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了,我住在一层,这幢楼没有地下室。这个在跃进居28号一层的房子是父母给我买的一个二手房,是从一个急于出国的张先生手里买的,他急着出国,所以卖的很便宜,我刚住进去不久。我下意识地看看门道下方的瓷方砖地板。也许我刚才看走眼了,或是我噩梦没醒,以至于把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楚了。我不愿再多想,疾步快跑到公共汽车站。
我进了办公室,一股霉气,我胸闷气喘地打开窗户,看见小安和同事们也来了。
她见我第一句话就问,“梅丹,你怎么了,脸色白的像鬼似的”
我本来有个习惯,遇到心里有郁结,有苦恼和小安说说,尽管她不大会安慰人,但只要她能听下去,让我倒出心里的话,我就感到轻松。再说她的嘴严实,从不喜欢传播小道消息。我很想在第一时间将昨晚的梦和今早的事告诉她,但碍于办公室人多,又到了上班时间,我只能顺口编话回答她,“今天早上我坐的那辆车差点撞,……撞……,好怕啊!”
看见经理一脸严肃,我乖乖地坐在电脑桌前,处理我要做的文件。
虽然这是个不好不坏的梦,碰上的也是不好不坏的事,可心里的结是一下解不开的,红宝石刺芒影影憧憧地浮幻着。
偏巧这些天公司在赶排歌唱节目,准备参加下周市里组织举办的“打工者之歌“的歌咏大赛。参赛者每天晚上加班演练。我已经报了名,那节目是男女声二重唱《好人好梦》。并不是自打我梦见钱以后喜欢的这首歌,而是,我几年来和大家一起活动,去卡拉ok,它都是我的招牌曲目。这次和我一起准备参赛的男伴是我唱卡拉ok的老搭档,和我一起不知唱过多少次这首《好人好梦》。
我硬着头皮和男伴一同唱着“……好人就有好梦“,像有不和谐音,参赛组织者大为不满,说是我唱走调,这明明是通俗歌曲,怎么像京句似的用假嗓儿唱?男伴也用不满的眼神看我。
练到八点多才放我回家,殊不知我还有件事要做呢!
我进了楼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检查那里的地砖,怀疑那是通向密道的机关。我打开梯灯蹲着身子仔细看,用手敲,那瓷方砖结结实实地用水泥浆贴在地面。一道红闪闪的亮光刺了过来,我警觉地站起来,蹲久了猛一站起,只觉得眼前发黑,只有红光闪烁。我刚觉得站稳点,二话不说,跑出门去。跑啊跑啊,不知跑了多远,往后回看,那女子没追过来。再一回头,一个持刀的小子横在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我吓了一跳。
那小子狞笑着,我惊恐地求饶,“放过我吧,我没带钱出来。“
感觉到有红光在黑夜里闪了闪,那个戴红宝石胸针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此刻就站在我身边。
劫匪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项链,得意地走了。
那女子挽起我手臂,开口了,“你迷路了么?我带你回去好吗?我就住在你下边。”
我反正豁出去了,壮着胆问她,“你们是一伙的吧?为什么他不抢你的胸针?”
她笑笑,“就因为我戴了这枚胸针,他才没把我怎么样”说着,她摘下她的胸针,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都变了。
“我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吧,必要的时候还是护身符。”
她将那枚闪亮的胸针插向我,
“我!不!”我惊恐地向后躲着,那枚胸针已经别在我上衣的前胸襟上。
一个念头闪过来,“这是不是他们那伙人的标记?“
我用力想把她摘下来,可是摘不掉。
无奈之下,我伴随着她向回走
“你叫什么名字?“
“雨琳。“
“姓什么?”我生硬地问。
“叫我雨琳就行了。“
我还想套出点东西来,继续发问,“你在哪里上班?和谁一起住?“
她将食指竖在嘴唇前,“保密,这是我的隐私。“
我不厌其烦地提问题,“这个红宝石胸针是你偷盗来的?”
她似乎并没生气,“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所以我也想把它再送出去。”
“那你为什么选中了我?”
“我们在一个屋檐下呀。”她说的很自然。
我们进了楼门,她说声“byby“,便沿着一个朝下面的楼梯走下去了。
她走后,我意识全清醒过来,定定神,看那瓷砖地板还是好好铺在那里,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了通到下面的楼梯口和楼梯!
我不禁摸向胸前,那方才还搞不下来的红宝石胸针掉了下来。我捡起来,放回手里。
“明天我要搬到父母那里住,躲开这个若隐若现,似人似鬼的女人。”我心里打定了主意。
不会是个魔法石吧?股掌间我玩弄着它,多棱多角,雕琢得似蜂窝状的半圆体,睡意来了,它从我手掌里掉在床上。
床上的红宝石又插在我上衣胸前,我起来,戴着红宝石胸针走出去,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片荒野,视野里只有一个拱形大砖窑,正想走进去看看,一只手扒在我右肩头,“雨琳!?“
她笑吟吟地说,“你又迷路了,我今天有车送你回去。“
那车开向哪里,朦朦胧胧的,……。
是一个梦。我醒后赶紧用手摸那个红宝石胸针,它还在床上。
“我要带给父母收藏。”心里想。
我还在努力追忆那车开到哪里了,是一座楼前,那楼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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