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战连城的伤势严重,一直没有醒来,宸王、皇甫子辰和战星河受皇甫炎的命令,暂时在宫内负责守卫,所以年三十的晚上,宸王和皇甫子辰也没有回宸王府,与战星河轮流负责宫内的巡查。
虽然宸王英猛,但是毕竟有了年岁,到了后半夜,战星河和皇甫子辰便让他去休息,他们来负责守卫,宸王虽有不甘,但是年轻时留下的病根,时时跟自己叫嚣着,实在是不能与年轻力盛的战星河两人相比,只得先暂时休息,等过些时候再来替换他。
然而还不等他睡熟,便听见宫内一阵骚动,他连忙起身,向骚乱处奔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皇甫子辰和战星河已经将刺客拿下,被五花大绑在大堂内,皇上得知此事,也匆匆赶了过来。
宸王上下打量着那刺客,虽然他此刻被迫单膝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但是依然能看出他衣着华贵,英气逼人,并不像是入室行窃的贼,也不像是刺客,哪有做贼当刺客的,不穿夜行衣,遮脸挡面,反而打扮如此奢华的?
跟战星河基本询问了事情的始末,才知道,原来星河正在承政殿外巡视,却突然听见异动,发现竟然真的有人深夜来闯宫,便带人将他抓了起来,但是因为来人功夫极佳,他们损失了一些兵力,还惊动了皇上。
“你是什么人?深夜闯入皇宫有何意图?”皇甫炎面色冷凝,厉声问道。
地下之人没有回答,却从鼻腔内发出一声冷哼,语带不屑。
宸王大怒,不由得斥道:“大胆狂徒,深夜创入皇宫,已是死罪,还不快快将你的目的说来,竟然还敢对皇上不敬,难不成你真不怕被诛灭九族吗?”
那人听了宸王的话,不由得一声冷笑,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一一扫过站在他面前的四人,冷冷的道:“既然是死罪,还要我说什么?”
“凤惊天!”待看清那人的脸后,战星河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其他三人情不自禁的望向战星河,再度将目光落在凤惊天身上,脸上都流露出不敢置信的额神情。
虽然皇甫炎等三人不曾见过凤惊天,但是惊才艳艳的北春三皇子,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没想到他会在大年三十的深夜,闯入岚墒的皇宫,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惊疑。
尤其是宸王,在看清凤惊天的面容时,整个人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站在他身边的皇甫子辰连忙伸手扶住他,但有的问道:“父王,您怎么了?可是累着了?”
但是宸王却仿若未觉,整个人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更加仔细的审视着凤惊天的容貌。
而宸王这样怪异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三人的不解,不由得都疑惑的望着两人。
宸王打量了许久,直到凤惊天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他才痴痴的念道:“蓉儿……蓉儿……”
战星河与皇甫子辰狐疑的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里看到了不解,可是站在他们身后的皇甫炎却情不自禁的眸光大张,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审慎的目光,也不由得投向了凤惊天那张比女子甚至还好看几分的脸。
是有些像,无论是眉毛还是眼睛,都像极了二十八年前的景容,若不是这张脸此刻长在一个高大男子的身上,他也几乎以为这是二十八年前的景容,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景容没有太多的印象了,但是再度见到这张熟悉的脸,他立刻又想起了那个明媚而妍丽的女子。
皇甫炎不得不承认,若是景容不是北春国贵族,宸王也不必为岚墒尽忠,或许他们此刻也是一对神仙眷侣,但是世事弄人,实在让人无限唏嘘。
“将此人暂时压入宫内密牢!”皇甫炎突然对侍卫们吩咐道:“继续巡查,不许任何人靠近承政殿。”
侍卫们领命,匆匆将凤惊天押解往宫中密牢。
待侍卫们退出去,皇甫炎才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皇甫宸的肩膀,道:“七弟,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此事我会找人查明的。”
谁知宸王却一反之前的顺从,拒绝道:“不,皇兄,请让我亲自来查!你知道,他,他,他肯定跟容儿有关。”
皇甫炎略有犹豫,叹息道:“正因如此,我才不想你插手此事。”
“不,皇兄,当年是我负了容儿,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八年,可是我没有一天不活在痛苦和懊恼中,请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了了心中这一憾事吧。”宸王突然跪地恳请道。
皇甫炎不由得叹息一声,犹豫半晌,终于道:“罢了,当年的事情,是皇兄对不出你,既然你执意如此,便依你吧。”
“谢皇兄!”宸王叩谢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战星河与皇甫子辰面面相觑,不由得看向皇甫炎。
皇甫炎感受到他们二人投来的疑惑的目光,却没有解释,只是摇了摇头,道:“你们也下去吧。”
两人怀揣着疑惑,退了出来,但是皇甫子辰想着,刚刚宸王看到凤惊天时,那丢了魂一般的举动,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他才从雕刻大师林一宇那里打听来的、关于父王年轻前的事迹。
难道说……?他心中顿时有了一个想法。
记得林一宇曾经说过,景容被遣送回国后,便嫁给了北春帝,而凤惊天似乎正是北春帝与容妃所生,那岂不是说……?
皇甫子辰心中思绪万千,对战星河道:“星河,巡视就辛苦你了,我实在放心不下父王,我去看看。”
战星河点头,道:“
喜欢蛮横相公贪财妻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