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尘越想越不对劲,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司徒玲灵知道,就算是迟早有一天要坦白,那也必须自己去坦白,让凤天赐去当这个唱黑脸的,肯定要出事,到时候,凤天赐再添油加醋,多给自己增添几条罪名,司徒玲灵必然会认定自己是背着婚约在外面找女人快活,那自己这个红脸唱得再卖力也无济于事了g。
不行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阻止它发生。龙君尘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他晃了晃脑袋,打定了主意,便是缓缓抬起头来,装作一副淡然的模样,说道:“所以,这就是你的底牌了吗?”
“哈哈哈,怎么,龙老弟觉得不够?”凤天赐嘿嘿一笑,语气比之前平缓轻松了许多,从刚刚龙君尘眼神里的犹豫以及那片刻的失神,他就已经料定,这事儿,有门儿了。
龙君尘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看到凤天赐那志在必得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邪笑,他抓了抓头发,显得有些为难,“天赐兄,看来是吃定我了?”
“龙老弟,我都说了,互帮互助,咱们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凤天赐虽然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但是话里话外还是没有过于的咄咄逼人。
“关于司徒玲灵的这件事情呢,我承认,你刚刚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这样吧,你呢,还欠我一个人情,司徒玲灵的事情,就和那件事情抵消了吧。”龙君尘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夹着花生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我还欠你人情?”凤天赐面色一滞,看着龙君尘不似开玩笑的表情,默默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试探着问:“敢问龙老弟说的人情,是指什么啊?”
“我提醒你一下,盛龙银行,内保外贷,怎么样,天赐兄,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啊?”龙君尘嘎嘣嘎嘣地嚼着花生米,心里一阵得意,暗道,嘿嘿,没想到吧,你龙老弟可早就握着你的把柄了,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哈哈哈。
凤天赐面色有些僵硬,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龙君尘见这家伙像是个傻子一样愣在那里,不由得干咳了两声,“我说天赐兄啊,这件事情呢,你也别否认,更别编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我既然今天敢跟你提这个事情,那就说明我已经了解清楚了,这事,就是你做的。”
龙君尘的话,像是一把把刀慢慢扎进凤天赐的心头,他现在没有在编撰理由,而是疯狂地思索着为什么这家伙会知道这个事情?难道自己的身边有他的内应?那他,还知道些什么?
有些时候,人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尤其是当凤天赐看到龙君尘那副一切握玄掌中的模样,就非常心虚,一心虚,就会胡思乱想,将相干的不相干的全部联想在一起,最后越想越不对。
“你倒是说句话啊,怎么,难道,你还真不承认?”龙君尘等了片刻,见凤天赐两只手不停揉搓着,嘴上却不搭腔,再一次开口,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少了几分平和,目光如雷,让凤天赐浑身一个激灵,像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般,连连点头,“哎,龙老弟,当真是手眼通天,这事,你也知道。”
“对啊,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细节再给你复述一遍,”龙君尘见凤天赐脸上还有犹疑之色,也懒得跟这个老狐狸废话了,今天两个人心理博弈实在是把龙君尘弄得有些乏了,他索性直截了当地挑明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既然做了,早晚就会被人查出来。你先是用假护照注册了一个公司,再用海外投资的名义申请内保外贷,最终,骗取了盛龙银行三个亿,我,没说错吧?”
龙君尘眼眸弯弯,眼神却是一直停留在凤天赐的脸上,这一次,凤天赐总算是绷不住了,苦笑着叹了口气,有些颓然地低下了脑袋,像是犯罪分子对于警察搜集来的证据供认不讳一般,“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因为这三个亿,都记在我头上呢。”龙君尘颇为豪气地挑了挑眉毛,这话实在是有些夸张,龙君尘虽然跟梁建国相识,但说穿了两人的交集都是在书画领域,要不是董文煊的事情,龙君尘断然也不会知道这凤天赐竟然还坑了盛龙银行一笔。
再者说了,这三个亿,明明就是梁建国割下来的肉,这龙君尘信手拈来成了他给凤天赐擦的屁股,这一下,让凤天赐瞬间就欠了龙君尘一个大大的人情。
这件事情,凤天赐本来就是做得很隐蔽,自然是不会蠢到去到处打听这坑来的三个亿到底是坑的谁,所以,龙君尘半真半假这么一说,凤天赐虽然心有疑虑,不过他还是信了八分。
因为站在凤天赐的立场上,他并不知道李亨竟然偷偷用这个内保外贷的赃款来要挟董文煊,而董文煊恰好又是龙君尘的朋友,龙君尘替董文煊出头,龙克武又帮着龙君尘鬼使神差地查到了这幕后的操盘手是凤天赐,这一来二去,龙君尘就很自然地知道了凤天赐干的这档子事。
可对于凤天赐来说,他可完全不清楚这其中的是非曲折,在他看来,龙君尘既然能知道这件事情,那估摸着肯定跟盛龙银行有交集,说不定还真如后者所言,这三个亿,是龙君尘身上割下来的肉。
凤天赐嘴角直抽抽,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表面上还是只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嘿嘿地赔着笑说道:“那啥,龙老弟,这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这盛龙银行跟您有关系啊,哎呀,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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