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粉色的幔帐,宽阔的寝宫,烛光下两个身影紧紧的拥在一起,像是要融入彼此的血液一般。
男子用手轻轻的屡了一下女子有些散乱的发梢,炙热而又深情的注视着女子的每一丝情绪。女子同样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这个爱她爱到骨髓里,同样她也爱他如痴如醉的男人。
“莲儿,待你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我们就可以一同离开这座冰冷的皇宫了。”男子吐着轻气,每每想着这他的心情就会格外的激动,这是他的梦,一个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成的梦,但只要莲儿愿意,别说十年,就是一辈子,他也会心甘情愿的等下去。
听见他这样说,莲儿的心里也是一酸,这个男人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从今以后绝不会让他在为自己受到一点伤害。扬起有些红肿的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道:“锦煜,快了,只要在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
锦煜只是淡淡的笑着,可是双手同样紧了几分。
在圣城最宏伟的建筑当属皇宫,其次便是坐落于东南角方向的丞相府,朱红的围墙外种满了青竹,清净而又优雅,这里没有喧闹声,只有早上起来便能听见的鸟叫声。
之所以会选此地建府还要是要说丞相大人对二夫人的疼爱,这是全府公所周知的。只是这个年轻貌美温和善良的女子在十几年轻生下一女后便去了。
清净的庭院内,一个石桌旁坐着一个美丽娇艳的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半散在腰间,上面用一只翠绿的翡翠固定。淡粉的唇饱满而又晶莹剔透,高挺的鼻梁上面一双清澈干净的双眸,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嫩粉。
手里拿着绣样,正在一针一针的绣着,但是此刻的她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完全没有一身心的投入进去。
“我看看我的宝贝女儿这是在干什么呢?”一个男子走了过来,虽说是已经到这中年,但是从体貌上看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定是个fēng_liú倜傥潇洒公子。
拿起莲儿绣的花样,还像模像样的端详着,说道:“爹爹真是孤陋寡闻了,怎么就没见过这七扭八歪的绣功呀?”
一脸的慈祥之态,对这个小女儿他是倍加疼爱的,她是她娘亲为给自己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被别人猜出了心思,这人恰好还是她的爹爹,羞的那脸颊瞬间就泛起了一朵朵红色的浪花。趁顾丞相正在哈哈大笑之时,一下把绣样夺了过来:“爹爹,你就会拿莲儿打趣,莲儿不理你了。”
只见顾丞相笑的更甚,说道:“哦,好,不理就不理吧。哎,可惜了锦煜写的这封信了。”从袖口拿出一封信来,还故意放慢了速度。
莲儿一听是锦煜来的信,哪里还顾得上害羞,立马一脸献媚的说道:“爹爹,我知道您最疼女儿了,就把信还给我吧。”
每次看见莲儿那清澈的双眸,顾丞相都会想起她的娘亲,那个温柔善良,一生都献给了他的女人,渐渐的他又陷入了回忆。
“爹爹,爹爹。”莲儿用手在顾丞相的眼前挥了几下,他才回过神来,“爹爹是不是又在想娘亲了?”
她知道,爹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念着娘亲,当年要不是老夫人从中捣鬼或许娘亲就不会那么整天抑郁,也不会刚生下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更不会有顾清婉这个姐姐。
她安慰道:“爹爹,娘亲要是在那边看见你这样不开心,她在那边也不会好过的,再说,不是还有莲儿陪着你吗?”
是呀,他还有莲儿,这个同自己心爱女人生下来的女儿,想着想着硬朗的面容居然老泪纵横。
送走了爹爹,莲儿拿起信回到了屋子里,坐在床边急促的打开,她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锦煜的情况。自从锦煜与长君(莲儿的哥哥)同陈伯伯去打仗那天起,莲儿这心就没有一个放下过,总是提心吊胆的。
信上只写着:莲儿,我很想你,等我回来。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莲儿却是看了又看,念了又念。她了解锦煜,他从来不是个喜欢说那些甜言蜜语的人,虽然就这几个字,可是却深深的表达出了他对她浓浓的思念。
莲儿笑的甜如蜜,眉毛都弯了起来。最幸福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了。
容妈走了进来,可莲儿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根本就没发现,容妈顺着莲儿看得方向看过去,居然是一封信,虽说自己没有什么学问,但是曾经当二夫人的贴身侍女时二夫人曾教过她认字,这几个她还是认识的。
就想吗?除了锦煜少爷的事能令小姐开心,其他的还真是不能了。她心里也是开心,锦煜同小姐从小就有婚约,两人也是般配至极,小姐要是能早些嫁过去,也是好的,至少不用受大夫人和大小姐的欺负了。
“小姐,你这在笑下去,估计脸都要抽筋了。”容妈可是很少有这样说笑了一面,可见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
莲儿也回过神,看见身旁的容妈,又想起刚刚失态的样子,那脸颊又泛了微红。“容妈,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府里请了一个裁缝,听说是刚到圣城不久,但是却手艺了得的一个人。小姐,您也去做身衣服吧。”容妈慈祥的说着。
其实莲儿知道,容妈待她就如亲生女儿一般,甚至比亲生女儿还要亲,原来容妈是娘亲的贴身侍女,自从娘亲走后,容妈就一直照顾她。
“知道了容妈,你看,我衣服这么多,哪里还需要在添置新衣,我就不同他们一起去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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