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五月随着魔镜的嘲讽,笑声一波接一波,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五月对魔镜说:“我看应流儿被你气得快不行了,说点正事,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这接下来是不是该处理了?”
吉尔伽美什高冷地说道:“你们说这前世有今生?”
魔镜讽刺道:“呵呵,这物种都能变,一大活人硬硬变蝴蝶,也是够了,变龙、变猩猩得多好,非要变蝴蝶,要是生理有需求该怎么办,就那样扑哧扑哧翅膀就完事了,要是再来个不小心,哪只被蟾蜍吃了,那不又成寡妇,哦不,是寡蝶。”
吉尔伽美什不甘地说:“人家那是相爱相杀,讲求的是精神上的联系,灵魂上的交流,懂不懂。”
魔镜继续讽刺:“相爱相杀,你个小朋友,懂不懂,懂不懂啊,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说神交么?你倒是交一个我看看,对了我忘了,你短!连身理需求都解决不了,才安慰自己神交,不过放说回来你能跟谁交啊,那么短,怎么办?哈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又气又恨,这个死魔镜,出口成脏,分分钟气死人,索性不说了。
但是魔镜可没有要饶过应流儿的意思,继续讽刺:“怎么不说话了?你知道不知道有种承认叫默认,哈哈哈,原来你默认了,你是不是短是不是短!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要是说话就是解释,那你还是短。”
五月这时已经笑行不行了,还是给应流儿解解围吧,说:“魔镜,先不说应流儿,这恋人的事,你觉着好找么?”
魔镜回答:“这有何难,就是找个人而已,只要她转世还是个人,不过五月,你觉不觉得这个马文才好亏?”
五月:“其实我一直都觉着山伯就应该跟马文才在一起,多好的男人,器大活好还痴情,可惜啊怎么就没遇上我这么好的红娘呢?”
魔镜:“我们五月那么忙,这对太远了,也不一定管得过来,不过我觉着吧,这英台也真是,不想嫁也不必殉情啊!你看她师父家的女儿多好,天天跟她一起吃饭,天天跟她一起上课,就差睡觉了,你们再看她俩长得多有夫妻像,关键的是,她俩都是女的啊,那红罗书院那么多人,就她俩是女人,就冲着这个理由,不在一起真是有违天理。”
五月:“还有师母也是女人哦?”
魔镜:“那五月的意思是让她们三一起百合?”
五月:“哎哟,魔镜你糊涂啊,师母有师父,掺和啥啊,再说也没卖像!”
魔镜:“那这么说,还是她俩最合适。”
五月:“就是,就是,要神交的话还不如找个一样的,出去觅食也能爽两倍,你说是不?”
魔镜:“五月的意思我明白了,到时候他们四个换来换去的爽,大战个三天应该没问题。”
吉尔伽美什正经地说道:“你们这般,是不是太污了?”
五月和魔镜齐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说的是打麻将。”
无奈地吉尔伽美什说道:“那是我想多了,怪我咯。”
魔镜讽刺开启:“当然怪你啦,没事好好你不好好当你的小朋友,一天到晚思想不正,行为不行,你还是什么个英雄王,还不如一只土王八,还知道一伸一缩,看看你看看你,一身的酒味,天天喝酒,怎么发育?你不短谁短!”
随着这讽刺的新高,这御剑堂里的笑声就没有停下来过,当然,应流儿看着五月的欢笑心里自然也是舒心的。
五月问吉尔伽美什:“这圣杯就要来了,你有没有想好,你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吉尔伽美什:“命运让我争夺,这或许是我不能躲开的,要是能如saber那样睡着了,或许就能躲过了。”
五月突然想起来说道:“你不提我都忘了还有这一位,我前两日路过百鹤厅,也不知是谁家小孩,把saber摆在厅堂中央的长桌上,穿得甚是圣洁,摆成了仙人状,我看那长桌上还摆了供奉用的香炉,上面居然还有一些燃着的香,我那百鹤厅这下变得还挺热闹了,我还看到山下有人来上香祈福呢,这香油钱够喝一段日子了。”
吉尔伽美什听到这亚瑟王被如此这般对待,自然心里是有些慎,但毕竟是自己对手,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了。
魔镜挑着眉毛说道:“五月,老实说,那小孩是不是你呀?这山下的人可是上不了山的哦。”
五月轻轻在嘴前一挥手,眼神飞到了厅外,说道:“哎哟,怎么会是我嘛?人家只是借用一下玄方镜做了个通道,哈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心想:还好睡着的不是我,不然这五月还不得把我放门口当门神。
魔镜使坏地说道:“五月,要是应流儿如这般睡着了,你会不会那啥呀?”
五月看了看一旁蒙圈的应流儿,说道:“怎么会?我肯定会对他好好的,他长得那么标致,我肯定不会让他裸着站在百鹤厅的!”
此时,吉尔伽美什心里是无限的颤抖,你一定会让我裸着出卖色相。
魔镜:“对他这么好啊,难道?”
五月娇羞地说道:“魔镜,你想多了,那百鹤厅不是有saber么,肯定是要放在我御剑堂正中央啦!这样估计香油钱能更多些。”
五月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应流儿,这如鬼子般进村的眼神愣是给应流儿弄出一身冷汗,而应流儿也想着我一定不会睡着的,怎么都不能让你俩给抓住。
这话说了半天,虽然应流儿一直想把话带回正题,但是没有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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