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运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别人或许会在乎名声,但他一定不会在乎。
想评就评,想说就说,嘴长在别人身上,你堵得住一张嘴,难道你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只要能帮曹老板完成任务,被许邵这个喷子喷两句,又不掉块肉。
谢灵运的反应,让蔡文姬很是无奈,她嘟着嘴道:“公义,许邵说你巧舌如簧,胸无大志,这你也能忍吗?”
“他还说,你身为鬼谷高徒,不去长安效忠陛下,也不去投奔明主袁绍,反而跟着曹孟德这个无耻小人瞎混,真是浪费才华。”
谢灵运挠了挠头,说:“文姬,你觉得我们俩,谁的目光更长远?”
“这厮才是巧舌如簧,胸无大志之人,自己没本事,还喜欢指点别人,真搞笑。”
蔡文姬捂住了嘴巴,痴痴的笑出了声。
她跟谢灵运在一起,满打满算已经三年多了。
她亲眼看谢灵运把曹操像养儿子一样,从一个逃出洛阳的逃犯,硬生生养成了一方封疆大吏。
许邵一个书呆子,或许有资格评论别人,但他真的没资格评论谢灵运。
谢灵运见蔡文姬笑得动人,他也动了心,于是直接把人抱进了自己怀里,搂着解释道:“你这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遇事你要往深了看。”
“许绍现在人在徐州,徐州牧是陶谦,那他抹黑我,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蔡文姬依旧一脸困惑,在她的记忆中,谢灵运跟陶谦,并没有任何交集。
哒!
谢灵运反手,弹了一下蔡文姬的脑壳。
他庆幸道:“你呀,成天跟在你爹身边,难道就学一些诗词歌赋吗?”
“你想一想,去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蔡文姬这才恍然大悟。
去年的时候,袁绍和公孙瓒开战,袁绍家底子厚,就算公孙瓒手里有白马从义这样的精锐,但依然挡不住。
两战打下来之后,这位东北猛男就扛不住了,他派使者走海路,联系陶谦,要求结盟。
于是陶谦屯重兵于徐州北部,直接威胁了冀州的南部。
而那时候,曹操还在图谋兖州,压根没办法支援。
于是袁绍含恨撤军,两边就这样结下了仇。
去年年底的时候,袁绍正式跟曹操结盟,他再次进攻公孙瓒,这次曹操跟陶谦杠上了。
两人都在边境陈兵,虽然没有直接开打,但火药味很浓。
许邵人在徐州,直面陶谦,他哪里敢写谢灵运的什么好话。
蔡文姬恍然大悟,她问道:“公义,那你说,许邵是得到陶谦的授意,才写你的坏话;还是那就是他的本意。”
谢灵运耸了一下肩膀,说:“有区别吗?”
自己对曹老板,其重要性无异于左右手,许邵不敢过分黑曹操,那就只能对自己下手了。
身为一州之牧,最重用的人只是一个巧舌如簧,胸无大志之人。
那其他人过去投奔的时候,至少会多思考一下。
就算徐谦没有对许邵亲口说,那他手下的人随便说一句,许大喷子也不敢拒接,这就是权力的力量。
蔡文姬眨着眼睛看着谢灵运,感叹道:“难怪我爹对你推崇备至,我严重怀疑,你的脑子跟我们长得不一样。”
“做人怎么能聪明成这个样子,天底下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成功算计你一次。”
谢灵运看她这副可爱模样,顿时童心大作,开始揉起了蔡文姬的脑壳。
两人在软榻上打成一片,头发散了,衣服也乱了,然后曹操带着荀彧,陈宫和程昱闯了进来。
六人相视无言,场面一时陷入尴尬之中。
程昱率先打破尴尬,说:“难怪公义对主公赐下的美人不感兴趣,原来蔡邕的闺女已经捷足先登。”
“我们几个,好像打扰了公义的好兴致。”
蔡文姬脸色大,立刻掩面钻进了谢灵运的房间,然后从后门跑回了家。
谢灵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整了整衣服,坐了下来,问道:“孟德,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有什么事?”
“我得到线报,袁术正在集结军队,貌似想对兖州动兵,意图在帮金尚夺回兖州牧的位置。”曹操开口道。
袁术这个人,是袁家的嫡长子,他一直看不起袁绍这个庶长子。
而四世三公的袁家,也是财大气粗,居然不集中所有力量,扶持一人,而是把两人都扶持成了一方诸侯。
袁术志大无才,他这次进攻兖州,纯粹就是为了扩大地盘,金尚只是他的一个借口。
谢灵运的眼睛一亮,这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自己蹦达了这么久,还真的没有改变历史的大方向。
这才是曹老板人生中的第一个对手,之前大战黑山军和青州的黄巾军,那都只是开胃小菜。
毕竟黑山军和黄巾军那些人只是凭着人多,他们一没有完整的装备,而没有固定的地盘。
袁术就不一样了,他的实力,一点也不比袁绍弱。
谢灵运见曹操一副头大如斗的样子,开口道:“孟德,我觉得你不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袁术身上,你应该防备徐州的陶谦。”
袁绍的地盘在淮南,与兖州并不直接接壤,而徐州就不一样了。
假如曹操没有防备,他跟袁术大战的时候,徐谦偷袭,那真的会丢了整个兖州。
“公义,袁术这次可是大军来犯,我若是不集中所有兵力,跟他对战,怕也是要丢了兖州。”曹操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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