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所有的情绪,虽然洛曦闫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洛鹤涧已经穿上了战服,以薄薄的铁面具覆脸,毕竟洛鹤涧是太子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那么就没有必要以真面目示人了。
一切准备就绪,在洛峰稍显担心的目光中,洛鹤涧整装出发了,凤漫殇倒不是很担心洛鹤涧,她知道他的实力,看着床上的洛曦闫和终日以泪洗面的李紫萱,凤漫殇心中还是非常难过的。
离洛国城门几十里的黄土上面,两国士兵对峙着,气氛严肃的有些沉重。
花修语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人,那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一时间却记不起来了。
而洛鹤涧就是一个典型的行动派,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和花修语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当战争的号角一吹响,他就立马指挥着手下的士兵征战了,自己当然是当仁不让的冲在了第一次,手中的长剑直指着花修语的要害之处。
花修语知道眼前那个铁面男子是个厉害角色,不过他这么些日子以来的努力也不是白费的,虽然身子看着很羸弱,可是里面去蕴含了无比大的力量。
一时间,花修语手中的红缨枪和洛鹤涧手中的长剑给纠缠到了一起,两道凌厉的眼光也纠缠在了一起,眼中都是带着浓浓的想要胜利的*来。
洛鹤涧冷冷的笑了笑,然后退开了,复尔,一剑又朝着花修语砍了过去,花修语的反应自然也是极快的,立马又挡住了那一剑。
此刻的洛鹤涧心中的情绪已经压抑不住了,想到躺在床上的洛鹤涧,他是真的恨,洛曦闫的实力他也是知道的,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弱的人其实是不容小觑的,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了,每招都出的很鲁莽。
花修语很快就发现了洛鹤涧的破绽,他太浮躁了,想必是和自己伤了那太子有关系吧,花修语嘴角浮现出了一丝邪笑来,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那只红色的瞳孔死死的看向了洛鹤涧,洛鹤涧不明白花修语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直接愣在了那里。
“将军,不可看敌军的眼睛!”因为洛鹤涧没什么名分出兵,只得暂时安上了一个将军的头衔来,是副将的声音,他记得太子就是因为看敌军头领的眼睛而失神才被刺中了胸膛,要不然以太子那么强悍的实力,怎么可能被伤的那么严重。
听到副将的话,洛鹤涧才反应过来,确实,一瞬间他就愣住了,从花修语的眼睛里面,他看到了自己和凤漫殇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他用力摇了摇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一下,曦闫应该也是因为这个而被重伤的吧。
花修语倒是有些诧异洛鹤涧竟然脱离了自己魔瞳的控制,虽然是被旁人提醒了一下,可是深陷在其中的感觉是很自拔的,看来这铁面男的毅力还不错。
洛鹤涧死死的看着花修语,这样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自己也不可能和他死缠着吧,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稍一想,就退兵了,花修语也没有趁机追上去,他觉得那个人很有趣,有种遇见了对手的兴奋感呢。
回到了洛国皇宫中,看到洛鹤涧有些疲倦的样子,凤漫殇倒是诧异了一下,说道:“怎么了?难道对手很强大?”
虽然在自己女人面前承认这点会让洛爷没面子,可是洛鹤涧还是点了点头,有些苦恼的说道:“如果我和他就那样面对面的比试的话,比的就是谁体力好,可是对方有一只邪瞳,差点将我吸到假象里面去。”
听到洛鹤涧这么说,凤漫殇的心里面一下子就咯噔了起来,邪瞳,花国?一想到这里,凤漫殇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起来了,不会是他吧?可是这样说来,只有他了。
咬了咬嘴唇,凤漫殇说道:“明日让我跟着你上战场吧。”
洛鹤涧有些深沉的看向了凤漫殇,有些受伤的说道:“你不相信你相公。”
“不是。”凤漫殇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是担心你,可是了吗?”
凤漫殇这么说着,洛鹤涧心里面才舒服了一些,可是他知道凤漫殇突然想要去战场绝对是那个邪瞳脱不了关系的,不过自己也不在意,刚好他也想要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关系,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寻个机会将凤漫殇给拽上床去,一想到这里,洛爷竟然有些猥琐的笑了!
凤漫殇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洛鹤涧,又在想些什么猥琐的玩意了。
一夜平静,李紫萱始终不肯离开洛曦闫的身边,凤漫殇也没想太多,窝在洛鹤涧的怀抱里面睡着了,有些事情该来的就是会来的,你怎么逃避都是不行的,因为命运已经在那里了。
第二日,洛鹤涧照常去看了洛曦闫之后,然后带着凤漫殇上了战场,凤漫殇以面纱覆脸,毕竟就那样和花修语两个争锋相对,她还是有些面对不过来的。
看着那铁面男身边竟然有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花修语更是好奇,这是个什么意思?
洛鹤涧和花修语两人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就开战了,凤漫殇则是拽着缰绳坐在马背上面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其实,说一句好像有些对不起良心的话,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将花修语给忘记了,人就是很多时候容易留下一些让别人误以为是诺言的话,才造成了以后很多的误会和不解。
轻谈一口气,凤漫殇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出现,可是很多时候在这个背景下面,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国家之间也好,人与人之间也罢,很多时候都是要面对一些自己不想要面对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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