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心究竟被打成什么样,那都别提了。
就想啊,她就是再强悍,她好歹也只是一女的,身上更是带着烧伤的小女人,在大寒天里,冒着寒气的清晨,被八个大男人拳打脚踢,用尽全力也还不了手,喊破喉咙也喊不来人救……
都被打的站起不来了,那得是什么样!
而且就这时间,这帮孙子拿捏的也是真准!
大年初一一大早,谁没事儿往外跑啊,骆嘉心被殴打十分钟整,街上都没个行人路过。
最后还是一群人里有个怕事儿的,用方言小声说了句别闹出人命,他们这才放开骆嘉心。
就这,骆嘉心还在地上昏迷了二十来分钟,才有经过的私家车主救了她,将她送进医院。
具体骆嘉心被揍成什么样?反正后来她被从救护车上拉下来经过大厅时,一个个路人市民都啧啧感慨这姑娘得罪的一定是大人物,能被揍成这样。
骆嘉心的伤真是忒重,医院这边只剩值班大夫,急忙的叫小护士拨打骆嘉心手机找联系人,一边给骆嘉心做检查。
骆嘉心手机上就存了一个号码,还没备注名字,小护士打过去,接电话的自然是安逸。
这安逸,除夕夜必备节目就是陪长辈们喝酒,全白酒,一直喝到半夜一点,自然就喝高了。
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还以为是骆嘉心呢,带着醉意的开口就问:“想我了?”
接着听到那边是医院打来的,女患者跟抢救室抢救中,安逸登时就醒了,猛地坐起来,沉声问:“说具体点,她现在怎么样!”
待小护士刚将大致情况说明白,安逸就按断了电话,摸着床头遥控器就将房间大灯全部点亮了,一把拎起钟谨胳膊,一字一顿的问:“我他妈的就问你一遍,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钟谨醒来,被突然亮起的大灯晃的只能眯着眼,但眼漏一条缝也足够看清安逸的这张犹若寒冰的脸,立时就清醒了,拧眉问:“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安逸磨牙切齿的说:“很好,那就别让我查到跟你有关,否则……”说着,安逸拎起床头柜上的紫砂壶就抛掷到空中,哗啦一声,吊灯下的数只小灯泡应声而碎,房间再次归于黑暗,而灯泡全部砸到床上。
钟谨第一次听到安逸的声音如此冰冷,吓得全身僵住,呼吸变得一紧。
他说:“否则我不管你是谁的妹妹,我都会亲手捏死你。”
安逸一路飙车到医院时,早上六点钟,一口气跑到电梯前再跑到骆嘉心的病床前时,那样镇定的一个人,都满眼慌张,不住喘着大气,握着门把手的手臂都有些发颤。
推开门后,看到骆嘉心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瞬间,眼白变得猩红,眼底也蓄出了湿雾。
简助接到电话敢来时,安逸却是一直没有进病房,而是站在门外,头顶着墙,背影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
简助小心翼翼的过去说:“老板,医院手续基本办完了,你……”
安逸猛地回头,吓了简助一大跳!
安逸眼里哪里是凄凉和无助,而是双眼熊熊烈火燃烧,一看就是真火了,下一秒就要爆发的状态。
简助惧意骤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问:“老板你,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安逸深吸一口气,冷道:“你跟我一起进去,我怕我控制不住。”
这还有控制不住什么,肯定是怕看到骆嘉心的样子太凄惨,他控制不住转身就出去杀人啊!
简助忙点头,推门。
安逸手握成拳,方走了两步,就再迈不开腿。
骆嘉心还没有醒,昏迷中,手背上埋着针,头顶挂着好几个大瓶子正在输液。
嘴角眼角额头全是紫伤,一半脸都他妈的肿了!
就这惨样,谁看见谁都得急!
简助瞧见安逸一副双目喷火,非要揍死谁的样子,忙拦住,迭声说:“老板,咱们还没收网呢,别轻举妄动啊。而且骆小姐的伤不一定是钟谨找人打的,咱再好好查查。再说骆小姐伤这么大,肯定希望醒来后第一眼见着你,别冲动。”
安逸一脚踹在墙上,指着简助的脑袋狠声说:“去安宅给我转告他们一声,从今天起,我走到哪,骆嘉心走到哪,叫他们给骆嘉心准备房间,住进安宅!我看谁敢反对,谁反对就给我滚出去住!”
简助都挺多年没看见老板如此暴躁冲动,但也不敢再阻拦,否则他这个助理职位都可能丢,忙再叮嘱了一番医院的事宜,滚回安宅去转告去了。
安逸这回是真打定主意贴身保护骆嘉心了。
骆嘉心住院一个星期,他就跟着医院陪一个星期。
骆嘉心刚醒的时候,浑身都疼,同时又生气她这次被人揍,都是因为安逸没管好家里那坐月子的大老婆,就看着他不说话。
反正不管是不是钟谨,她都认定了就是她!
整一星期,骆嘉心一句话不说,要么就发呆,要么就闭目休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的不给安逸,全然将他当作是透明人。
从骆嘉心醒的那一刻,安逸就说了,从此以后不让她离开两米远,等她身体好了,他会一一解决这些人。
但骆嘉心就跟没听见似的,不给半点反应。
然而安逸对骆嘉心的迁怒,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每天都悉心的照顾她,洗脸擦身,逗她笑。
每天医生做检查时,他也时刻站在旁边守着,问伤势,了解情况,这骨头都断了好几根,他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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