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几乎是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离开了那里,对于突如其来的邀请,他根本考虑不了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老天,一个福尔摩斯邀请他吃饭?今年的愚人节提前了吗。
雷斯垂德的拒绝显然没有消减迈克罗夫特的执着,因为夏洛克的的缘故,他们之间联系不少,不少时候都是雷斯垂德被迫的。
比如说现在,一身疲惫的好探长回到了他的家,扔掉了手上的外套,然后把自己狠狠扔在沙发里,感觉到自己被柔软的毛绒绒的小垫子裹住,雷斯垂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只有工作以后才会明白休息是一个多难得的词汇,雷斯垂德连鞋都不想换,反正他现在是单身汉不用在意这些。
不过,不知道他趴了多久,在他已经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如果不冒昧的话,探长先生,我觉得你现在去要去盥洗室收拾一下自己,鉴于你现在的发型十分的不正式。”
这个声音见鬼的耳熟,让雷斯垂德瞬间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无。
由于他是趴在沙发上的,而且沙发的大小和好探长的身高严重不符,以至于他趴着的时候小腿是微微翘起来搭在沙发扶手上,这严重影响了雷斯垂德的着力点。这个姿势十分不利于起身,所以情急之下,可怜的好探长平衡不稳,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这让他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停滞,而此时,那个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探长先生,不用着急,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处理。”
雷斯垂德有些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往门口看,却发觉门关的紧紧的根本没有开过的痕迹,而显然这间不大的房子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是闹鬼的额事情,雷斯垂德现在却很淡定,早就已经有过的经历告诉他这一切发生的缘由,探长先生皱着眉头朝着空空的屋子喊:“喂,迈克罗夫特,你又做了什么!”
迈克罗夫特的低笑声传出来,而后声音似乎在雷斯垂德耳边响起:“好吧,好探长如果你固执的想要知道的话,你可以去你的壁炉旁边看看,不过我建议你不要拿开它,毕竟我不是喜欢频繁地私闯民宅。”
雷斯垂德压抑住自己破口大骂的冲动,大步走到了壁炉旁边,抬头,就看到壁炉上显得有些老旧的壁纸已经有些发黄,而在壁纸的交界处有一个小黑点。
雷斯垂德咬牙切齿:“再一次的监视,迈克罗夫特,我说过我不喜欢这种行为。”
“我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格雷格,要知道夏洛克给你惹了不少麻烦,我需要确定没有危险人物趁机对你实施报复。”迈克罗夫特的声音显得不急不缓,期间雷斯垂德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东西被咬碎的声音,看起来那位大英政|府先生正在享用他的小甜饼,但是雷斯垂德现在的心情却因为这个原因而越发阴郁。
雷斯垂德探长有些狠狠地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毕竟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迈克罗夫特的眼中,即使那个人看起来对自己还不错,但是谁都不能确定迈克罗夫特在兴头过了以后找自己麻烦。
m16,最神秘的组织,雷斯垂德没有兴趣当牺牲品。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现在乱糟糟成一团的头发,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可是雷斯垂德还是觉得自己要在那个冷酷的男人面前保持体面。
或许是因为一番折腾导致雷斯垂德觉得有些热,他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
不过他忘记了,因为监控器的摆放比较高,导致这个角度可以迈克罗夫特从他的领口看进去一览无余。
不过即使他意识到了也没有用,以为内在他的屋子中,三十二台监控全天候开放,总是有很完美的角度可以看得到的。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如此。”迈克罗夫特喝了口红茶。
对此毫不知情的雷斯垂德显得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却依然开了口:“如果你问夏洛克,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正在家里,而且我确定他在家里,因为我给了他一个在犯罪现场找到的烟蒂,这个东西估计会让他玩儿上很久。”
“那不是玩,那是科学研究。”迈克罗夫特下意识的回护自己的弟弟。
不过雷斯垂德显然对此并不领情:“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迈克罗夫特,他可以破获世界上最难解的谜团,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任何领域获得成功,而不是每天在犯罪中间打转。如果没有你的溺爱和纵容,他会更优秀。”
迈克罗夫特根本没有思考就说道:“如果没有我,他根本不会活下来。”
雷斯垂德皱起眉头:“你很自大,这不是个好习惯。”
“我只是对此深信不疑。这只是事实,格雷格。”雷斯垂德显然对迈克罗夫特的态度不置可否,不过在他说话之前,就听到迈克罗夫特的声音响起,“看起来你对夏洛克很不错。”
雷斯垂德捏了捏自己略略发紧的喉咙:“他是个好孩子。”只是被你惯坏了。
监视器前的迈克罗夫特挑挑眉尖,拿起钢笔在小黑本子上写了一句话,然后淡淡开了口:“明天,我要离开英国。”
一句话,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瞬间的静默。
雷斯垂德还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或许是习惯成自然,雷斯垂德显然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离开英国,有时候习惯真的很可怕。
他握了握拳头,低着头,问道:“你去哪里?”
迈克罗夫特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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