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看罗文斌,他整个人失魂落魄,只顾焦急着环顾找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哎,我真担心,我好怕她会想不开……”罗文斌注意到方略略的目光,忍不住说出自己内心最恐惧的事情,一个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的女孩子,遭受抛弃和冷眼,多容易做出一些傻事,比如……自杀?
这小山绝对是个自杀的风水宝地啊,到处是坟头、墓地,秋风四起,干枯的树枝发出呼呼的呜咽,像是替每一个埋在土里的尸骨发出未完的倾诉,大白天都有种冤魂不息的效果……就算不自杀,这地方,渺无人烟,一旦被坏人挟持,呃……罗文斌简直再也没有勇气想下去,一颗心跟发了疯似的撞到胸口上,跳到喉咙里,卡在脑袋上,闷闷,晕晕,他便见到不远处有一个长发的黑衣女子飘动。
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觉,他加紧了脚步,靠,千万不是挂在树枝!千万不是躺在坟墓里……若是要给人生找出一个生不如死,度秒如年的时刻,那绝对就是当你不确定你爱的人是死是活的时候!
“墨墨!”罗文斌忍不住叫了一声,那黑影似乎动了动,不知是风还是什么,他快步跑了过去,方略略和邵骏卿也跟了过去。
许是眼花了,还是泪水迷蒙了眼睛,罗文斌不知道,只听方略略喊了一句:“是墨墨,她在那里!墨墨!”,那黑影转了过来,是那张瘦弱苍白却熟悉不过的脸,罗文斌就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步冲过去,险些绊倒,一把扑过去,拥住了那个黑影。
抓在手里的是真实、温热的一具*,罗文斌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墨墨,我好担心你……我快吓死了……我真担心你,怕你想不开……墨墨,我不要你离开我,打死我都不要放你走,墨墨,我家里人不同意咱们俩结婚,我就带你去美国,我不管,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这场景看的方略略和邵骏卿都忍不住心头一酸,站得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看着那黑衣女子。
岂料,那女子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尼玛你想勒死我啊……我这么爱命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个男人想不开寻死啊,你特么来咒我的吧!”
靠,还是这么毒舌!方略略汗了,只能转过去,拉着邵骏卿再躲远一点。
邵骏卿笑了笑看看他们,又回过头看方略略:“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细心沉着的女青年!”
“嗯?”方略略不解。
“刚才你说你朋友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媳妇也不是那么二啊,原来对朋友观察得还挺仔细,而且,遇事冷静,能帮我们迅速找到人,还别说,我现在倒是越来越欣赏你了……”面对邵骏卿热烈的眼神和语气,方略略忍不住又红了脸。
“呵呵……算你栽培得好吧!”方略略挠着后脑勺,一副可爱的样子让某人忍不住还想把她拥入怀里,一亲芳泽。
可惜,场合不行,他只能摸了摸她的头,满脸爱怜:“嗯,老婆真懂事儿!”
“咳咳,”他又凑到她面上,展一个坏笑:“那里……还疼吗?”
这话让方略略的脸颊就跟熟透了的虾子一样红,低着头拍他:“讨厌!”他便忍不住低笑起来:“今天回家,我再给你舔舔,别忘了,口水有杀菌的作用哈……”
靠,sè_láng!又逗她!
显然看穿了他的心思,方略略眯起眼睛,嘟起嘴来哼了一声。
“哈哈……”某人停不住地笑,“化疼为痒哈!”
坏蛋!方略略瞪他一眼,真奇怪,这家伙这时候怎么还能满脑子流氓事儿!
“你说……罗文斌跟黎墨能在一起吗?”方略略忍不住回头看那两个人,他们好像还在那里腻歪。
邵骏卿倒是平静:“我觉得没问题。”
“可是,罗文彬的家人……我记得你说,罗文斌的妈妈还是个处长……”
“不错,她位高权重,但这不能说明什么……最多把她当成一个刁钻的客户!”邵骏卿挑了挑眉毛,似乎话里有话,方略略不觉敏锐地看了他一眼。
很快,方略略和邵骏卿注意到罗文斌和黎墨又恢复了一副恩爱相,搂着就从上面走下来。
哎,能经历这么多误会、摩擦和困难,还能不离不弃,这也挺难得。
黎墨见了方略略,忍不住挽住她,低声倾诉:“其实是想回来流产的,悄无声息的做掉,哎,看来我还是心有不舍……也许是命中注定,在我妈妈的坟前,那傻子竟然下跪发誓,要一辈子爱护我和我的孩子,我想这也许就是我妈妈的意思吧……”
“嗯,我也这么想呢!墨墨,我觉得罗文斌对你是真心的,你都不知道他找不到你,急成了个什么样子!而且……我想你妈妈要是地下有知,一定也特别高兴,你找到了一个重情重义,对你负责的男人。”
“但他爸妈不同意,语气还挺坚决,我想我跟他回去,他一定压力不小……”黎墨不禁担忧地回头看走在后面的罗文斌和邵骏卿,回过头又扯了扯嘴角:“哦对了,忘记说了,新婚快乐,方略略。”
远处的罗文斌和邵骏卿也在低声讨论同样一件事。
“你打算回去怎么跟你父母说?”邵骏卿问道。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变卖公司,带墨墨回美国。”
“呃……我觉得这太冲动,你那个公司是你一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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