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好兴致,国家大事放着不管,却闲着四处为女子挑衣服,小女子怎敢打扰太子为其他女子打扮呢?”南沐惜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只想着买什么衣服。
锦栀笙嘴角扬起一丝轻狂,他从来没在女人堆里碰到壁、贴过冷屁股,但这南沐惜一下击毁了他的尊严和高傲。他可是堂堂太子,虽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但他很清楚自己对南沐惜很有兴趣。
“花儿,这件刺绣的适合你。”锦栀笙不经意地拿起一件衣服递给她。
“我叫南沐惜,不叫花儿。”她欣赏的眼光停留在衣服上。
“沐惜沐惜……是木犀!桂花的意思!没错吧?”锦栀笙没想到居然是桂花,静谧、清甜。
“小女子不懂太子说什么。”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这太子真是有创意。不过爸妈的确有这个意思。
锦栀笙手中突然变出一把扇子,在心口扇动,书生文雅的气质,但难掩手足间透出的皇者气概:“木犀又称为桂花,沐惜就是朵花儿。”
“太子调戏女子的手段真是不凡,真讶异有多少少女们被太子称为花儿。”她嘴角含笑,语气中带出些讽刺。
远处的逸儿见她与太子聊似乎有些畅快,心想自家公子好像对她有兴趣,而且公子和太子不和更是众所周知,恐怕到时被人说闲话,便匆匆打断他们:“南小姐,天色已晚,姑娘家要早些回去。”
刚才还明亮的天空挂起了红霞,像被血泼过似的,通红通红的。
她把手中的衣物全交给了逸近儿,自己留下欣赏美景。锦栀笙走到她身边,认真地说:“我只叫过你花儿。”
南沐惜听后,一笑不语。21世纪的她是名符其实的宅女,除了上学基本都三步不出闺门,要么就在楼下咖啡厅消耗光阴,上上网当个低头族,从来没有看清过天空,那么的清澈。
锦栀笙看着着迷的南沐惜,直到她转身离去。
她说:“太子,有空就爱护一下与你共存的百姓吧。”
鲜血被拭去,天空铺上了黑绒布,还点缀着明亮的钻石,闪闪发光,照耀着福岭栈。客栈某个房间里,一名绿衣少女苦恼地鼓着脸,双手互纠着,似乎在等人。匆忙的徘徊着……
“吱------”屋檐上传出一阵怪响,紧关着窗户被风吹开,摇摇晃晃。
素白的身影推开了木门,少女扑进在他怀里:“太子哥哥,我来找你了!。”
锦栀笙侧身避开了少女,无视少女眼中闪烁的喜悦:“重绿,你怎么来了,为何不留在宫中陪伴太后?”
重绿不依不饶地抓着锦栀笙的衣袖,露出甜美笑颜:“太子哥哥,我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听说你回了朢阳城,就过来看你了。”
锦栀笙再一次冷漠的推开她,抽出了手臂,甩了甩,仿佛她是一件没用的垃圾:“我要你做的事,做了吗?”
重绿娇好的脸蛋瞬间变得不满,晶莹剔透的小嘴翘得高高的,甩手就转身,眼眶已装满了泪水:“太子哥哥一点都不想重绿吗?只会问人家完成任务没!”
这一点不禁让锦栀笙蹙眉,眼眸中透出了杀气,但很快的消失殆尽,像是从未有过,他轻咳了一声:“三个月未见,你说呢?”
“太子哥哥的意思就是想重绿了?”少女拭去了泪水,扬起月牙般笑脸,转身投入锦栀笙的怀中。
锦栀笙合上了双眸,眉头皱起。心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堂堂太子,现在竟然要牺牲色相来完成我的计划!等一切风平浪静后,就把这麻烦的女人处理掉。
重绿吸着他的气息,抬起头来:“太子哥哥你放心,重绿已经在梦妃的床上放下了含毒的迷*药,不到一个半年就会死去。”
锦栀笙作势亲昵的拍了拍她的头,眼神却放空,凝视着远方:“做的好。”
想到那该死的梦妃死掉,身体里的血液兴奋的奔腾着。那碍事的女人居然想害我达不成计划,不知好歹!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冷酷,使整间房子的气温似乎下降了十几度。
“太子哥哥,你难得会到朢阳城我们去逛逛吧!”
“好。”锦栀笙慵懒地推开她,脱去了外衣:“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会去吧。”
重绿还想挽留,说:“可是太子哥哥……”
锦栀笙以冷峻的声音打断了她:“一个女子大半夜的在男人房间里,会被人说闲话的。”
“是……”重绿的脸快比青菜还要绿了,转身就开门跑了出去。
在房子的左转,再往下走又是另一翻景色------
“你们看这身白衣好看吗?”
南沐惜在昏黄的烛光下转了一圈,令挨着床边的巫马阡挑了挑眉。
逸儿一本正经地托着下巴,皱着眉头,认真地大量着,于是大胆地做出结论:“你穿白色虽好看,但有些朴素并不适合你。”
“但这件衣服很漂亮呀!儒雅又霸气。”南沐惜不悦地扁起了嘴。
“南小姐,你虽……”
“惜儿穿得很漂亮”一直沉默寡言的巫马阡再次打断了逸儿的话。
南沐惜立刻笑逐颜开,对着巫马阡傻呵呵地笑:“还是阡哥哥有眼光。”
她打了个哈欠才想起今天没睡觉,对着他们哈了哈腰:“我要睡觉了,晚安。”推门离去。
“公子,那女子不会是太子的奸细吧?我今天瞧见她与太子一直在谈话。”逸儿一看到南沐惜离去,就关紧门窗,走到巫马阡的身边。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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