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舍里,安静了那么几天,什么话也不说,什么话题也不参与。老大她们有点担心我,故意找我爱聊的话题来引我加入。我也听出来了,知道她们不好直接来问,只能这样来给我散心。自己也颓废了好几天,就也开始加入她们的夜谈了,偶尔也会说些大言不惭的话,大家一起笑笑。
这样过了两周,也差不多十二月了,许娟再没在我面前提起潘云峰。我知道,她是故意不提的。我想,我的生活,也再没李文什么事情了。虽然,还是会想起他。路过东门的时候,还会想起,去年冬天的这个时候,他在我背后摔了一跤的事情。也发现,在自己学校谈恋爱的坏处了。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和他一起去过。心里想,要是谈恋爱的时候,去的是别的地方,可能就没这么触景伤情了。
黄铮倒是偶尔也会来找我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和我说了好些他读高中时候的事情。说自己高一的时候没长高,在男生里面老受欺负。后来高二开始猛长个头,高三的时候就快乐地当大哥了。我也笑笑,说真看不出来,你那大哥不是自己封的吧。
在学校里的时候,也看见过老大和陈涛几次。许娟和潘云峰不知道是避开我了呢,还是换了校外约会,很久没见到他们一起了。我经过了那么次分手,倒是心也开始安静下来了。申请的材料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学校也挑了那么十来所,接着的时间,就是按各校的细节要求,再准备一下每个学校的材料。
毕业论文的进度反倒是慢了,师傅见了,倒也不催我。反倒安慰我说,大家写论文都有个瓶颈期,过了就好。我也不敢辜负师傅的期望,除了做申请材料,时间大多数花在论文阅读总结上。
空下来的时候想想,我和李文两个偏离了本身的运行轨道,不小心相遇了,以为自己是爱情,挣扎了一年,才发现,都不够努力,又无法舍弃原有的轨道,最后,如梦如幻,都不知道,是否曾经有过那么个人。尽管记忆里有他,也只有这一年啊。谁知道,最后记得的,还能有多少呢。我于他,应该也只是如此吧。
正当我每天穿行在图书馆和教室,准备着申请材料和论文的时候,你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有空吗?我问什么事情。你说,你在组织一个会议,不是项目组的事情,但是想找我去帮忙。我问大概多久的会议,你说大概就三四天的样子。我说好的,有空。
去找你的时候,我还想着,还好和李文分手了,否则,他又要不高兴了。你也问了下我的论文进度,吩咐我文章也不要看太多了,否则观点很难集中的起来。也和我说,大概十二月中,系里要开次学会,到时候,全国会有很多大学同专业的老师过来开会,让我到时跟去帮忙。我说好的,也说这个学期的几门课,都是交学期论文,不用考试,所以今年期末很轻松。
十二月十五前,刚好是一批学校的申请截止日期。我提交了一半的申请,剩下的一半学校,还有五六所,截止时间是在十二月十五到一月十号之间的。今年的寒假在一月二十左右,没有考试,我打算一月十号在学校提交完所有申请,就回家好好过个年。暑假的时候,爷爷生病了,当时回去看望了,没有事情。后来恶化了,最近的几次电话,爸爸都不敢提爷爷了,只说着让我早点回家。我知道爸爸的意思,也想着,这边的事情一结束,就赶紧回去。
十二月十五号左右,倒是被你提前抓去京师大厦订房间。因为来的人很多,你想订两层,却又决定不了定哪两层。拉着我上楼看了好几层,又转了几个房间,最后觉得还是高层好,视线比较好,能一眼就看到师大全景。虽然师大全景也就那么点大,还附赠了北邮全景。
下楼的时候,我说还是第一次上京师大厦来。平时家里人和朋友来,都在兰惠或者励耘住。你跟我说,自己学校的老师可以打折扣的,好像还优惠不少,让我以后用你的名字。我想,还有多少以后呢,就半年了。倒是也没提这些,就跟去前台了。
从京师大厦出来的时候,楼顶上的乌鸦,大概多到了全年的最高点了。你和我说,你们读书的时候,师大乌鸦就多,但是没现在这么多。东门那边有条路,被大家戏称为天使之路,其实是乌鸦屎。后来乌鸦更猖獗了,广场上经常有人中招,大家都说出门不下雨都得带伞了。天气越冷,乌鸦越肆虐,冬天傍晚又黑的快,乌鸦再在哪里拖着长音哇——地一下,总让人觉得满是寒意。说它们是寒鸦,还不如说它们是渡鸦,在生死边界渡人的那种。
快到科技楼的时候,你问我,晚上有安排吗。我说大概去教室看书写论文。你说自己晚上有几个朋友来师大一起吃饭,问我去不。要是以前,我会顾着李文,也会顾着师傅的吩咐。经了这么个分手,倒是把很多事情看的不那么严肃了。觉得也就吃个饭,而且,我一个人孤零零去食堂吃饭,也很没劲。就答应了。你说等会来宿舍接我。
我回了房间,倒是收到李文的一条短信了,他问,一个月了,你还好吗。我也不能说我不好啊,再说了,联系了再告别,好了伤疤,再撕开,再好,我觉得自己没那个勇气,就没回复他。洗了下脸,收拾了下,拿了条大围巾塞在包里。
晚上跟着张宇还是去了励耘的那家店,不过,这次在二楼的包厢。张宇去宿舍接我,他朋友倒是都已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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