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长大了,以为长大了,命运就操控在自己的手里,不再像小时候看着奶奶打娘亲的时候那样无力。
她以为长大了,就不会那么的悲催,想要什么都可以握在手里,永远都不要放开,可是,世界是这么残酷呀,无力的感觉一直存在,只是你看不见它,当你正在努力奋斗的时候,他们就跳出去,狠狠的给你一刀,切断了你所有的希望与幻想。
现在,在谷泉夭的眼里,羽苒就是这样的,之前她觉得羽苒无所不能,可是他很多时候都力不从心,只不过羽苒善于伪装,一直在死撑着。
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就在你的面前,你看见了他所有的无能无力,那么自己也感到力不从心,这些□□裸的摆在面前,血淋淋的,让人痛到无法呼吸。
谷泉夭不知道自己出来玩为什么会走神,只是她彻底的走神了,羽平和不满的敲着桌子,手里一个叉烧包还冒着热气。
她不明白,为什么羽平和这几天变得聪明了,聪明的令人发指,总是学着壬訾逍那个家伙的样子去打击她,这些她十分的不明白。
“陛下暂时还不会治你的罪,你放心吧,南贵妃根本都不敢跟陛下提你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
“因为南贵妃的手也不干净,你想想,她会因为你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坏了她满盘的棋吗?就好比,五十步笑百步,现在皇后自顾不暇,后宫之中有多少只眼睛盯着那个位置,如果她惹恼了北辰府与你老子,万一再捅出什么篓子,她怕是也吃不消吧,这此,她可是最后的赢家。”
“那我很安全了?”
“你如果安全了,又怎么会躲在羽苒的羽翼之下呢?南贵妃不会光明正大的治你的罪,难不保她半路上把你弄死,所以你不仅很不安全,反而暗箭难防。”
“我也在好奇,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送我去死的。”
“你当她傻呀,南月一个千金小姐,什么不干,那天晚上故意找你的茬,来送死?我猜那晚南月肯定去做了什么别的事,比如给南贵妃的哪个情人送信什么的,如果顺着线查,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不愿意走这一步,更何况,你也说了,你小时候杀了一个丫鬟,长大杀了一个南月,基本就没有杀人,所以这其中牵扯的不止一样,我觉得谁也不愿意查下去,因为有很多人借着你的名杀人,而这些人最希望这一切掩埋在土下,而南贵妃再怎么也不会这么傻成为这么多人的公敌,其实我觉得南贵妃肯定有事情的,一般皇宫里面的女人几个人没有事情的,看看皇后不就明白了,到最后把自己给害了,我也只能叹息一声,可怜我姑母就那样死了。”
“如果有个人不开心,你能做什么让他开心?”谷泉夭觉得自己向来不会照顾人,这些事羽平和比她在行,所以她就想问一下。
“我哪儿知道,就看那个人是谁了。”
“是你喜欢的人。”
“那就好办了,你想想,我喜欢天下美女,美女喜欢什么?美女喜欢钱,每次当他们不开心的时候,你就给她钱,她立马就笑逐颜开,百发百中。”羽平和最后还强调一句:“望春楼里的姑娘都这样,我不骗你。”
谷泉夭陷入了沉思。
“我就知道了,你是想让我表哥开心,我可以借你几千两的银子,你送给他,看他开不开心?”
“开你个大头鬼呢?”谷泉夭没好气骂了一声:“你表哥能跟你那群□□比?你想死呢?”
“确实不能比,美女多好啊,表哥怎么比得上她们的十分之一呢?”
“还要一碗豆花。”谷泉夭伸手向摆摊的人招呼,摆摊人应了一声。
“你碗里还有那么多,喝的完吗?”羽平和对谷泉夭这人彻底的无语了,不喝就不要浪费,浪费可耻。
“我只需要喝碗里的就可以了。”
“还有那杯呢?”
“准备扣你脑门上。”
摆摊的人听到这句话,犹豫着要不要把手里的的豆花送过去,可是一想,又不扣他脑门上急什么,于是就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送到摊位面前。
"别别,你们出去散散心吧,这样没准你们就不用拜堂直接洞房就可以了。"
“你说真的?”谷泉夭半信半疑,她其实是不信的,没准羽平和这家伙又匡她。
“其实。”羽平和顿了顿,有什么话呼之欲出,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你嫁出去,我挺高兴的,我表哥那么优秀,真的。”
谷泉夭动容了一下,她一直觉得羽平和这家伙虽然有点不靠谱,可是是真的对她好,她不是瞎子,可以感受得到。
“可是你们不也没成嘛,证明我还要机会的不是?”
看看,这就叫做本性,本性可是个致命的东西呢?
“我对你表哥天地可鉴,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好吧,那你至少把份子钱退还给我不是?我之前以为你要出嫁,生无可恋。”说到这里,羽平和抹了几滴眼泪在眼角:“我觉得你幸福就好,我把一大半的家当都给你们当做贺礼了,你们不是也没有成嘛,把钱退还给我好不?”
送出去的钱还有往回收的道理。
谷泉夭立刻正色道:“那个,小和呀,你也知道小侯爷心情不好,我要陪着他不是,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谷泉夭战起身,冲着羽平和做了一个手势,立刻走人。
只是走了几步,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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