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呢要从距离中国九千两百公里的英国境内的设得兰群岛的其中一座小岛的临海的一座城堡的位于最中心的一间华丽到不能再华丽的房间说起!(哈!哈!喝口水先~)
却说那日骄阳如火,正是初夏的日子,虽然英国一向以阴雨绵绵闻名海内外,但是那天还真是阳光普照,一派的绚丽光景。这俗话说的好哇,反常即是妖!这闲闲没事儿的太阳公公一个劲儿的往外猛放光,不正是在暗示着啥吗!
可是不幸的是,那屋内之人却将厚重的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屋内与平日里一般无二,端的是阴暗之极。
随着门把的一阵轻微转动,一个穿着严谨带着黑框眼睛一副教导主任模样的金发中年妇女推门进来了,微侧身让身后的女佣推着餐车进去,再转身将门轻轻关上。妇人踏步无声的走到窗台前,一把将窗帘拉开,无处宣泄的阳光立刻洒满整个房间。
似是感觉到阳光灼人的温度,那还隐在层层床幔间的人儿微微呻吟几声,然后才无奈的将床幔拨开。
这一拨开不打紧,却是让那个新来的女佣吃了一大惊。瞅着那条赤裸的胳膊,那牛奶一般白皙,玉石一般光滑,在阳光下绽放出阵阵灼亮光华的胳膊,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一定会爱上!
听着陌生的抽气声,床上的人儿似有些不悦,还带着浓浓睡意的糯软嗓音缓缓响起:“噢,葛瑞斯(grace),你又让陌生人进到了我的房间!”
带着些微法国腔的英国式抱怨在这间静默的房里了划出了今天的第一道光彩。
恭敬的上前将床幔一层层的挽起,妇人葛瑞斯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尊贵的公主殿下,您可爱的汉娜病了,所以只好由这个孩子代替。”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个软软的绒毛靠枕塞到正努力从羽绒被里爬出来的少女身下。
新来的女佣在葛瑞斯的示意下将餐车缓缓推进,临的近了,再次发出一声低呼!却见一少女,十五六岁模样,有着一头令东方女人莫不嫉妒的三尺黑发,墨发如云伴有暗香,却是缠绵悱恻媚意悠然。
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可能是因为长期未曾接触阳光而白的碜人,一条条青绿的血管隐隐可见,只是那也因阳光而起的两团嫣红缓缓绽放,冰肌赛雪暖玉生香的桃夭柔美端的是引人入胜不能自已!
再次察觉女佣的失态,少女微抬螓首,一双比黑夜寒星更璀璨耀眼的眸子绽射出慑人的光辉,被那威压所制,女佣噔噔噔倒退几步,直至撞到菱花古镜才勉力支撑下来,末了“啪”的一声坐到地毯上,再一回神,这才发现自个人早已汗湿衣襟。
似是也被女佣如此举动惹怒,先前还好脾气帮那女佣说话的葛瑞斯冷哼一声,“你可以出去了。”
冷冷的语调似死神的镰刀,再次惊得女佣冷汗淋漓,提裙行礼后,女佣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
“碰”的一声将厚重的雕花木门关上,女佣觉得自己似是重建了阳光,重返了人间,颤巍巍的走了几步,猛然回想,这才再惊异不过的发现,她、她竟已记不得那房中少女到底长的是何种模样?!!
正待思索间,一股撕裂的尖锐痛感自脑门儿潜入,好似闻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一切回归正轨,女佣摇摇头,奇异的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迈着轻快的步伐朝长廊深处走去,只是直到最后,她都再没有想起自己其实已经真真切切的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话说那个没半点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坚强心态的女佣被赶出房间之后,前一刻还疾言厉色的葛瑞斯又恢复笑容,伺候少女洗漱后递上了一杯浓郁的牛奶,见少女乖巧的喝光才满意的点点头。
早已习惯妇人的一丝不苟,少女倒没什么意见,接过布巾擦拭了嘴角然后才问:“葛瑞斯,白叔呢?”
“白先生离开前未曾与人交待,所以葛瑞斯也不知道。”
“哦。”有些悻悻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少女撩开被衾赤足踏在红艳的地毯上。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少女沐浴着浓烈的阳光,突然感叹道:“葛瑞斯,什么时候我才能做只天上的雁子,飞的高高的,谁也抓我不着,谁也管我不着呢?”
虽然在问,可是少女根本就没指望能够从妇人那里得到答案,毕竟葛瑞斯再好,她也是父亲的人,但凡是父亲的人,便是敌人!!
少女咬着下唇,垂下眼睑,沉默着。
沉默。
一室的沉默。
一室的怪异沉默被突来者无情的打碎,一阵连绵不断的高亢声调远远而来,而前一刻还自怨自艾的少女似是找到主心骨儿一般立马换上了温和笑意,转过身再优雅不过的凝视着不远处的红杉木门。
随着那大呼小叫源源不息的嗓音的逼近,少女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浓烈。“碰”的一声巨响,那引吭高歌之人颇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古意,视门于无物的闯了进来,先是哈哈哈大笑三声,然后在葛瑞斯的逼视下才暂时降低了声调。
“白叔,何事令您如此高兴?”
字正腔圆的中文带着浓浓的笑意随着少女红唇的一开一阖而倾泻而出,少女虽然神情微微有些淡漠,只是那眼底的浓烈却是骗不得人。
被少女称作白叔之人令人大跌眼镜的竟只是个外表看来不过二十的俊俏东方男人。穿着湛蓝的古式长袍,一头俐落洒脱的半长碎发,再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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