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半个月的跟踪,钟晴和师兄都没找到徐三任何可疑的举动。这天也是一样,到了下午的时候,徐三从via酒吧出来,独自开车来到机场的a1航站楼前。
“师兄,他会不会想逃跑啊?”钟晴目不转睛地盯着徐三的车说道。
师兄戴着墨镜不知是睡了还是在看着前方,“不会,他知道咱们没有确实证据,跑了不就成了掩耳盗铃了吗?”
“是吗?”钟晴有些不信。
这时,徐三突然下了车,开了后车门。而从机场的玻璃大门里走出了两个男人。为首的那个头上染着金发,戴着黑超墨镜穿着黑色的过膝风衣。虽然看不清他的具体长相,却能从的表情看出‘生人勿进’几个字。跟着他的另一个男人面色稍微有些好些,还拍了拍徐三的肩膀。
“我怎么觉得后面的那个男人很眼熟呢?”钟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看起来他们可能是徐三的上家啊!”师兄边开车跟着边说道。
徐三把车开回了via酒吧,三个人走了进去。
金全坐在老板椅子上转着圈,听着徐三的回报。
“这些日子,风声有些紧,所以酒吧的生意一直不太好!”
“三儿,我记得我把c市的生意交给你时,说过让你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谁让你搞药丸生意了?妈的,老子是缺这几个钱的人吗?”说完就拿起一个玻璃烟灰缸撇了过去。徐三哪里敢躲,硬生生地砸了个正着,头上的血瞬间流了下来。
“金全哥,是我自作主张,是我不好,可我就是想为公司多挣点钱”徐三捂着脑袋低头认错。
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打火机的六子站起了身,顺手递过去一块毛巾给徐三。“金全哥的意思不是怪你,你也知道咱们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新公司成立了之后一直都在往商业化转变,以后这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咱们是不打算干的了,懂吗?”
徐三点点头。
“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回头再找你!”六子吩咐说。
徐三出去后,六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大哥,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徐三也是老人了,多少得给他留些面子嘛!”
“他还要面子,他差点把老子给亲手送到局子里去!”金全的语气依旧很生气,“和那边联系了吗?”
“嗯,约好了今天晚上在壹号会所见面。”
壹号会所的牡丹厅里,陶子谦倒了杯酒给金全和六子。“来来来,这里的酒可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一瓶3万,尝尝!”
“怎么?觉得花这点钱心疼了?”金全呛声道。
六子装作没听到一样,喝了口红酒。
陶子谦尴尬地一笑,“这是谁惹着你?”
“子谦,我给你钱开公司可不是为了让你胡吃海喝的,你要明白我可以找你当合作伙伴,也可以找别人。”
“你什么意思?”陶子谦刚刚的好兴致被彻底浇灭了。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城北游乐场的收购计划摆明了是肥肉,我给你那么多钱去搞定程氏集团,你却告诉我说这块肥肉落到别人嘴里了,你当我是傻子啊?”
“这次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会出岔子。但是既然你说你和我是合作关系,那么我就有权利决定怎么去做生意,请你以后说话对我客气点儿,我可不是你的手下。”陶子谦毫不客气地反驳。
“你”金全的暴脾气又要爆发,却被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六子给拦住了。“好啦好啦,子谦你也少说两句,金全哥今天因为徐三的事儿有些气不顺,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金全捋了捋前额的头发,“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帮你搞定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债,你觉得你能完好无损的回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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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陶子谦这辈子的最大的污点了,当初在美国上学的时候,他和同学趁着放暑假一起去拉斯维加斯赌场开眼界,一开始每一把都是赢的,可是到了后来却一直在输钱,朋友劝他收手。可是当时的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还去借了高利贷。最后可想而知,没赢到钱还欠下了巨额的债务。他不敢告诉陶父更不敢回学校,只得在拉斯维加斯街头徘徊。也许是命运弄人,异国他乡的他竟然碰到了金全,他不敢相信穿着华丽的西服和闪亮的皮鞋站在他面前的会是金全。“怎么?不认识了?”金全摘下墨镜说道。
“你是金全?”
金全呵呵一笑,“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两个人来到附近的小酒吧。金全倒了杯白兰地,“当年听说那件事最后你们班新转来的欧泽阳成了替罪羊了,看来老子命真大。原本以为要过东躲西藏的日子,没想到到了金三角意外发了笔横财,无聊的时候还能来这赌场花花钱开心开心。倒是你,没了往日的风采啊!”说完想要拍拍陶子谦的肩膀。
陶子谦还是有些骨气的,躲开了他的手。“你别以为你可以一直逍遥自在,要不是你钟欣不会死!”
“哼,怎么?到了现在你以为你还能替你女朋友报仇怎么的?当初还不是像窝囊废一样跑了,胆小鬼。”金全好像丝毫不害怕陶子谦会出卖他。
陶子谦抑制住体内想要爆发的冲动,握紧了酒杯。
“不过你也没损失什么啊,该留学留学。而且如果你要告发我的话,你觉得你会全身而退吗?如果我是主犯你就是从犯,现在不是很好,有人替我们坐牢。反正那个欧泽阳你不是也不喜欢吗?这样吧,你的债我替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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