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叼着难得一见的芦苇,闲散的向山下的‘魔宫’飘去。
说到这魔宫,这两年来,我没少试过方法离开这里,不算知道不能离开,我起码也好探探路。
但是我发现,不管我怎么走,都无法离开这里半步,这魔宫与这后山,竟然像是个被封印起来的密闭空间一样,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看着那树枝上的凤尾鸟,我熟络的打了个招呼,继续前行…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当初那兄妹俩是咋进来的?为啥人家俩就能来去自如,我却是被困于此?到底是因为我道行太浅呢,还是后来古心歌把这里给封锁住了。
反正,与其说是两年来风平浪静,倒不如说是冷清的有点诡异。
“母妃!”远远的,便瞧见一个初见挺拔的清秀男子挥着手向我跑来,显然此人很激动,行的跌跌绊绊,这人不是寒儿是谁?
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全名叫啥,只因这事问不出口啊!是问他本人?还是问古心歌?显然都不能…所以,我选择装疯卖傻了。
我飘落于地,“呸!”吐掉嘴里的芦苇,笑意盈盈的张开双臂,迎接着飞奔而来的寒儿。
可想,这个画面是很温馨的。
但是!感受着怀里明显比自己宽广的胸怀,高出的人头,我只好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地抽回圈在他胳膊外围的手,反搂住了他的腰…
这个成长速度不科学啊!明明是我比他大啊,就算他是男的也不带这么个生长速度吧?
我幽怨的抬起头:“寒儿可有想母妃?”母妃两字被我咬的狠狠的,起码,在嘴上,我得沾点好处。
眼前这眉眼初显霸气,却又格外的清雅俊俏的男子,桃花眼微眯,樱红的薄唇无意识魅惑的勾起,清润的声音传来:“寒儿每日每夜都在想着母妃早点回来看寒儿。
哎。寒儿也试过很多次去找母妃,可是,就是靠近不了那花海…”说着,表情里有着无奈和委屈。
我笑笑,心想,肯定是师傅他老人家怕寒儿自己跑到那出事,便设下了结界。
我浅笑道:“寒儿,母妃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那里很危险,下次不要自己去了。”
寒儿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道:“母妃不在这期间。师傅对你可好?”
“…嗯。还好。”寒儿有些别扭的浅笑道。
“…呵呵。寒儿,师傅会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啊,所以,别生气啦。”我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寒儿的肩膀。
寒儿轻轻地点头道:“嗯。”
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我与寒儿说笑着回到魔宫门口,门口站着俩身穿黑红色铠甲的侍卫,见到来人是我们,便有礼的单膝跪地道:“恭迎少宫主…!小少爷!”
“噗!”每次听到他们这么叫我,我都乐得紧,干嘛要叫我少宫主,我都说了我只是古心歌的徒弟。肯定不是古心歌那家伙叫他们这么叫的,细细追问之下,才知道是师母。虽然这称呼是叫我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我却是很享受这个称呼。
我看这二人在这初秋时分还能满头大汗的样子,想来看守这职位着实不是个清闲的活,便忙虚扶道:“嗯,两位都辛苦啦,赶紧起来吧。”
二人忙道:“谢少宫主。”
我轻点下头。便拉起寒儿往里面走,却没想到,刚迈步又被人给揽住了。
“少宫主且慢…魔尊说了…说…若是少宫主回来了,便在此稍作等候,小的们去通报下后,他便会马上出来相迎…”
说话这人始终没有抬头,汗水哗啦哗啦的顺着他的额头往下嘀嗒,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有事?
不待二人再说,我提气便向里面飞奔而去。
肯定有事!要不然古心歌不会叫人在门外堵我。身后的寒儿紧跟着我跑来,那俩看守看着反正我已经冲进来了,便没有再做阻拦…
“母妃、母妃,等等寒儿。”寒儿气喘嘘嘘的在后头猛追着,距离却是越拉越远,我无心去顾及寒儿,便脚下不停的喊道:“寒儿,在这里稍作等待,母妃马上就回。”
古心歌,师傅,你千万不要出事!
脚下轻轻凭空一点,水袖一甩,我便腾空而起,轻松的越过了前面挡着的红瓦房,脚下踏着红瓦,一点一蹦间,快速的向宫内跑去。
可是…
看着下面时而走过的丫鬟们,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像是出事了啊!
要说不是出事了…难道是…
想到那个可能,我缓缓敛气,停在了红瓦房顶,心里越想越闷,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红瓦房顶上。
“哼!肯定是会老相好呢!才不叫我回来捣乱!那我现在去岂不是不长眼?”我闷闷不乐的自言自语道。
“呵呵。”身后传来一声温润的浅笑。
我忙回头一看,是古白风!
“师叔祖!想萌萌没?萌萌下山来看你拉~”我一见个温润的白发美男,瞬间便乐滋滋地扑了上去。
古白风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来这手,脚下一列切,险险的稳住了脚步,才没有从房顶上掉下去。
莹白而又骨戒分明的纤手轻拍我头顶,寵腻又责怪道:“哎,怎么还这么冒失,才几日未见,哪有那么多想不想的,女孩子家家的……”
唔,古白风又开始念经了,我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求饶道:“师叔祖,我错啦,您就别责怪我了。我好不容易下来一次,我不信,你都不想我的?”
说着,我的眼里就盈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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