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宁本想与对方理论,可一看之下才发现周围的人眼神都怪怪的,看到刘婉宁看他们,他们就别开了视线,心里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寻梅就已经急了,“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怎么乱吐吐沫?”
那几个穿着平日最爱背后说人坏话的女人故意冲刘婉宁摆出不屑的嘴脸,一起离开了。
刘婉宁看着他们扭头就走,心里憋屈极了,找了几个相熟的人询问,可这些人都是躲躲闪闪不愿意与刘婉宁说话。
“寻梅,我们先去摆摊。”刘婉宁领着寻梅向自己的摊位走去,心说:自己的事情没打算一直瞒着人,可这怎么都不像是自然传播开的样子,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难道是马家,还是……
流言之事,想要挨个逮人解释,也解释不过来,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等流言自己退去,然后用自己的行为证明自己的青白。可流言让你在他人眼中品行变坏后,人们带上有色的眼睛,就很难再公正的看待你了。
刘婉宁着来到摊位,却发现就在张家母子的摊子位置被人群围了起来,没等她想明白张家母子的生意怎么又起死回生了?就看到有人拿着那种和她的馅饼类似的纸袋子的饼从摊子内走出,那人一口咬开表面像是胡饼一样的东西,露出了让人闻着极香的猪肉馅子。
刘婉宁顿时停下摆摊的动作,死死盯着那人手中的带着馅子的胡饼。
“小姐!又是一家模仿咱们的。”寻梅也急了,死死抓着篮子。
两三个与刘婉宁交好的老雇主就等着买刘婉宁的饼,他们见到柳婉宁摆摊,很是担心的凑了上来,“你听说了吗?他们竟然说你是丧心败德的那个刘……就是那个品行不端,仗着自己身份顶撞公婆,虐打相公,逼的相公想要休妻,另娶他人的那个。”
忽然大伙静了静,试探的看着刘婉宁额头上被布条裹着的额头,问:“据说那个人额头有个碗大的疤痕……你真的是,前阵子弄得满城风雨的马家儿媳妇?”
北城这里只有桂花家的几个邻居知道刘婉宁的身份,其他的人只知道刘婉宁的事情,而刘家小姐最明显的标志便是她额头上那块烫伤,可是刘婉宁一直用布条缠着脑袋,所以北城的百姓大多是不能将刘婉宁这个人和她的名字对应起来。
寻梅眼底一慌,刚想替刘婉宁否定。
刘婉宁却伸手拉住了寻梅的手,她看着那几个平时相处不错的大娘,“我现在已经不是马家的媳妇了。”
“亏我之前还为你说好话,说你定然不是。”那个问话的显然没想到,叹了口气,“对相公拳打脚踢,对公婆任意顶撞。还在……未婚之……”,她没好意思都说出来,因为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
她面色微沉,“我与你们相处了这么久,你们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会觉得与我来往,是让你们感到被污辱的事情吗?传言是假的,马家十年计算辜负了我刘家信任,谋夺了我家的财产,马俊驰极尽纨绔是他好色,苏映儿身为在室之女勾引有夫之妇,婆婆刁酸刻薄只会找茬,现如今的传言却是颠倒是,真真是没有天理公道了。”
几个大娘互相看看,那个衣裳最为干净,耳根软的大娘带头说:“不会不会,我觉得你人是顶好的。”
其他人纷纷说:“马家公子的事迹我们也略有耳闻,的确是个天天泡在青.楼里的纨绔。听说十四五岁的时候就那样了,和你倒是没关系的。”
“不顺公婆,只是婆家的一句话,很多被休的人,都只是婆家想要儿子另娶高枝。如此想来,马家是卸磨杀驴。”
“只是你与孙家的那位……”
刘婉宁的脸色微微一变,只半说实话,道:“那位孙才子么?在耳后庵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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