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娟家里居住的地方比较狭窄,而且她们村里以前的时代也没有产生过什么有文化的体面人物,整个村庄布局也杂乱无章。第一次见到这样讲究文化品位的大房子脸上很是兴奋,脸红扑扑的,更像一个成熟了的大苹果。
赵春晖的母亲见来了稀客,格外高兴。
她拿出珍藏的红枣板栗红瓜籽招待儿子的三位大美人同学和李文凯老师,还端了一大瓢花生出来几个人边聊边剥,剥了又拿到厨房去炒着。
母亲还吩咐赵春晖去将家里的一只美丽的大卢花公鸡杀了招待客人。
葛萍萍和吴亚文来帮赵春晖杀拔除鸡毛,冯丽娟就到厨房去协助赵春晖的母亲做饭炒菜,因为她在家里做惯了。她的母亲也是一千多里以外的外地人,对于许多本地的民俗如一个年轻女孩到了一个别人的家里去拿那个铁夹烧火炒菜就意味着自己同意给人家当媳妇的讲究根本不知道。
葛萍萍看着进入伙房的冯丽娟,对赵春晖意味深长的一笑。
吴亚文等着赵春晖杀了鸡就去帮忙拔鸡毛,她要用那卢花鸡美丽漂亮的羽毛zuò_jī毛犍。在班里学校里,她都是踢鸡毛犍的身子苗条灵活得像燕子一样的第一好手。
鸡杀好用热水烫之前,吴亚文一边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赵春晖,一边用手去拔那卢花鸡美丽的羽毛。
其实在学校两年多的交往过程中,赵春晖最先熟悉的便是这吴亚文。他一进学校的这个班级,她跟赵春晖就是前后坐。而且开始的时候,赵春晖很多事都向她求教。因为他与吴亚文都是从农村来,中间自然隔阂少。
从赵春晖来到这个班级,除了有老师上课,其余时间看书做作业吴亚文都反转身子跟他赵春晖面对面坐着。
赵春晖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都是吴亚文来指教他。
两年多的摩鬓厮守,赵春晖知道吴亚文也挺喜欢自己。只是吴亚文觉得自己各方面难以像冯丽娟那样突出自己的优势,因为冯丽娟比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哥—”分明地听到她在叫自己,但赵春晖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吴亚文说,“是我在叫你呢。”
赵春晖吓了一跳,吴亚文这一改称谓,倒令他手足无措。葛萍萍也凑了过来。吴亚文自己脸先红了红,说:
“我,葛萍萍,冯丽娟三个人,你觉得谁更优秀一些?”
赵春晖实打实地说:“你们三人都优秀,各有各的长处。”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公平的竞争?”吴亚文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其实,我跟冯丽娟也是普通的同学。只是我们同村又同路,在学习方面我们交流得多一些。”赵春晖说。
“怎么我总觉得你特别青睐她?”
“我们只是一对在学习上互相帮助相互激励互相促进的朋友。”赵春晖说。
在一边帮着拔鸡毛的葛萍萍听见赵春晖这样说,便问道:“我们四个一起做学习上互相激励互相促进互相帮助的朋友,好吗?”
“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赵春晖很高兴的说,“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多了事好办。”
“你保证不偏心哪一个?”葛萍萍眼睛里目光透着犀利。
“我保证。”赵春晖说。
冯丽娟一直在伙房同赵春晖母亲一道做饭炒菜,动作麻利。且她能一边做,一边亲热的跟赵春晖母亲聊天,又大方又娴熟,只一次接触,就深得赵春晖母亲的喜爱。
不久,花生炒脆,鸡肉飘香。赵春晖的父亲兄妹也大集体收工从外面回来了。赵春晖母亲捧出一坛过年酿的“冬酒”,一开坛,满屋飘着甜香。
赵春晖的父亲兄妹都不会喝酒,只有他能少量喝一点儿。这“冬酒”是在头年冬至日精心挑选的糯米用甑蒸成糯米饭酿制成甜酒,然后倒入上等米酒泡制而成,时间越久越香醇。初入口甜醇清雅,但后劲十足。
先是大家同干一杯,接下来赵春晖葛萍萍吴亚文冯丽娟各敬李文凯老师一杯。然后,赵春晖再敬李文凯老师两杯。
李文凯老师说不胜酒力上了饭,而葛萍萍吴亚文又缠住冯丽娟
三杯两杯,葛萍萍脸上不见变色,吴亚文脸似火烧般红,冯丽娟则趴桌子上不能动了。
晚霞似火,花香袭人。赵春晖送冯丽娟回家。冯丽娟的酒劲还没有全过,脸色红艳,杏眼生春,娇媚动人。
两人沿着村中的青石板路,走到了檐角高翘的“进士”匾下时,冯丽娟年那满是期待的眼光看看那“进士”匾又看看赵春晖,似乎她的大眼睛里有无限深情的话要对赵春晖说。
一同走过村前春水碧绿的古圭型水潭,再走过一段田埂路,然后过一座小木桥,便到了冯丽娟她们村东的那片古树木林。
那边还有一片光秃秃的黄土岭,那里有冯丽娟家里因为下放回来没有种菜的自留地而开垦出来的一小块菜地。
这一段时间赵春晖总看见冯丽娟放学后常常挑了水来浇灌,那瘠薄的黄土地上倒长出了绿生生的生气欲滴的鲜嫩蔬菜。
第一次冯丽娟将她那丰腴的红酥手伸过来握住赵春晖的手,他们握手道别。
冯丽娟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你家里的酒太好了。你的母亲对我们那么热情,我想都没有想到她是那么善良慈祥。还有我们几个,环境氛围也好,我就多喝了两杯,你不会笑我吧?”
“哪会呢!”赵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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