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陛下以为呢?”面前这个双色眼珠的女子笑着说,身体轻轻盈盈的从梁上翻将下来。在这件颇有考究的宫殿内端详踱步。
“娘娘住的宫殿真好啊!”她手抚摸着一个光洁青瓷双耳罐,小心翼翼,手慢慢的划过,只肖轻轻一桑就会支离破碎。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李隆基此时用龙被帮杨玉环遮掩着身体,自己半撑着将上身露在外面,厉声喝道。
“陛下是想我什么时候将娘娘的记忆唤醒?”“明天,后天,还是现在呢?”慈面菩萨又散漫的挑起两束头发,挑逗的从李隆基脸上划过。
只是李隆基现在无暇欣赏那来自地狱的美感。慈面菩萨两只眼睛若有似无的看着他。一只热烈如火,一只青灰如死。就是这样的眼睛,偶尔在李隆基面上拂过,带有哀怨又似嘲笑。李隆基打了个寒颤,被这样的眼睛盯着,再有念力的人也会坠入魔道。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三番五次搅扰我的美梦!”
“陛下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陛下啊。陛下福被万方,当真是有艳福啊。”慈面菩萨听似恭维却无不尖锐的说到。脚步疾步一旋,双手狠狠一掀,就将杨玉环紧紧护住的被子撕扯开去。
此时杨玉环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外人的到达,她死命的将身体缩成一团,抵挡外来陌生羞耻的目光。乍一看倒挺像一团肉丸,依偎在年老但依旧健硕男子左侧,形成鲜明对比。
“大胆!你到底是何方妖物!竟敢在本帝面前撒野!”他说着身子就将腾空起,却奈何杨玉环的紧抱,只是做出这个姿势,迟迟未有行动。
“陛下恼了啊?哎~~`我本不想为难陛下,奈何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两厢授受的□□,你叫我怎么办呢?哈哈哈哈。”她笑得愈加猖狂,那只火红蜥蜴盘踞在她肩头,依旧傲慢的吐着信子。
“你!”李隆基用手猛锤着床。他虽是天子,但也始终是凡人,何况又年事已渐高,若还是少年时候,明知打不过,倒也还有一试的勇气。现在就只剩对自己身体的愤恨与无奈了。
“陛下,陛下是不是需要老奴进来伺候?”门外听闻房内有异,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惊扰了李隆基的雅兴,最后都不得善终,只好试探的说到。
李隆基倒很想叫他进来,但无奈自己与杨玉环如此狼狈,若被旁人瞧了去,自己以后的威严当是何存,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不用,不用,你等就在外面好好守着吧。”
“陛下,当真是好汉啊,到这种时候,还要保持自己的威严。”
说着,慈面菩萨本就在床边的手一斜,就直接抓起李隆基头发将他提起。
被人稍抓头发都是痛的,何况是以这脆弱的丝线支持起整个身体。李隆基疼得倒抽凉气,却又不敢太大声。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你的。”
她说着就朝李隆基瞟了一眼。
李隆基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是何意思。但脑袋上的疼痛不容他多想,整个身体在空气中摇晃,想打到面前的女人,但又悬殊太大,只能徒劳的增加身体上的疼痛。
杨玉环面对这样的情景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只嘴唇不住嗡动,又发不出任何声音。此时慈面菩萨已将李隆基紧紧握在手中,又转身向杨玉环。
“娘娘,你说,你说让我杀了他,我就放了你。”她笑语盈盈的说,半透明的衣衫更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的若影若现。她的手指在杨玉环的脸颊上划过,看似轻柔的抚摸,脸却是火辣辣的痛。
杨玉环望着面前的女子,顿时空气紧张了起来。李隆基悬在空气中的身体也提高了一个度,慢慢紧绷。他不知道他最宠爱的妃子将如何回答,毕竟她曾在无数个夜靠仇恨生活。这样的女子,她的心里有股坚韧劲,却只爱她自己。
杨玉环紧抿着唇不说话,因为这执意的抵抗,嘴唇竟低落几滴血来。
“娘娘也是个刚烈的女子,可偏偏被这样的男人欺骗。”她做出叹气状,抓头发的手顺势一提,另一只手直攻他肋下,骨头卡卡作响,火蜥蜴顺着她的手爬到他的肩。
“不要再打了!”杨玉环突然发疯般的吼到,受了这些刺激。
“我爱谁用不着你管!我今生,下生,一直都只爱四郎。”
“我偏就看不得别人相爱的样子。”慈面菩萨也提高了音调,身体直气得发抖。伸出那只空手来,就将杨玉环也一并提起。
杨玉环如何受得了这种折磨,突突叫痛,手讷讷的指向后面。
慈面菩萨也管不了那么多,提起他们的身体便往互相身上砸。力道却被身后另一种力量化解。
慈面菩萨旋身向后,却是拟衡。原来门外的高力士听了李隆基的回答就有些起疑,再听到杨玉环的喊叫更是担心有事发生,便派了拟衡潜进来探查究竟。一是,拟衡灵力高强,若是有事他也可以救援。二是,若没有事,以拟衡的功力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不被屋内的两个人发觉,既免了自己遭受牵连,又可以一探究竟。
“呦,这不是放走自己仇敌的拟衡吗?怎么,你也要来插一手,试试将这种天下薄幸人掌握在手中的滋味。”
她说着就将李隆基高高抛了过来。拟衡一个高高跃起,就将李隆基接了下来。
慈面菩萨趁势就将杨玉环也抛将开去,自己破开木质的窗户,就往窗外探出。
拟衡是土系功法,我与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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