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又是一个将要在一起,却还没真正走在一起的心爱的人。在痛苦之外,更有一辈子都无法消除的遗憾,无可替代。
但是这种时候,区区的几句安慰都不如一个拥抱一个陪伴来的实在,而且,既然有问题就必须要解决!
“周觅,你的意思是不是指这起车祸是有人蓄意谋杀?”傅雅冷静的看着她,手却依然安抚的任由周觅紧紧纂着,任由周觅的指甲在不经意间都快深深嵌到自己的手心里,也没有将手挪开。
周觅点点头,一边哭一边点头:“我觉得是!”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周觅,你听我说,人死不能复生,再难过人都要活下去,我知道这样的安慰对你来说也根本没法抚平你现在的伤痛,但是周觅,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时,我们除了悲伤之外,还要负起应尽的责任,既然你是目击证人,就要把前前后后所有情况说出来!”
周觅哭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深呼吸一口气,以着只有傅雅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们到了医院后,在医生还在对他进行抢救的时候,交通队的人只去了现场勘察情况,之后就莫名奇妙的封锁了现场,不让任何人靠近。”
“后来派出所有人过来,说车祸现场的镜头已坏了半个月,暂时还没有修好,因为没有现场的录像,就不能因为我几句话而妄下定论,他们说会尽力去查,一定会找出肇事潜逃的这个人,但我能感觉得到,他们对我们只是敷衍,傅雅,我在咱们公司这么久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遇见了不少,我怎么会不懂,他们这些人就像是被人收买了,只是草草的敷衍一下走一个过程而己!他们根本就不想查!那个镜头怎么可能坏了半个月?怎么就会偏偏这么巧?!”
周觅越说越激动,傅雅忙抬手按住她,看了她一会儿,才严肃的低问:“你是说,那辆车最开始是想一起撞你们两个人?是他把你推开了,你才幸免?”
周觅用力点头:“那人后来好像还要来撞我,但是看见我跑到草坪里要打电话报警,就匆匆开车走了!”
傅雅拧眉:“你们两个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你最近的事上出了什么纰漏得罪了谁?”
周觅愣了一会儿,才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会不会是是我发给你的那个文件夹?”
“视频?”傅雅拧眉,脑子里恍惚闪过之前周觅发给她的那些艳`照和大尺度的视频,脸色一变:“那视频真是你去拍的?”
“不是,他和我是同一专业,打算也做涉及财经部的新闻,不过他是想自己开一个小型的媒体公司……”周觅一边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说着,同时怔住,忽然转过脸惊愕的看着仿佛已经了然的傅雅:“傅雅,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只是一个猜测。”傅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怕,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
而周觅此时却是悲伤外加几分恐惧,眼神有些发空,愣楞的看着傅雅:“这么说,是我害了他……”
“没有!你不是说了吗?视频和照片是他去拍的,之后你也是知道其中的厉害,才发过来给我看,问我这些应该不应该发出去,既然是他朋友把视频流传了出去,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这一切不怪你,周觅,你别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周觅低下头,不说话。
安抚过周觅后,让周觅在休息区坐着,不要乱跑,傅雅起身走向顾灏南刚刚去的那间隔离室,隔离室外边站着那两个公安局的人,看见她后,似是顾灏南已经交代过什么,便对她很是恭敬的点点头,没有赶她离开。
傅雅回点了一下头,知道法医正在里边检查,自己不方便进去,就也没要求进去看看,安静的站在外边等。
大概不到二十分钟,隔离室的门打开,顾灏南和那位法医走出来,交代了几句话,便直接走向傅雅。
“身体还不舒服?这里好歹也是医院,我送你去看看医生。”顾灏南看着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伸出手去轻轻揽过她。
“不用,我没什么事,可能真的只是晕车。”傅雅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便看看那边转身去写报告的法医,由是问:“怎么回事?怎么你到了之后,才有法医过来检查尸体?”
顾灏南凝视着她,抬手将颊边的发丝轻轻拢至耳后,低声道:“初步怀疑是蓄意谋杀,想必你已经从周觅的口中得知了一些经过,先别声张出去,事情交给我,放心,嗯?”
“周觅说,现场的录像查不到,据说是交通队那边不给查,对外声传是车祸现场的镜头已经坏了半个月。”傅雅小声说。
“我已经知道了。”顾灏南淡然道:“上一次你在书房里看过的视频,我也没问你究竟是谁去拍的,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商界远远比你们想像的复杂,就算是做财经报道,也要注意分寸,有些后果,不是一些小记者能承担的起。”
傅雅怎会不知,点了点头,却是有些担心:“我怕周觅最近还是不安全,灏南,最近你能不能安排两个在暗中保护她,不然我怕她……”
“可以。”他看了她一眼,回头示意那两个公安局的人随他出去,转而对傅雅道:“你先在这里陪她,等下我过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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