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鑫……不要这样……”他哑声握住女子光滑的肩头,想要将她推开,可是她伸出双臂,将他揽的更紧,凹凸有致的身躯与他紧紧相贴,叫他几乎都舍不得动弹。
“嗯。”女子舒服的抱紧他,不让他挪动半分。
北宫殇的心跳不断的加快,额头上已经冒出薄薄的一层汗珠,他何曾不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连人都不对劲,若是以往的洛鑫现在不给他一顿拳头算是不错了,怎么可能自己投怀送抱?
他陡然想起,她一定是给人喂了药,一种催/情的mí_yào,他伸手悄悄伸手在桌上端了一杯冷茶,突然推开洛鑫,将那冷水往洛鑫脸上猛的一浇。
“呃……”洛鑫呻吟了一声,一个激灵浑身一抖,迷离的神思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啊……”她惊讶的望着眼前的北宫殇,“啊……”她说不出话,只是惊愕的望着他,眼中冒出愤怒的火光来,看罢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站住!”北宫殇拉住她的手,将她揽回了身前。
洛鑫这才惊觉自己的身上竟穿着如此淡薄的衣衫?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穿成这副鬼样子跑到他的房间里来?
她用力的拍打着北宫殇的胸口,瞪圆了眼睛似乎要用目光将他瞪穿一样。
“别动!”他低沉的命令,“再动我就会如你所愿!”
洛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是痛恨自己说不出话来,什么叫做如她所愿,她哪里有什么愿望?
愿望?她想起刚才自己做过什么?似乎有点印象,难道……不会……不会是勾引他吧?
脸“唰”的红的比番茄还透,她死命的摇着头,意思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北宫殇看到她如此的抗拒,心里极其的不爽,蹙起眉头,低声道:“看来我还要谢谢花亲王一番美意呢。你可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好事?”
洛鑫恶狠狠的瞪着他,她哪里做了什么好事?
他脸上显出戏谑的神情,暧昧道:“你只差没把我按到床上去强迫……”
洛鑫立即伸手堵住了耳朵,死命的摇头。可恶,这厮实在太可恶,她绝对没有做过那么无耻的事情!
“我告诉你实话,你刚才中了花亲王手下下的mí_yào,倘若遇到的是别人,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你要出去这个门,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我不知道他知道你没有完成任务会如何对付你,或者杀人灭口也说不定,据我所知,这位花亲王在战场上,可是出了名的铁面阎罗,杀人无数的。”说罢,他放开了洛鑫,转身到了书台边。
他铺开一张纸,磨了墨,道:“你所要说的,写在这里,我会尽力帮你离开这里,倘若你不信我,我也无法。”
洛鑫立在原地,思忖了半晌,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此刻就如同那砧板上的鱼,一身的伤至今没有痊愈,如今又摊上个铁面阎罗,倘若出门,一定是凶多吉少。
她抬头看了一眼北宫殇,他已经舔了墨,将毛笔向她递着,可是目光,却始终无法正视她的。
走到书台前,洛鑫挥毫,将如何遇险如何受伤到了花迟国以及现在在哪里安身一一写了出来,她现在除了他,真的没有人可以信任。
北宫殇看着那一字字一句句,心里寒了半截,他真想不到她竟会遭遇这么大的劫难,忍不住的心疼,他转身踱步走到窗前,抬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其实他只是想将自己的心疼埋进心里。
这三年,他心里一直歉疚非常,他想方设法想从女皇那里套出囚禁他父亲的囚室,可是以女皇的极度精明,竟从来没有透出任何蛛丝马迹,他同女皇的亲事也一再拖延至今,女皇仗着有恃无恐,知道他不会弃他的父亲不管,所以才将许多事情放手让他去管,只是时时他都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
花亲王并不知道这一层,他以为暗中送个女子贿赂北宫殇是没有关系的,可是他哪里知道也许女皇的眼线早已将这件事报告给女皇陛下了,以墨贺离莲的性格,既然进了北宫殇房间的女子,绝对不会给她活下去的机会。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毁灭了也绝对不会跟任何一个人分享,这点他也是十分清楚的。
所以此时洛鑫出门,一来可能遭遇花亲王的灭口,二则可能立即被墨贺离莲的手下杀害,如今之计,只有将她放在自己目光所及的范围之内,也许才能保障她的安全。
“鑫儿……”他抬头望着星空轻轻唤了一声,那声音让洛鑫的心头一颤。
他庆幸,或许她今日不能说话倒是好,可以听他说话,也不会骂他。
“如果我说那日我去了,你信吗?”他回头看着洛鑫,眸底漾出淡淡哀伤。
洛鑫直直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算了。”他轻叹了一声,说了这些又有何用?他处心积虑要将父亲救出,三年了仍然没有结果,如今他给了她承诺,能够兑现什么?不如不说的、不解释的好。
“晚了,睡吧。”他回身,脱下了外面的长衣挂在床头,像是真的要上床睡觉。他一袭白色的里衣,亮泽的黑发披散在肩头,转头看她时,淡碧的眼眸仿佛莹莹的美玉,那俊美和风采不输从前,只是三年后的他,显得比从前更加的干练和沉稳,眉宇间隐隐多了一丝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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