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轻舞去龙云涧已经两天了!
至今消息全无!
贺森迪加在帐内,心急如焚。
---不该让她去的,他当时怎么会觉得她说的话有理呢?不过,她是父神的人,即使失手被擒,也应该没有危险吧!?她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报---”帐外传来侍卫的请示声。
“是不是副帅回来了?”贺森迪加心中一喜,急切的问。
“是侦察组的首领!”侍卫的话语中透着欣喜。
---不是轻舞!
贺森迪加的心冷了下来,随即又想到了另种可能:
---是不是轻舞救的他,让他带消息回来的?
“快传!”他迫切的想知道龙云涧内的情况。
人,是被抬进来的!手脚的骨头全碎,肋骨断了五根,内腑严重受创!再看那张脸,双眼浮肿充血的只剩条缝,鼻骨歪塌,嘴唇干涩裂开好大的口字,血丝外渗……很惨!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搞成这样?”贺森迪加只觉得胸口有把火在燃烧---他的手下,竟然被折磨成这样!!
“殿下!”那张嘴微微动了一下,声音细若游丝。
“说!”贺森迪加放缓了语气,凑过耳朵,仔细的听。
那张嘴不断的开开合合,由于声音太小,周围的人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能从贺森迪加越来越冷硬的表情上猜测,肯定是不好的消息!
“真的?”在他的话告一段落时,大家已经不能从贺森迪加的脸上看出什么了,所有的心思都沉寂在一张淡漠的表情下,语气莫测高深。
“是!殿下要小心……”话至此,没了下文。随侍的军医上前查看了一下,小心的报告:
“殿下,他昏过去了!”
“带下去,好好照顾!”话音顿了顿,语气突然转为严厉,“封锁消息,除了今天在场的人,我不想还有人知道他回来了!如果走漏了消息……”话说到这停下了,徒留众人面面相觑,揣测上意。
“殿下,副帅那儿也不告知吗?”一人小心的探问。一道凌厉的目光扫来,眼中的狠意令他慌忙折了腰:“是,属下知道!”
“你,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你负责治疗他的伤!”亲点了两个亲信照料伤员,撂下狠话,“如果他好不了,你们也跟着去吧!”
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贺森迪加负手而立,思索着。
微风拂过,扬起了贺森迪加的衣摆。风?帐内怎么会有风?
“回来了!”他不奇怪,平静的说。
“恩!”
风像是有生命一般,凝结成漩涡,一个身影在漩涡中出现。当来人站定,风消失无踪。
---有问题!
轻舞狐疑的查探着四周,敏锐的感知告诉她,帐内的气息不对!有敌人潜入吗……?
“怎么了?”贺森迪加看着轻舞怪异的举止,问。
“有人来过吗?”她问。
“没有!”他目光闪了闪,回答。“有问题?”
“没事!”压下心中的疑惑,没有证据的事说了也没用,何况直觉这种虚无的东西。
“这次去龙云涧有什么发现?”不想在上个问题上纠缠,他转移了话题。
“恩,很奇怪!”她皱眉,说着这一路所见,“龙云涧内很平静,可就是因为太平静了,让人觉得怪异。你说,大魔神在想些什么?”
“这个问题要好好想想!”他也觉得奇怪,“还有吗?除了这些,还有奇怪的地方吗?”
怎么觉得贺森迪加的语气里带有试探的意味?是自己多心了吗?轻舞心里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要不要把遇见蔷薇姐姐和蓝雾莲的事告诉他呢?他知道以后,会不会难过?……现在还搞不清她们为什么在那,还是不要说了吧,说出来只是徒增烦恼!
“没了,差不多就这些!”
轻舞的犹豫看在贺森迪加的眼里,他垂下眼,和缓的说:“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没人看见他眼底的渐渐凝聚的冷意,和他身后悄然握紧的双拳。
“好!”是感觉累了,连续的使用瞬间移动,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可也会感到疲惫。况且,她还要好好想一想关于蔷薇姐姐的事!
出主帐,守在门口的是个陌生的面孔---侍卫什么时候换了?回头看了一眼帐内背朝着她的身影,她不在的这两天,军中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揣着满腹的疑问,她往自己的军帐走去。路过一个普通军士的帐营,里面的气息令她放慢了脚步---这个气息是……心中一动,脚步未停,直直的走了过去。
帐里看护的侍卫和军医惊出了一身冷汗,刚刚如果副帅进来,他们还真不知该怎么回话!幸好,幸好!
*
静谧的夜晚,没有月色,整个军营陷入沉睡,只有穿梭于军中的巡逻队发出轻微的脚步声。一个黑影闪过,窜进了无数个军帐中的一个。黑影进去后,另一个身影也从黑暗中走出来。他已经守侯多时了,而那个人,果然来了!
帐内,形状凄惨的人还在昏睡着。微弱的火光下,可以看见进来的是一个黑衣人,整个身形被黑袍罩着,只留出一双晶亮的眼睛。在看清床上躺着的人之后,眼中满是疑惑,依稀可以听见她的自语: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迟疑了一下,来人从黑袍下缓缓伸出手,那是一只白皙美丽的手,中指上还有一枚栩栩如生的蝶形戒指。手停留在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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