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虎头村的小屋的时候已经夜幕已完全笼罩在了天地之间,虎头村闪烁着灯火点点,山村里夜晚并没有什么事情,很多村民都已经沉沉入梦。
水淼见陆天麒浑身是血,大为忧心,责备的问道:
“你带麒儿去干什么了?他还是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已,他万一出了什么危险我们怎么向九泉之下的宫主交代。”
金鑫却是一脸的兴奋,对水淼道:
“战神血脉真不愧是天生的战斗者,我们为宫主复仇有望,你我好好教导,麒儿将来必定能达到宫主一样的高度!”从水壶里倒了一大杯水出来牛饮而尽,接着把在山上发生的事情给水淼述说了一遍。
“从明天开始我就带他进山采药,锻炼他的体魄,再用我们战神宫的炼体配方来给麒儿炼体。也把宫主的战神诀心法传授给他!”金鑫似乎从来没有今天这么高兴过一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激荡的心情难以平静。水淼也是受了他的感染,夫妻二人眼中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水淼又道:“麒儿能够如此出息自然是好事,只不过我还有一个担忧。”
“哦?”金鑫奇道。
水淼想了一下,慢慢的说道:“为宫主复仇自然是你我夫妇乃至我们五兄妹的使命所在,可我却不想麒儿自幼在仇恨之中长大,毕竟他会有他自己的人生,这几年来他在你我身边,无论你我都将它视如己出,战神宫的血海深仇要报,但是我不希望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恩,我知道了,我会督促他练功,但是在他能够独立思考之前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鸡鸣三遍的时候,金鑫就把陆天麒从床上拎了起来。洗漱完成就带他进山,只是这一次却不像昨日那般风驰电掣一般,而是步行前进。金鑫人高步大,陆天麒才不过五岁,虽说他长得比同龄孩子要高大许多,也就是相当于他人七八岁时候的身高体魄,一路上走来始终坠在金鑫身后好远的距离,走累的时候也会在金鑫身后撒娇叫累叫苦。可是从昨日之后,陆天麒眼中的义父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于他的叫苦叫累充耳不闻,任他连声呼喊都只顾自己埋头前行。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到得虎头村后的回雁山山腰上。陆天麒几乎累得无法前行,这山势本就陡峭,加之陆天麒从未离开过村子百丈之外,第一次外出就步行如此之远。脚底板上已经磨了许多豆大的血泡,过不多时又连续行走,将这些血泡磨烂。前面的金鑫却似乎不知道一般,依然不管不问,只是后面这一路上休息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
陆天麒向来被金鑫夫妇宠溺,此时乍受这等苦楚自然是心里委屈之极,只是看见金鑫今日来对自己并不搭理,小孩子心思里自然生了稚嫩的倔强脾气:哼!我今天非要自己走到底不可,才不要你抱我呢!你想抱都不让你抱!哼。
想到这里就勉强忍住脚下传来的钻心的疼痛,拖着早已经近乎力竭的身体慢慢跟上,金鑫在前面走着却也在不断的注意观察着陆天麒,一开始的时候虽然对自己极尽撒娇只能,但是看到自己后来不理会的时候却硬撑着一声不吭,纵然已经累的无力前行,却也绝不向自己开口求助。甚至就连金鑫把水壶递到嘴边的时候他都还翻起那如清晨的长庚星一般明亮的眼睛瞥了自己一眼,小嘴里还“哼!”的一声这才喝水。这倒是让金鑫哭笑不得。
又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金鑫这才停下,此时的陆天麒早已经精疲力竭了。只不过奇怪的是每次当他觉得自己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前行的时候胸口处总会泛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辐射向自身的四肢百骸,乃至脑中灵台,让自己得以坚持。若非如此,怕是陆天麒早都跌倒在来的路边爬不起来了,金鑫也正是看到每一次陆天麒在快要力竭之后都会有什么东西补充如体内去,也不知道是由于战神血脉的原因还是通神符箓,不过无论如何总归是好事。
陆天麒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了一会这才往四周望去,其实说是四周,实际上只有前后没有左右,这里似乎是两座山之间的一个狭窄的裂缝,两边均是壁立千仞的悬崖峭壁,高耸入云似乎要直接连到九天之上,抬头远望,只能看到儿臂粗细的一线青天。陆天麒缓了一口气问道:
“义父,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金鑫并不答话,向前走了几步,在那悬崖壁上扒开层层结结密密麻麻的藤蔓,露出一条似乎是从天而降的碗口粗细的铁链,对陆天麒说:
“上!”说完单手一拉铁链整个人就上升了十多丈,然后挂在空中看着下面陆天麒。
陆天麒一见这悬崖绝壁,顿时泄了气,着铁链碗口粗细,他那小小的手掌连那连接的铁环单侧都抓不满,这还如何攀爬?不过万幸的是他的小脚却可以踩在环环相套的地方。眼见金鑫眼见陆天麒坐在那里不肯动弹,顿时不加理会,直接冲天而去,几乎转瞬之间就消失在了陆天麒的眼中。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踩上了那铁链,开始攀爬,只是对他来说这一条坠下的铁链更像是一条软体,刚好他的小脚踩到铁环之中,然后踩着铁环开始攀爬。
才上得不到两三丈的距离,陆天麒的脚已经如同在炭盆上行走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一双手臂也是酸麻之极,虽则体内不是有新生的力量补充进来。但这彻骨的疼痛也不是一个五岁多的孩子所能承受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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