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缌胡道:“在下乃青神派第二代大弟子赵业,人称‘狼火道人’。我师‘无春子’讲江湖人物时,常常提到前辈,是以在下铭记在心。”
游龙掌吴号道:“青神派无春子也还是个人物。你们在巴蜀地界,却为何来到三千里之外的顺天府?”
狼火道人赵业道:“一月前,闻听燕王欲在八月十五之夜,会盟天下英雄于顺天府,我师让我等先行过来。另外,江湖上传言,会盟当天,‘乱世紫云剑’当重现江湖。乱世紫云剑究竟是何等样的,我等也想一睹为快。”赵业指着一众师弟,正欲一一介绍,却听得一阵刺耳的啸声,这声音分明从武生那边传来。啸声虽然不怎么响亮,却极为震撼人心,让人无法忍受!赵业拉住吴号的手道:“前辈,我们到外面一叙。”
赵业与吴号一同向酒馆外走去,那些士兵和赵业的师弟跟在赵业二人后面,忙忙似丧家之犬,一时间走了个精光。
石凡为啸声所扰,不胜其烦,便欲离开,武生答话道:“这位兄台,刚才多有得罪,请移座过来,大家喝上两杯,如何?”石凡爽快地答应了。
石凡与武生相对而坐。武生指着其右边的大汉说:“此人是我师弟里奇,江湖人称‘小霹雳’”武生自我介绍道:“我叫柴飞,人称‘赛孟尝’”
石凡道:“我性孟名石凡,原是浪迹江湖,四海为家,欲寻杀父仇人,报得血海也似的深仇。二位师兄,文才武功均非泛泛,流寓顺天府,定然有因,小弟愿闻其详。”
柴飞道:“我与师弟同是华山门下弟子,遵照师傅指示,来燕地以东办一件事。闲暇之余,闻听顺天府有武林会盟的盛举,故而在此延宕逗留,未曾回归华山。”
石凡道:“听柴兄刚才所呤之诗,心中似有悲伤之事。按诗意解读,似为儿女之情,不知小弟所说对否?”
里奇插言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与师兄滞留顺天府,已将及一月。刚到此地时,师兄遇到一段奇缘......”柴飞插话道:“师弟,此时提它作甚?过往之事,便作过眼云烟,一切都随它,任由风吹雨打了去......”
“便是怎样的一段奇缘,值得我兄在诗中呤出‘花开当摘应须摘,莫待无花枉垂泪’的悲怆之句?”石凡紧追不放地问。
里奇道:“师兄已是悲伤不已,以后如有机缘见到那女孩,我再作解释吧!”
石凡举起酒杯道:“两位师兄,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此别过。”
柴飞与里奇同说:“后会有期!”
石凡抱拳在胸,施一礼后,走出酒馆。
此时,天色已晚。石凡顺街道向前看过去,远远地看到一个旅店的蓝布挑子,占去半个街面。旅店门前的大红灯笼,映得挑子上“小憩人家”几个字特别显眼。行经旅店门前,石凡欲去住店,却想起身上并没有银两。踌躇之际,旅店中出来一人,打量了一下石凡,说:“这位先生,可是姓孟?”
石凡颇为惊讶,急问,何以知之?那人说:“请进来住店吧,此前已有人预定了房间,并付清了住宿费用。”“预定房间那人,是怎生模样?”石凡问。那人摇摇头道:“这不能说,先生只管住进来便是。”
这是一个四合院式的旅店。旅店除了一排正房外,还有左右两排厢房,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天井。此时,天井中正坐了一群人,悠闲地喝茶聊天。石凡走进房间,关了门,正要歇息,却听到隔壁一个房间传出叽叽哝哝的说话声。石凡凝神细听,一个低沉的男声道:“你可是看仔细了,那伙人里,有王爷要的山贼?”一个女声回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人鹰鼻豹眼,左耳后有一处红胎记,王爷说的仇人不是他,又会是谁?”“等一会官军来时,你须得出去指证。”“什么事都要老娘出面,要你们男人来干啥呢!”石凡又欲听时,隔壁房间里再没有了动静。
石凡和衣躺在床上,迷迷蒙蒙中,听到屋面上似有夜行人行走的声音。石凡急忙翻身下床,隐身于床帏之后,却听到天井中传来打斗之声。石凡掀开窗帘,看向天井,只见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与天井中那些喝茶之人打在一起。
高个黑衣人使一根三截棍。三截棍使开来,呼呼风响,一丈以内,无可站人。那些喝茶人虽有阔刀利剑,却只能团团围绕,无法近身。矮个黑衣人使一把摈铁剑,摈铁剑旋风急舞,但见剑气森森,人剑合一,喝茶人看得眼花缭乱,哪里还递得进招去?
忽听得旅店外一阵喧哗,旅店大门猛地被人撞开,大队官军忽拉拉地涌进旅店。高个黑衣人急呼:“二弟,暂且留下狗贼的性命,你我快走!”矮个黑衣人一声唿哨,与高个黑衣人一起飘身上房,瞬间消失在屋脊之后。
官军中,一个相貌堂堂的带队将领擎剑高呼:“把这里给我围了,不要放走一人!”
那群喝茶人中,一童颜鹤发的老者大喊道:“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弟兄们,操家伙上啊!”
官军带队的将领大怒道:“你这伙大胆的贼人,竟敢探听我顺天府的虚实!今天如再让你等逃脱,我如意剑李茗枉活于世了!”言毕,一柄剑直奔老者。那老者乃点苍山度月长老,使一把玄铁剑,直迎前来。其余茶客均拔剑向前,与官军战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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