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一会,她将这张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在婆婆看到之前。
吃完饭,谎称邹甜约她出去,跟婆婆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去医院的路上,她先后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那网名叫萌猫的小姑娘为了感谢她不要钱的创意,给她寄来一份礼物,快递在路上,叫她及时签收;另一个是邹甜,拉着她天南地北的胡侃,把她绕晕了才深沉的说了句,她人在外地,也刚刚看到网上的新闻,让麦哲坚强不要哭……
她哭笑不得,忙掐断电话。
昨天中午提醒谷玉丞按时吃感冒药时,他没露出任何异样,没有疑问,没有试探,没有解释。
报纸上说,他秉承一贯的原则,拒绝接受娱乐小报的采访。即便他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也够记者们狂喜好一阵子了,毕竟能抓住与他相关的绯闻可是不容易,谁叫他平时低调又正派。
麦哲心想,他并不避讳与楚心媛表现亲密,怎么这次被捅出来了呢?媒体说他不表态,这要他怎么表,承认就是把绯闻坐实,更不得安宁,否认就是打楚心媛的脸,因为她已经承认。
没想到的是,这个正派有为的青年一旦被偷拍抓现行就是这么奔放的消息,与初恋女友开房。
深夜,酒吧,宾馆,开房。
他们能做什么呢?楚心媛看起来醉的不轻,会头痛,会吐,或许还会趁机占谷子便宜。谷子会帮她倒水,擦脸,脱鞋盖被子,这就是极限了,他会在她睡着后离开,他不喜欢住宾馆,所以他一定会离开。
真奇怪那个偷拍者怎么不在外面多等一会呢?
麦哲兴致勃勃的想象,摸着手上的戒指。
有一个念头像黑暗的种子一样蠢蠢欲动,挣扎着破土而出,她屏息把它压下去,微笑着强迫自己继续天马行空的想象,仿佛这样它就不存在。
两年前,也是从酒吧出来,楚心媛拉着烂醉的谷子去了宾馆,那天如果不是她发现的早,现在一切都变了……
两年后这一幕重现,时间转了一圈回到原点,什么是该发生的,什么是不该发生的?
她竭力笑着,云淡风轻的告诉自己,谷玉丞是忠诚于婚姻的男人,即便与她无关,但他会信守诺言。
可她怎么笑到想哭呢?因为这一次,她真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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