出什么毛病了。经我再三抗议,才没把我送医院。我爸妈后来说,当时我把脸涂抹得象打翻的调色盘一样,又穿着太大的裙子和鞋子,站在阳台椅子上又跳又唱,活脱脱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众人喷笑出声。
“现在回头想,觉得小时候有些想法真是莫名其妙,很多事都很可笑,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会那样。”章瑜感叹。
“这就是成长啊。”一个浑厚成熟的男中音道。
“爸爸!”钟琴惊道:“您几时回来的?”真的好难得看到爸爸回来,钟琴激动得心都跳得飞快,双眼发光。
众人纷纷站起问好。
“回来一阵子了。看你们说得非常开心,就也当了回听众,没打扰。”钟玉笙笑着走近,摸摸女儿的头。“怎么样?现在还舍得转学吗?有这么多的好朋友。”
“转学?”余人讶然。还有这回事?
钟琴红了脸,赶紧打岔:“爸,早上那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您知道的,干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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